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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的話不到一天便傳得沸沸揚揚,這下一直看章洄不順眼的人舒心了,在背后肆無忌憚地說三道四,簡直都要把禍國妖姬的名頭按在她頭上了。 承恩公府如意苑,章洄聽了這話冷笑不已,敢以輿論壓人,更直接往她身上潑臟水。這招用的很是熟練啊! “洄兒,你不要擔(dān)心,安心備嫁便可,定是順王和吳妃傳出的謠言,爹和殿下會處理?!背卸鞴统卸鞴蛉舜掖亿s到如意苑這邊,安撫她。 “爹,娘,你們不必?fù)?dān)心我,行的正坐的直,我怕什么。”章洄臉上淡定自若,利用輿論的手段她還在鐘霄和寧秋秋身上用過呢。只是,她是確有其事,其他人是憑空捏造,造謠生事。 承恩公夫人聞言點了點頭,拍了拍她的手,“傳這兩天也就煙消云散了,你切要放在心里?!?/br> 章洄嗯了一聲,眼珠一轉(zhuǎn),對承恩公夫人說,“娘,這話傳得我心中不舒服,可不可以到外祖家散散心啊,我去找表妹?!?/br> 承恩公夫婦兩個看了一眼,頷首應(yīng)了她,延平侯府自是無人敢說這話。 章洄成功出了門,帶著身后一連串的護(hù)衛(wèi)卻未往延平侯府的方向去,而是直直的奔著京兆府而去。 綠墨和護(hù)衛(wèi)察覺有些不對,停下來問她,“小姐,這不是去延平侯府的方向???” 章洄眼尾一挑,不懷好意地說了一句,“你家小姐我是任人欺負(fù)的慫包嗎?綠墨,你且等著瞧吧,我要把這潭水給攪渾?!?/br> 安和縣主大駕光臨京兆府,京兆尹竇大人驚得熱茶潑了一身,這未來的太子妃到他這里做什么?前陣子惡仆一事不是已經(jīng)終了了。 “大人,屬下覺得怕是京中流言一事。”隨侍立刻便聯(lián)想到今早傳得大街小巷都是的流言。 京兆尹眉頭擰起,這事牽扯到東宮和順王,內(nèi)里指不定還有壽康宮和……陛下插手,他一個小小的京兆尹可是不敢查。 他略帶躊躇的到了前院,看到安和縣主便是一嘆,她行事作風(fēng)向來大膽,居然能想到報官,也是個腦子奇特的主兒。 只是,等到安和縣主命人拿出了三千兩銀票的時候,他整個人都驚了。 “竇大人,我到這里來,只是想請您粘貼一張告示,有人背后中傷我和太子表哥,我心里不舒服。楚京城中凡是有人能說出傳了此話的人姓名、來歷,我一律賞銀十兩,至于傳謠造謠的人詆毀當(dāng)朝太子和縣主是個什么罪名,竇大人,這就是你們京兆府的職責(zé)了?!?/br> 章洄飲了一口茶水,笑意盈盈地看著他,“竇大人,我完全依著律法規(guī)程來,一張告示的事,您看,不為難吧?” 竇府尹頗為驚奇地看了她幾眼,貼一張告示還有三千兩的賞銀的確不算大事,以往也有富戶懸賞盜賊的前例。他沉吟了片刻就令人辦了,不過告示上自然模糊了事由,只說安和縣主禍星克人一事,其他的閉口不談。 但即便如此,楚京人也沸騰了,這是三千兩銀!要知道三兩銀子就足夠一戶人家一年的開銷了。再者,不過是透露曾說過這話的人,又有何妨?故而成千上百人都涌向了京兆府,七嘴八舌,你來一句我說一句。 章洄將人名記載下來,也不去查證,直截了當(dāng)?shù)木桶雁y子給了。 這天,楚京的百姓白白得了十兩銀子,興高采烈,奔走相告,直言說安和縣主為人大方,背后傳謠的人小心爛了口舌。 