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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起了沖突,怒極之下直往那人臉上砸了一拳。牧郡王府上門討要說法,謝越拒不道歉還把人扔出了府邸。” 一說起八卦,陸清清就起勁了,開始繪聲繪色地講起事情原委來,聲音不知不覺放大了不少。 雅間外,謝越今日無事,本來閑逛到玲瓏閣,要替祖母拿新制的安神用的玉枕,還沒走下樓呢,就聽到旁邊傳來自己的名字。 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表情有些無可奈何還帶了幾分得意,停在了那里。聽著聲音是兩名女子,他果然魅力非凡,剛進楚京就有貌美的小娘子當眾表白他,只是到玲瓏閣走一走,也能遇到愛慕自己的女子。 “謝越就是這個性子,他多年征戰(zhàn),身下的馬和他是親密的戰(zhàn)友。牧郡王府的公子打馬球耍詐也就罷了,居然還在馬身上動了手腳,那馬眼睛失了明又何其無辜。換了是我,也定要打的那人滿地找牙?!?/br> 章洄飲了一口茶水,話里話外都十分贊同謝越的舉動,“他在北地待了幾年,心思簡單純樸,又哪里知曉這楚京城里人的險惡呢?” 不錯,不錯,謝小將軍附和地點了點頭,打個馬球而已,使那些歪門邪道做什么,楚京人著實險惡。 “表姐,我怎么覺得你很是了解謝越?”陸清清覺得有一絲不對勁,狐疑地看著章洄,“還有,你打聽謝越做什么?我派人打聽謝小將軍的事跡被母親發(fā)現(xiàn),她還以為我心悅他,差點就要到平陽侯府說親了。” “表妹,你不懂。謝越此人坦蕩又赤誠,一心為國,稱得上一句少年英雄,我心中對他充滿了敬佩,常恨不能與他早些見面??!”章洄說著這話時,滿臉的遺憾,再過兩個月,她進了深宮之中,可就沒有機會出來玩耍了。 最好,趁著她還未入東宮,提醒謝越不要和寧秋秋有牽扯,愛上女主的男二是沒有前途的。 “表妹,寧秋秋和鐘霄的婚事可有動靜?”章洄眼中閃過好奇的光芒,長寧侯夫人也很少在楚京上層露面了。 “暫無動靜?!标懬迩鍝u了搖頭,然后又說了一句,“不過長寧侯世子前些時日被陛下擢升到了京畿衛(wèi)指揮使的位置,父親說,陛下很是看重他,對他委以重任。” “果然男主就是有主角光環(huán)?!闭落У吐曕?。 門外,謝越只聽到章洄對他的吹捧便面紅耳赤地下樓了,萬一給那女子見到還不黏上他。不過,誰家的小娘子,這么有眼光…… “掌柜,樓上雅間的女客是哪等府中?小爺瞧著有些眼熟,隱約像是我平陽候府的?!敝x越用手撐著桌面,裝作不經意地朝著掌柜問了一句。 玲瓏閣的掌柜對平陽侯府的謝小將軍那是如雷貫耳,最近楚京城的未婚女子嘴中常談起他。他的相貌也好辨認,鼻梁上帶了道疤,嘴角翹翹地,一看便是性子活泛純粹的少年人。 “謝小將軍,貴府女眷今日未到某這里,您口中的女客應該是延平侯府的小姐,她們挑了好些時興的首飾呢。”掌柜相信謝小將軍的人品,臉上帶著笑就和他說了,“侯府小姐為人大方,性子也和善呢。” 延平侯府的小姐,謝越拿著玉枕,邊走邊思量地回了平陽候府。他的母親和父親都在北地,家中只有祖父和祖母在,這,要不要問問他們呢?萬一那女子直接上門提親他要不要應呢?唉,真是煩惱! 作者有話要說: 章洄:你煩惱個鬼啊? 啊啊啊啊謝謝各位小天使的支持,作者真是受寵若驚!這是我第一本,我會改進一些缺點,文筆也會努力!愛你們呦! 今日短小君奉上! 第二十九章 謝越一臉糾結地進了侯府的上院, 落到平陽侯府老夫人的眼里心中疑惑,孫兒與牧郡王府的爭端已經解決了, 他今日怎么這副表情? “祖母,這是玲瓏閣新制的玉枕,您快試一試?!敝x越暗中瞥了一眼祖母的神情,害怕被她發(fā)現(xiàn)什么, 趕忙將玉枕呈過去。 “越兒, 今日去玲瓏閣未遇到什么事吧?”身邊的婆子接了玉枕,老夫人火眼金睛,冷不丁地開口問道。 謝越輕咳了一聲, 眼神飄忽, 低聲說道,“祖母, 孫兒著實煩惱,楚京里的女子比那北地的小娘子還要豪放?!?/br> 老夫人“噗嗤”一下笑出聲來,她這孫兒心思純粹直白,想必是遇到女兒家示愛了,笑瞇瞇地拉了他的手,“越兒,你今年已經十八歲了,也是時候定親了, 若是有了喜愛的女子,身家清白的,跟祖母說, 祖母上門替你說和。” 謝越卻像炸了毛的貓似的,連忙反駁,“祖母,我還沒和那女子見面呢,是她單方面愛慕我,我,還得考量,考量?!?/br> “哦,”老夫人了然地看著他,這是真有了,“哪家的女子啊?” “沒,沒有,祖母,這個時辰孫兒該回院練槍了?!敝x越卻突然紅了耳朵,猛地一下轉身離開了,遙遙地說了一句,“祖母,若是有上門提親的女子,您可千萬不要隨口應下?!?/br> 哈哈哈哈哈,上房里的婆子丫鬟都笑彎了腰。 老夫人招了招手,對一個婆子說,“越兒今日只去了玲瓏閣,你呀,悄悄地派人查探一番是哪家的女客。我兒他們雖在北地,但越兒聘得一家楚京的女兒才好呢。” “老夫人說的是?!?/br> 那廂,玲瓏閣,章洄還在和陸清清閑聊,一點都不舍得回承恩公府。 “表姐,我們處在這里時間也不短了,要不我?guī)闳€有趣的地方?”陸清清一臉躍躍欲試,眼中還有些不好意思。 章洄抬眼看了她的神情,有些驚訝,表妹陸清清行事比著后世的女子都要豪放,她居然會不好意思。 等到陸清清鬼鬼祟祟地湊到她耳旁說了幾個字,章洄眼睛一下睜大了,咽了咽口水,“那可得悄悄地,你我?guī)夏惑?,不能被人認出來?!?/br> 陸清清點頭應是。 首飾釵環(huán)由身后的丫鬟和護衛(wèi)捧著,她們二人終于離開了雅間,往門口走去。 卻不料,狹路相逢冤家路窄,玲瓏閣的門口赫然進來三名形態(tài)各異的女子,長公主的女兒程朝霞、未來的順王妃阮明雅還有一位淮安伯府的小姐吳泠。 章洄眼睛微瞇,果然,有了阮明雅與順王的婚事,太后長公主一脈已與吳妃順王一脈同氣連枝,瞧這小姐妹們,關系可真親密,手拉手過來買首飾呢。 仇敵見面分外眼紅,程朝霞對章洄恨得牙癢癢,吳泠往日也和原身因著長寧候世子起過爭執(zhí),阮明雅前是在太后壽宴上被她搶了風頭,后又因嫁衣風波被嘲諷。 “安和縣主,好久不見,您還是風采依舊?!比蠲餮抛鍪碌嗡宦?,當即就福了一禮,臉上也帶著禮貌的微笑。 章洄挑了挑眉,面無表情地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