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
一眼。林森站在門口送他們離開。姜燁走到他面前,沒說話,拉過他疊放在一起的手,右手食指上一道指甲蓋長的血口。“麗姐之前說把你當個小孩,還真是這樣。”他說著從口袋里掏出酒精片與創(chuàng)可貼。小心的擦拭傷口,最后再用創(chuàng)可貼貼好。“終于算是用上了,再放就過期了?!彼焓职延行┠俱兜牧稚瓝нM懷里,溫柔的拍了拍他的背,“等我回來找你。”張宛離開了,楊帆離開了,姜燁也離開了。林森靠在門口,臉色有些蒼白,他看著街道上因為車子離開,蕩起的塵埃在金黃色的光芒中起舞,然后又無力的歸于塵土。宴會張海峰六十歲壽宴,請的都是南城有名有姓的人物,姜燁到的時候,各路人馬都差不多到齊了。“杜姨,你們家姜大公子真是個準時準點,分毫不差?!睆埻鹫驹趶埡7迮赃?,對著她的繼母說。“姜燁他剛回來,要忙的事情多?!倍庞窨戳艘谎蹚拈T口走過來的人,笑著答張宛的話。“既然都回來了,為什么不直接進自家的公司?,F在年輕人創(chuàng)業(yè)艱難,外邊總沒有家里方便?!睆埡7逭Z氣里微帶著不滿。姜燁從國外回來一個半月了,她們母子也就今天才見得上一面。“杜姨,要我說,你就這么一個兒子,我都結婚又離婚一波過去了,你都不想早點有個兒媳嗎?”張宛手里拿著手機,眼皮半抬的說。楊帆眼神犀利的看著姜燁,姜燁也毫不畏懼的直視回去,分毫不讓。兩人眼神殺了幾個回合,姜燁臉上的表情沒變,楊帆的臉色已經臭的不能再臭了。“楊帆,你要去哪?”張宛喊住要轉身離開的楊帆。“某些人影響了我的心情,替我給老爺子說聲長命百歲,我先走了?!贝髲d的角落,張宛抓住楊帆的手,被他甩開。“你即使不和我在一起,也別讓我恨他?!睆埻鸾柚鴹罘珦P手的動作,主動伸手,給他一個擁抱。“張宛,你到底瘋夠沒有?”楊帆左右看了一眼熱鬧的大廳,借著柱子的遮掩,朝著眼前這個眼里沒有一絲人情味的女人低吼。“不夠,你比誰都清楚,你家里情愿你找一個離過婚的女人,也不會讓你和一個男人在一起。”張宛的聲音不像往常那樣尖利,聽起來卻同樣讓人難受。這個女人,漂亮的像一個花瓶,卻沒人能探知里面到底裝著什么。“既然他肯定要結婚,為什么要選一個離婚的掉價女人。”江月端著一杯酒,身體靠著大廳的柱子,從另一面轉過來。“你說什么?”張宛怒不可遏的看著嘴角帶笑的女人。“江月,你還真是陰魂不散?!睏罘焓謹r住張宛,沒好氣的說。他現在頭快炸了。家里逼著他結婚,他心里對林森埋藏多年的執(zhí)念,卻一發(fā)不可收拾。“楊帆,你應該知道,我從小就是個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人。但是你放心,我不會用什么見不得人的手段。”江月朝著楊帆舉杯示意之后,一飲而盡,眼底帶著嘲諷的笑意離去。與楊家聯姻,這是那個女人可以名正言順進江家大門的最快的方法。這滿廳里鑲鉆帶金的人,誰知道那副光鮮亮麗的皮囊之下,藏著的是什么。“你怎么楊帆了?臉臭的都沒法看了,我可是一個看臉的人,你別把他氣出什么性格變態(tài)來,畢竟相由心生。”江月走到姜燁邊,慢條斯理的說。“我能氣他什么,是他自己想不開。不是有句話說的好,得不到的永遠在sao動。”姜燁抿了一口酒,眼底神色清明。“你什么時候說話也變成這種腔調了,追小作家補了不少功課?!毖劬σ粡?,江月不懷好意的用手臂去撞一本正經的人。“什么功課?”姜燁眼皮半抬,聲音微沉。“你就裝大尾巴狼吧。我看了小作家之前的書,劇情什么的挺吸引人,就是感情戲略顯單薄,你說他以后會成為大作家,確定不是蒙我的?!苯卤旧碓趪庾龅木褪浅霭孢@塊,臨回國的前一個月,一個風高月黑的晚上,在華人居住區(qū),她撞了被人追趕的姜燁。當時把她嚇壞了,沒想到姜燁在醫(yī)院醒過來之后,竟然沒有追究,兩人還陰差陽錯的做了朋友。當時她正為一起華人作家侵權案頭疼,姜燁還幫她解決了問題。“我相信你的本事?!苯?,姜燁上一世的知道她,林森后來的出版經紀人,負責出版了林森遺留的手稿。“哈,我也相信,就是這么盲目?!苯抡f完,將猩紅色液體倒進自己嘴里,享受它在身體里,給她帶來的感覺。“姜燁”杜玉具有特質的柔美聲音,讓江月松垮看著姜燁的身體一震。用眼神問他,你確定你們是母子關系嗎?這么漂亮可人的大美女。怎么生出你這么不茍言笑的丑人來的。姜燁甩給她一個顧好自己,別瞎cao心的眼神,讓她自己體會。“張夫人,出去逛街,我們都可以當姐妹?!苯抡f著眼角的余光瞥向面無表情的姜燁,一雙眼睛滴溜溜的轉著。“這位是你的女朋友?”杜玉只是打量了江月一眼,便將目光轉到姜燁身上問他。“你什么時候開始cao心我的事了?”姜燁皺眉,她與杜玉向來是話不投機半句多。兩人不冷不淡的過了這么多年,杜玉從來不過問她私事,除非牽扯到張家。江月看情形不對,給姜燁打了個手勢就離開了。“你張叔叔有一個朋友他女兒今年考上了檢察官,就是那個正在和他說話的那個。”順著杜玉的聲音,姜燁看到了那個女人。女人穿著端莊的晚禮服,言談舉止之間是一幅大家小姐的做派。姜燁沒有說話,看著那個女人,這一世注定張海峰過不好六十大壽。就算他不動手,也有人動手。那個女人正是上一世奉命稽查張家產業(yè)的人員之一。后來張家的家產也都是她親自帶著人貼上的封條,原來早就有人盯上了張家,他當時所謂的復仇,只不過是加速了張家的衰落,最后為別人做了嫁衣。助理小張的電話在這個時候打了過來,她在電話里說,與張楊母親私通的那個男人死了。“出什么事了?”杜玉看姜燁掛了電話,臉色一沉,問他。“張家對你來說,有多重要?”姜燁看著熱鬧喧嘩的大廳,問宴會主辦的女主人。“你什么意思?”杜玉的聲音夾雜著不安,她掃視了一眼氣氛祥和的大廳,低聲質問姜燁。“如果我毀了張家,你會怎么做?”姜燁問她。杜玉像個陌生人一樣看著他,眼里滿是打量與計較。“你的出生,你的存在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