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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口紅印。 這種地方沾上口紅,可見這兩人當時離得有多近。關心一時有些迷茫。 所以前一陣她是錯怪他了,他不是騙婚死gay,反倒是個情場高手? 一時間她竟也不知道自己是該高興還是生氣。 阿姨十分拎得清,明明也看到了口紅印卻什么也不說,安靜如雞地拿著衣服走了。 一整個早上關心都在分析徐訓的性取向,將兩人不多的接觸掰開了揉碎了分析,卻始終沒能得出個結果。 中午接到了外婆了一個電話,說給她安排了醫(yī)生會面,讓她下午去看看。 關心給簡曼寧打電話,正好她今天在家休息,兩人便一起去了診所,準備看完醫(yī)生直接去購物吃飯。 診所位于民樂路的國鷹大廈,去的時候人不多。兩人搭電梯上到六樓,門一開才往前走了幾步,關心突然扯了簡曼寧一下,緊接著就拽著她閃到了拐角處。 “怎么了?” 簡曼寧從她的神情分析應該是碰到了熟人,還是個關心不大想見的人。出于好奇,她探頭朝走廊里看去,卻意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徐訓正跟一個女人并肩走著,兩人時不時還交談兩句。走到某間診所門前時兩人推開玻璃門進去,那女人側身的瞬間露出了側臉。 簡曼寧懵了。 “怎么是她?” 作者有話要說: 雖然有些小可愛夸我夸得比較明(zhi)顯(bai),但我還是很開心,送一波紅包給大家。 徐隊長居然帶女生去看醫(yī)生,什么情況?這究竟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徐訓:什么都不是,就是你下篇文的女主角罷了。 神秘女子:我只是個工具人,當我不存在就好。 關心:不行,我覺得她那身套裝不錯,包包也好看,不如交個朋友吧。 第8章 滿足 關心也有點好奇:“誰?” “司瑩,法醫(yī)部新來的高知美女法醫(yī)?!焙喡鼘幭袷窍氲绞裁?,“北城司家,你應該知道吧。他家如今的家主叫什么來著?” “司元良。他太太秦阿姨是我mama的閨蜜?!?/br> “就是小時候見的那個特愛喂你吃糖的阿姨?這個司瑩應該是她的侄女?!?/br> 關心和司元良的太太秦念薇走得比較近,但對司瑩這個人物卻不怎么熟悉。只知道司家高門大戶,走的是跟徐家差不多的路子。 女法醫(yī)?倒是很符合司家大多數(shù)孩子的職業(yè)定位。她以前倒是沒想到,原來徐訓好這一口。 那他當初為什么不直接娶司家姑娘呢? 一邊跟她聯(lián)姻,一邊又跟人親熱到口紅印都沾在襯衣上。本以為他還算有點特別,原來也是俗人一個。 簡曼寧見關心半天沒出聲,拿手肘捅她:“怎么了,吃醋了?” 關心一臉“她有病”的表情:“能別這么惡心嗎?” “可我覺得你跟我們科室一小姑娘挺像的。她上個月被男朋友劈腿,當時也跟你一樣這么不以為然,后來我們才知道,她天天晚上回家躲被窩里哭?!?/br> “哭多沒意思,要是我……” “你怎樣,找人揍徐訓一頓?” 關心:“打人多不文明,咱們得用言語感化對方。好歹得叫他知道,以后做事情得更小心些,免得讓別人撞到傷了我的顏面。順便再說幾句委屈的話,讓他賠架飛機或是賠棟古堡什么的,這事兒就這么過去了?!?/br> 簡曼寧抬手摸她額頭:“沒發(fā)燒啊?!?/br> “發(fā)什么燒,哭多了才會發(fā)燒。出軌是男人的天性,是刻在他們基因里的東西。你若想要走進婚姻,就必須接受這一點,就像你得接受他們年過四十就大肚禿頂性能力變?nèi)跻粯?。你若接受不了,趁早就別打結婚的主意,小鮮rou們的身體不夠滿足你嗎?” “所以徐訓不在的這一年,你吃了多少rou?” 關心笑著白她一眼,轉身就走。簡曼寧一邊追一邊嘴里還在逼逼:“徐訓如今這年紀應該還能滿足你吧?你不如抓緊時間趕緊多多享用,過了四十胖了禿了,再下嘴可就難了?!?/br> 一直到電梯門關上,簡曼寧才想起正經(jīng)事來:“醫(yī)生不看了?” “改天再來,給足他面子回頭飛機也好古堡也罷,要起來就更方便了。我是不是很貼心?” 簡曼寧…… 您這不是貼心,是貪心好嗎? - 徐訓原本和醫(yī)生約的看診時間是一個小時,局長親自批的假,就差派人把他押過來,所以他也只能走這一遭。 只是他跟醫(yī)生聊了半個小時后對方便笑了。 “心理評估這個事情不急于一時,我想我們還是多見幾次面來得更好。你今天若是有事,不妨下次再來。我們換個環(huán)境換個話題,可能你會愿意說更多的東西。” 徐訓一眼掃完程棟發(fā)來的信息,起身沖醫(yī)生伸出手:“抱歉,今天確實有點急事,下次我一定跟您好好聊聊?!?/br> “是得好好聊,我對你在美國發(fā)生的事情也相當感興趣。” 徐訓沒接他話茬,禮貌地和人道別之后快步離開。辦公室的門關上的一剎那,醫(yī)生的臉上露出了無奈的笑容。 這顯然又是一位不愿意跟醫(yī)生敞開心扉的病人。而且和以往的大多數(shù)病人不同,這人智商情商皆高,想從他嘴里挖出東西來,當真是難啊。 醫(yī)生為難地搖搖頭,長嘆一聲。 - 徐訓一整個下午都在忙,連晚飯都沒顧得上吃。傍晚時分富麗夜總會的杏姐還主動找上門來,提供了一些新的線索。 還是關于那輛卡宴的信息。 “我這幾天仔細想了又想,還去找了催眠大師,終于想起來那車的顏色是深色。” 當時雷遠也在,聽到這消息一臉糾結:“大姐,你確定這是你想起來的,不是那什么大師暗示你的?” 杏姐顯然對這個稱呼十分不滿,瞟了雷遠一眼:“這位警察叔叔,我說的可都是實話。我們年輕人記性是很好的,這點你不用懷疑?!?/br> 包圍方思圍程棟在內(nèi)的幾個活寶都吃吃地笑了起來。 雷遠瞪他們一眼,又問杏姐:“那你倒說說,具體什么顏色?!?/br> “那我真說不清,那會兒天又暗,馬路上光線也弱,那天還有點下雨的樣子。我就知道是深色,我這人有一說一,才不會瞎編一個顏色來攪亂你們警方的辦案方向。這點覺悟我是有的。” 說完沖徐訓拋了個媚眼:“徐警官,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其余人一早就看出來了,這個杏姐明擺著就是沖徐訓來的。要不然這么點事情打個電話也就說清了。不過對于她提供的這個線索眾人倒也不敢忽視,立馬就又有人去核查起來。 時至今日李美琴入行這么久以來所有維持過親密關系的老板已被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