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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都沒鎖,陳嬌稍稍用力就推開了。入目就是客廳里站著的黑衣人。粗略看去,有十幾個人。 她的目光落到沙發(fā)上的白父白母,他們?nèi)缱槡?,看見女兒回來,白父立刻喊道:“跑!快跑!”說完,就被黑衣人摁著肩膀坐了回去。 白父提醒她的時候,已經(jīng)從外面的車?yán)锾聛韮擅谝氯耍麄兏悑蛇M了屋,把門一鎖,后路堵死。沙發(fā)上坐著的沉默男人忽然起身,向著玄關(guān)口的陳嬌走去。白父掙扎道:“厲文修!有什么沖我來!” “憑你?”厲文修嘲諷的勾了勾唇,他俯下身,看著陳嬌。 同時,陳嬌也在觀察他,凌厲的眉眼,過于好看的五官,這男人就是厲文修了。果然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她微微一笑,淡聲說:“你們在我家里做什么?” 她的鎮(zhèn)定,讓厲文修頗感意外。 這和他提前得到的資料上描述的有點不同,難道是他看起來很和善? 厲文修眼神冷了冷,“白薇薇,你不怕我?” “為什么怕你?你長得很好看啊?!彼α艘宦?。 在場的十幾個黑衣人都低下了頭。少主最不喜歡別人說他“好看”,這個女生可惜了,少主不會對她客氣的。厲文修眼里戾氣更甚。 他因為這張臉,幼時遭遇過太多的欺負(fù),后來那些欺負(fù)過他的人都被他搞死了。他活到現(xiàn)在,能激起憤怒的也就只有兩件事。一是別人說起他的臉,二是有關(guān)師映。第一次見面,陳嬌就笑嘻嘻的說他好看,戳他!的脊梁骨,厲文修原本還打算好好把人哄走,現(xiàn)在呵,他的脾氣可不如臉蛋來的好看。 厲文修直起身,退后兩步,側(cè)目道:“下手輕點,不許有外傷?!?/br> 白父憤怒道:“厲文修,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男人冷笑起來,眼底冰冷,“她不太會說話,這可不好,我不喜歡不懂禮貌的女孩。” 讓他們眼睜睜看著女兒被打?太殘忍了。白母當(dāng)下就哭暈了過去,白父鐵青著臉,用力掙扎起來,可厲文修的屬下里不乏手里沾血的,白父在他們手里翻騰不出浪花來。 看著白父很快就被再次摁到沙發(fā)上,陳嬌臉上的笑意斂去。 霍老還沒下手? 不然怎么現(xiàn)在都沒動靜。 陳嬌看著走向自己的兩名黑衣大漢,正準(zhǔn)備卸了他們的胳膊。此時,厲文修的手機響了,他旁若無人的接起了電話。 “是的,少主。黑龍幫那群人已經(jīng)洗劫了咱們在南市的那批貨,就在剛才。還有,據(jù)線人說,霍老并沒有死。月前,他們是在演戲,演給咱們看?!?/br> 厲文修騰的站起身,他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就連準(zhǔn)備對陳嬌出手的兩名大漢也不敢有所動作,安靜的立在一側(cè)。陳嬌好整以暇的欣賞著厲文修的變臉。此刻,整個客廳寂靜無比,只能聽見厲文修咬牙切齒的聲音。 “還有一件事,少主……” 厲文修:“說吧,還有什么能激怒本少主的?” “師映小姐下午來找你了,不出意外,她就在南市的基地里,應(yīng)該已經(jīng)碰到黑龍幫那群人了,少主?……” “嘟嘟嘟——” 厲文修直接把手機摔了,他帶著人匆匆離開白家。 路過陳嬌時,厲文修冰涼的手指撫摸了她的臉,嘴唇咧出滲人的微笑:“薇薇,我們會再見的。在此之前,要好好活著?!?/br> 陳嬌:呵呵,早晚把你的爪子剁了! “走,回南市!” 厲文修冷聲吩咐,率先進了路邊??康纳虅?wù)車?yán)铩?/br> 最后一個離開的黑衣人撿走了摔碎屏幕的手機,跟著上了車。 等黑衣人都走了,白母幽幽醒來,她驚恐問:“那群人呢?咱!咱們報警吧,這都是些什么人???” 白父沮喪道:“他是厲文修,哎,總之惹不起的?!?/br> 白家夫婦以防萬一,還是跟學(xué)校里給陳嬌請了假,準(zhǔn)備帶著她去鄉(xiāng)下躲兩天。至于厲文修為什么找上白家,白父和白母始終沒有告訴給陳嬌。 陳嬌基本能猜到一些,他們不說,她也就跟著裝傻。 去鄉(xiāng)下前,她還跟霍老報備了。 霍老他們剛劫走了厲文修的貨物,可有忙的,從霍老被厲文修的人用槍打傷后,兩方就已經(jīng)徹底撕破了臉,只是厲文修大概也沒料到霍老竟然沒死成,還劫走了他一批貨。 這就像是狠狠抽了厲文修兩巴掌,讓他前功盡棄不說,還在厲老爺子跟前失了信。所以接下來有好一陣子,厲文修都會盡力去對付霍老,不會有時間去管她這個小蝦米。 雖然知道白父的一番舉動是多余的,可陳嬌還是什么都沒說。 她年紀(jì)還小了,說了大人也不見得能聽進去。 離開白家后,厲文修上了車就緊閉雙眼,呼吸有些急促。 南市的那批貨是厲文修從厲老爺子那里積極爭取來的一次機會,完成的好,他就會全面接手厲氏在這一片區(qū)域的生意,是厲老爺子對他的試煉,結(jié)果還被黑龍幫那群人給毀了。該死的,他們怎么得到的消息? 一名下屬疑惑道:“會不會是師小姐?畢竟少主您帶她去過一次。” 話還沒說完,就在厲文修凜冽的視線下再也說不下去的低下頭。 “此事不許讓老爺子知道,不然你就回去吧,”厲文修陰森森的笑了一下,好看的五官變得殺氣騰騰。 少主說的回去,不是別的意思,是叫他們自己去死。 否則被厲氏抓到,那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聽了少主這話,車?yán)锏暮谝氯硕疾桓也簧闲摹I僦鬟@是在保護師映小姐,看來少主真的是十分喜歡她了,為了她,還打算取走白家小姑娘的健康心臟。 這些事情厲老爺子都不知情,萬一哪天老爺子知道少主這么瘋狂,都是因為一個女人,也不知道會怎么處置他們這群幫少主隱瞞的人。 —— 在鄉(xiāng)下呆了三天,白父不知從哪里得了消息,!,厲文修已經(jīng)回了西南省,白家一家子才回了市里。當(dāng)晚,白父和白母在房間里發(fā)生了爭執(zhí)。 “我不同意!”白母柔弱道:“咱們?yōu)槭裁匆x開?公司怎么辦?就因為你莫名其妙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