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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茶。她自己挽著對方的胳膊,慢條斯理道:“孩子不聽話你慢慢和他說,他們年輕人新婚不想要孩子打擾二人世界,也是情有可原。你好好說就是了,干什么動手?!?/br> 徐父沒接她話茬,像是沒聽到她的話,只回頭看了一眼博古架,轉(zhuǎn)而吩咐太太:“以后那種瓷瓶就別放在架子上,還放得那么高,一不小心掉下來砸破人腦袋?!?/br> “啊,阿訓的傷不是你打的?” “我打他做什么。趕緊讓人調(diào)整一下那些東西的擺放,別放重物知道嗎?順便讓李醫(yī)生來家里瞧瞧?!?/br> 徐父說完手背著手離開了書房,留徐母一人茫然又意外。 搞半天還是個烏龍啊。 - 回房的路上關(guān)心一直板著張臉,進屋后也沒和緩的跡象。徐識不敢進來挨炮灰,讓阿姨把藥箱給送了過來。 等阿姨走后房間里只剩下他們兩人,關(guān)心的表情繃了又繃,最終還是沒繃住。 “到底怎么搞的,你平時不是很能說會道嗎?怎么一對上爸你就犯傻了?!?/br> 關(guān)心一面拿棉球清理他額頭上的血跡,一面查看傷口的大小。 所幸傷口不大也不深,沒到縫針的程度。等好了之后估計也不會留疤。 關(guān)心松了一口氣,心情一放松手里的勁兒就大了點,不小心直接戳到了傷口上,疼得徐訓呲了一下。 “現(xiàn)在知道疼了,早干嘛去了。明知道爸想讓我們生孩子,就不能婉轉(zhuǎn)一點么。” “怎么個婉轉(zhuǎn)法?” “先拖著唄。反正還有大哥和三妹,大哥家不是已經(jīng)有個閨女了么,大嫂也有意再生幾個,這個光榮的任務(wù)就交給他們好了。等過個幾年家里孩子多了,爸也就沒空理會咱們了。你何苦現(xiàn)在跟他硬碰硬,這一花瓶你挨得冤不冤?!?/br> 徐訓眉眼舒展,笑得十分放肆。 “笑什么笑,怎么砸一下就成傻瓜了。不疼嗎?” “疼。” “疼就對了。” “但也可以馬上不疼?!?/br> 關(guān)心愣愣看他:“怎么個做法?” 徐訓指了指她的雙唇:“吹兩下就不疼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徐隊真的太狗了,太狗了。 第35章 杰作 關(guān)心給徐訓的傷口消了毒, 正往上貼膠布的時候,警局里來了電話。 徐訓接完電話就開始披外套,說要出去一趟。關(guān)心也不攔他, 只問他今晚回不回來。 “大概要熬通宵,你先睡吧不用等我?!?/br> “誰要等你。你不回來我一個人睡一張床, 不知道多快活?!?/br> 徐訓邊系扣子邊道:“難道不是兩個人更快活?” 關(guān)心腦海里立馬浮現(xiàn)兩人不穿衣服摟在一起的畫面,不由老臉一紅。 “趕緊滾吧你, 好好辦案為人民服務(wù)。東沙河昨晚撈起具女尸, 這案子不破你也不必回來了。” 徐訓笑笑沒說話,摟過關(guān)心在懷里溫存了片刻便要離開, 卻又被對方一把拽住衣領(lǐng)。 “等一下。” 關(guān)心抿唇看著他,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像是在欣賞自己剛處理完的“杰作”。兩人的目光毫不避諱地交纏在一起,看得徐訓突然涌起了一股吻她的沖動。 