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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有打算,之前太子妃一位可是從未考慮過洄兒?!?/br> “父皇只是不希望看到孤與太后一派扯上關(guān)系罷了?!背p描淡寫地將賜婚一事推到楚明帝和太后身上,好似他也是當(dāng)日才得知這個(gè)消息。 聞言,承恩公夫人狐疑地看他,見太子一副神色淡然的模樣,終究也沒說什么,太子性情如此,讓人看不出他心中的想法。 承恩公卻是覺得自己摸到了關(guān)鍵,他想起楚明帝對(duì)順王的寵愛,心氣頗為不順,憤憤地說道,“圣上賜婚太后的侄孫女給順王做正妃,定是有意的。太后一派和順王結(jié)為聯(lián)盟,順王的勢力又壯大了不少。不僅如此,圣上還下旨將順王的婚事與殿下大婚放在同一天,這是給順王做臉面呢?!?/br> “太后一派早就與孤積下仇怨,她和承乾宮聯(lián)合在一起也是遲早的事。至于大婚一事,舅舅不必?fù)?dān)心,孤不會(huì)委屈了表妹的?!背v是知道楚明帝的用意也不為所動(dòng),順王在他眼中不過是個(gè)跳梁小丑,折騰不起大風(fēng)浪。 他抬起眼皮略略往正房的門口看了一眼,劍眉微蹙,今日表妹比著旁日,起身都要晚些。 “殿下,洄兒這丫頭向來喜歡睡懶覺,沒到大中午她是起不了身的?!背卸鞴聭阎吹教油T口看去,笑呵呵地說道,為章洄遲遲不到描補(bǔ)一番。 他是個(gè)性格隨和的人,對(duì)著自己的兒女管束不嚴(yán)。任在大楚旁的人家,未出閣的女兒家只為了睡覺不向父母請安是絕對(duì)不可能存在的。 承恩公夫人本也看不慣女兒那副懶散的模樣,但想到這小半年來,女兒多災(zāi)多難,先是替太子擋了一箭,傷還未好全又挨了朝霞郡主一鞭,前些時(shí)日和長寧候世子爭執(zhí)又落了水。她擔(dān)心洄兒身子,也就慣著她睡到日上三竿,連成長期需要充足睡眠的小章演都沒有這個(gè)待遇。 “舅舅無需多言,表妹的作息孤在別院時(shí)就已了解?!背袢盏男那椴诲e(cuò),嘴角罕見的帶了一抹微笑,落到承恩公夫婦眼中,神情一松。 “洄兒見過太子表哥,父親,母親安好?!眾檴檨磉t的章洄終于露了面,細(xì)聲細(xì)語地朝著太子和承恩公、承恩公夫人請安。 聽得那柔柔弱弱的聲音,楚瑾眸光微動(dòng),在一身素衣的女子身上打量了一眼,手指一頓,淡淡開口,“表妹不必多禮。” 章洄聞言抬起了頭,粉黛未施,小臉?biāo)匕姿匕椎?,眼底還隱約可見一抹青色。見此承恩公夫人眉頭一皺,開口問道,“洄兒,昨夜可是未睡好?” 章洄暗暗瞥了太子表哥一眼,低聲開口道,“洄兒接了賜婚圣旨心中煩擾,昨日是未睡好?!?/br> 此言一出,承恩公府的正房靜了一瞬。 立在一旁的福壽愕然地睜大了眼睛,縣主這話的意思是不愿嫁與殿下?他暗中往殿下那處看了一眼,看到殿下面無表情的神色,心中一跳。 承恩公夫人頗有些頭疼地按了額角,她怒其不爭地瞪了章洄一眼,開口想要為她解釋,“殿下,洄兒早上腦子總是不太清醒。昨日想必” “舅母,孤想和表妹單獨(dú)談一談?!背佳畚⒊?,語氣清冷,直接揮手打斷了承恩公夫人的話。 承恩公夫人察覺到楚瑾的情緒變化,有些不安。承恩公安撫地看了她一眼,開口說道,“府中的幾枝紅梅開的正盛,殿下不妨和洄兒去觀賞一番?!?