于是,這事的關(guān)注點生生從太子不顧子民,太子妃禍星在世扭轉(zhuǎn)成了安和縣主本人性子和善大方,謠言皆是無稽之談。 東宮,太子殿下接到了消息,默然端坐了片刻,眼中泛起笑意,表妹行事出其不意,如此也用不著他動手了。 他的桌案上擺著兩份折子,一份是平陽侯傳來的訊息,有了殿下提前警戒,將士們嚴(yán)陣以待,北胡騎兵損失了上百人,灰溜溜地又回去了。 至于另一份,就是彈劾淮安伯府大大小小罪行的折子了?;窗膊淖镒C早就收集起來,自然放在順王大婚前夕揭露出來才令人心中痛快! 作者有話要說: 洄洄不是慫包,作者是慫包! 架空文,小天使們看個爽就好!快樂是王道! 希望小天使們支持正版哦~慫包在線陪聊! 第三十四章 安和縣主的神來一筆令幕后人氣急, 散布太子和太子妃的謠言即使不能逼迫太子交出金甲衛(wèi)的兵權(quán),也能損一損太子在大楚百姓中的名望。 可是章洄粘貼告示派發(fā)賞銀卻將百姓對此事的注意力轉(zhuǎn)移開來, 他們的一番算計付諸東流,但又不能對章洄光明正大的做些什么,直恨得牙癢癢。 “安和縣主是豪爽之輩啊,若是尋常女子遇到這事多是憋在心中吃個啞巴虧, 說不準(zhǔn)還會受到夫家冷眼?!?/br> “誰說不是呢, 此計甚妙!” 森嚴(yán)可怖的京畿衛(wèi)牢獄之中,兩名獄卒正在邊飲著濃茶邊閑聊,反正那些北胡人被抓進(jìn)來也就注定是一死了, 被他們聽到也沒甚要緊的。 忽而, 一陣腳步聲傳來,兩名獄卒立刻端正了身體, 朝著后面緩步走來的京畿衛(wèi)指揮躬身行禮?!按笕?,這些北胡人都安安分分的待在里面,無異樣。” 鐘霄身著朱紅色的官袍,鮮艷的色彩在這牢獄之中顯得有幾分詭異,頗似濃暗的血液。他冷酷陰森的臉龐看在那些被關(guān)押的北胡人眼中便是一顫,這個人,用刑可絲毫不含糊。 “嚴(yán)加看管,太子大婚由我京畿衛(wèi)負(fù)責(zé), 出不得任何紕漏?!北涞穆曇袅顑晌华z卒精神一震,高聲應(yīng)是。鐘大人的手段他們見識過可都膽寒不已,尤其最近他升為指揮使氣勢更盛了。 “爺, 殿下大婚有金甲衛(wèi)暗中保護(hù),您也不要繃的太緊?!边B橋跟著世子身后都聽到了兩位獄卒的話,他心知世子也定然聽到了,有些小心翼翼地勸了他一句。 自安和縣主被立為太子妃,世子比著以往也沉默了幾分,這幾個月世子與未來的世子夫人寧小姐也就見過兩三次面。寧小姐如往常一般舉止討喜,拉著世子游玩踏青,還為他繡了荷包。如果不是有花燈節(jié)落水一事在,連橋恍惚以為寧小姐還是心地善良性子單純的小姑娘。 等到太子殿下大婚以后,世子和寧小姐的婚事也快提上日程了,寧小姐話里話外暗示了好多遍,世子也像是松了口。但連橋看得分明,世子對婚事興致缺缺。 這次殿下大婚交與世子負(fù)責(zé)京中治安,世子已是兩夜都未歇息好了。 “無妨,京中凡是行跡可疑之人一律嚴(yán)密監(jiān)控?!辩娤鰠柭晫χ慌缘臄?shù)十名京畿衛(wèi)伍長吩咐,之后轉(zhuǎn)身又進(jìn)了指揮獄司,一刻都不停歇。 背后,幾名京畿衛(wèi)面面相覷,安和縣主與鐘大人之間的過往他們都心知肚明,這個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