但他還沒行動關(guān)心就搶先一步伸出手來,捧住了他的后腦勺用力向下一壓, 自己則微微踮腳對著他的額頭輕吹了兩下。 吹完后將人一把推開,若無其事地走到一邊開始玩手機, 還頗不耐煩地揮揮手:“行了趕緊走吧, 幫我把門帶上?!?/br> - 徐訓一路笑著開車到了警局。剛進辦公室就被方思圍眼尖地發(fā)現(xiàn)了端倪。 “徐隊你這是怎么了,是不是晚上出來工作嫂子不高興, 把你給打了?” 程棟拿了一份報告過來找徐訓,聽到這話也笑了:“怎么可能,嫂子那么溫柔漂亮的人,不會動手?!?/br> “那可不一定, 打架有時候能增進夫妻感情。關(guān)起門來誰知道呢?!?/br> “那你又那么肯定是打架,不是因為別的……” 徐訓抬手輕咳兩聲,制止了兩人天馬行空的想象。方思圍和程棟立馬收起笑意,準備認真匯報工作。 剛開口說了兩句,就聽徐訓的聲音從正翻著的報告后面悠悠地傳了出來。 “你們兩只單身狗,懂什么夫妻間的相處?!?/br> 不是說談工作嗎,咋還搞人身攻擊啊。兩只單身狗相顧無言唯有淚兩行。 - 徐訓召集幾個人開了個會議。幾塊白板上列出了昨晚東沙河女尸的現(xiàn)場照片和被害者的生前照片,以及現(xiàn)今掌握的重要線索。 除此之外還有另一個女人的照片,旁邊還寫了她的基本資料。從出生年月看女人拍這張照片時大概四十來歲,但因為天生麗質(zhì)顯得十分年輕漂亮。 程棟介紹著兩個女人的情況:“東沙河的女尸已經(jīng)初步證明,就是前一陣報失蹤的劉金燕。現(xiàn)年五十八歲,身高一米五五。” 雷遠插嘴問一句:“怎么發(fā)現(xiàn)的,她女兒來認尸了?” “是,她女兒嫁到了隔壁市,前幾個月劉金燕失蹤后其女錢霞曾來報案,當時負責管轄的派出所民警給她做了筆錄,記錄了劉金燕的一些個人特征。因為沒找到人頭所以暫時還無法做面部辨認,但錢霞說過她母親左腳腳底板有一顆很大的痦子。另外劉金燕年輕時左腿小腿曾有過骨折,那個年代也沒有很好的休養(yǎng)治療,腿上一直有疤。法醫(yī)檢驗過尸體,確認左腳腳底確有痦子,另外小腿骨也有骨折的痕跡。對了錢霞還辨認了發(fā)現(xiàn)尸塊的某個行李箱,和她母親的一個箱子一模一樣?!?/br> 程棟說著從報告里抽出一張照片,貼到了白板上。那是劉金燕生前在某火車站前拍的照片,照片里她拎了個箱子,確實和今天發(fā)現(xiàn)的一模一樣。 但即便如此目前還不能百分百肯定尸體就是劉金燕。他們昨晚一共打撈上來兩堆尸塊,經(jīng)法醫(yī)拼接發(fā)現(xiàn)除了頭部還缺了兩只手掌部分和一截右小腿。想來劉金燕失蹤幾個月應(yīng)該早已被害,東沙河里的尸塊飄到了別處也很有可能。 所以徐訓一早就安排打撈隊沿著河一路往下游打撈,希望找到缺失的部分。另外錢霞也提供了自己的DNA樣本供警方比對,技術(shù)科那邊很快就會有結(jié)果送來。 最早發(fā)現(xiàn)尸塊的目擊證人都已做了筆錄,刑警隊還給錢霞做了一份更為詳細的筆錄。另外劉金燕的鄰居們在今天白天也都接受了警方的詢問,目前還未找到重大線索,也沒有鎖定特別的犯罪嫌疑人。 “但咱們也不算一無所獲。”雷遠看一眼徐訓,沖他一揚下巴,“你早上救下來的那老頭,咱們還沒給他做筆錄?!?/br> “還沒有?” 一說起這個方思圍就炸了:“我都上醫(yī)院好幾回了,跟醫(yī)生也是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