/br> 章洄咽了咽口水,對(duì)上太子表哥漆黑的雙眸,身子一顫,“表哥,您跟著洄兒,紅梅在梅園那邊?!?/br> 楚瑾未語,徑直起了身,深邃的眼眸直直的看向章洄,章洄引著他去梅園,微微低著頭,不敢說話。 “太子哥哥,洄兒說心中煩擾不是不滿意這樁婚事的意思?!弊咴诼飞?,紅梅朵朵,上面還依稀殘留了丁點(diǎn)兒白雪,下人們早已遠(yuǎn)遠(yuǎn)地避開,周圍只有她和太子兩人,章洄才小聲開口說道。 她窺見太子表哥冷峻的側(cè)臉,有些膽顫,今日太子表哥穿了月白色的衣服,顯得更加高冷難以接近。 章洄認(rèn)真斟酌言語,語氣落寞道,“太子哥哥,洄兒覺得我們二人不是很般配?!?/br> “洄兒覺得自己和誰般配?”楚瑾臉上泛了幾分涼意,嘴唇微抿,看著眼前女子低低垂下的頭顱,語氣微冷。 章洄聽出他語中的冷意,抬起頭來。對(duì)上他黑沉的眸子,內(nèi)心警鈴大作,趕緊將打好的腹稿脫口而出,“太子哥哥,洄兒不是這個(gè)意思。洄兒心中自卑,昨日接了賜婚的圣旨,就一直惶恐不安。” 女子可憐兮兮的,一身素白的衣服配著一張疲憊憔悴的臉,桃花眼也沒了往日的神采。楚瑾站在她身前,眸光沉沉地看著她,一言不發(fā)。 “太子哥哥,您是至高無上的的儲(chǔ)君,龍章鳳姿,是大楚最為高貴俊美的男子,琴棋書畫治國率兵無一不通。能站在您身邊的女子定是端莊賢淑、大氣明艷,能夠母儀天下之人?!?/br> 章洄癟下臉,面帶沮喪,“可是洄兒,什么都不會(huì),洄兒只會(huì)吃喝玩樂。昨夜每每想到這里,洄兒就難以入眠。我曾聽人說過,有的女子得知自己定了婚事后會(huì)惶恐不安,稱之為婚前恐懼癥。我覺得,我也有了這婚前恐懼癥,所以這婚事,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往后推遲些?!?/br> “婚前恐懼癥這種說法,孤從未聽過?!背捻雍诓灰姷?,“表妹若是擔(dān)心自己不能勝任太子妃,孤立刻請父皇收回成命,回絕這樁婚事?!?/br> 話音剛落,高大的男子轉(zhuǎn)身甩袖就要離去,背影透著一股子冷沉。 章洄眼皮一跳,賣慘翻車了!她和承恩公府都不能失去太子這個(gè)靠山,太子性子疏離,惹怒了他就沒有回頭路。若是和太子鬧翻了,長公主一脈還有狗男主趁機(jī)對(duì)付她,她指定招架不住。 一咬牙,章洄猛地一下?lián)渖锨皬谋澈髶ё∧腥藙攀莸难?,小手扣的緊緊地,男人身體一頓,停在那里。 “太子哥哥,洄兒沒有要退婚的意思,洄兒只是想婚期延后一些,好多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去做一個(gè)合格的太子妃?!闭落闹屑鼻?,也不裝嬌弱了,小嘴叭叭叭地說了一大通。 “太子妃我肯定能勝任的!太子哥哥讓洄兒做什么,洄兒我都行。我定會(huì)上的了廳堂下的了廚房,又能掌家又能打臉的……婚前恐懼癥我一定會(huì)努力克服,我對(duì)這樁婚事開心得不得了?!?/br> “太子哥哥,您可以不要生氣了嗎?” 章洄哭喪著一張臉,男人心海底針,她之前抱大腿,太子表哥不是也受用嗎?怎么這次一邊吹噓他一邊貶低自己失策了。 “這個(gè)太子妃表妹做得?”被緊緊抱住的男子聲音清冷,問她。 “做得,做得!”章洄忙不迭的點(diǎn)頭。 “婚期可要往后延?” “不用延后!一定要如期舉行!” “既如此,孤會(huì)派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