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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你不是說他也在做嗎?”蘇寒反問。“他所做的都是暗中進行的,并沒有放在臺面上,那個時候局勢還不像現(xiàn)在這般,徐家在朝中是第一強大的派系?!痹气櫿碌?。“那寧宣呢?”“寧宣懂得等待時機,他雖然一向張揚卻也不會直接跟徐家硬碰硬!他這次去平叛一是為了招兵買馬,再就是為了讓皇上覺得只有他和太子才是真正可靠的人,皇帝病重,徐家為了保住地位一定會想在太子回朝前殺掉皇上,讓印翔登基,這種時候皇帝當然會更加倚重寧宣,厭惡徐家,人都是有劣根性的,尤其是皇帝?!?/br>“舍不得皇位嗎?”蘇寒突然有些傷感,就為了皇位,不惜連自己的夫人親人也算計,真是讓人心寒。“最是無情帝王家。”云鴻章早就見慣了此等事情已經(jīng)無動于衷了。“大哥,你不是說我們早已跟太子是一條船上的人了嗎?那現(xiàn)在還猶豫什么?咱們云家從商,只有國富民強云家才會安穩(wěn),更何況徐家早已視咱們?yōu)檠壑嗅?,不趁著他此刻處于劣勢將他一棍打死還等什么?!更何況,我說的這個想法是可以改變百姓對云家的偏見,世代受益的好事情!”蘇寒動之以情。“錦書,你變的太多了,以前的你從來不會關心家里的事!”云鴻章看著弟弟熟悉的臉龐竟有些不認識的感覺。“以前是我太不懂事?!碧嗍虑椋K寒無法言明,只好敷衍道。“好,就聽你的,建立慈善會的事我馬上就命人去辦!”云鴻章終于點頭。“太好了,大哥!”蘇寒激動的抱住云鴻章。兩日之后云家就宣布因為感念上天恩德保佑小少爺平安回府,天恩浩蕩無以為報故而準備籌建慈善會幫助需要救助的百姓,慈善會將會由云家的小公子云錦書出任會長,此消息一出整個大豐一片嘩然。又三日,云家請來了汾城的所有望族舉行祭天儀式,慈善會宣告成立,定名為羽寒會,由云錦書出任會長,各大望族為了表示支持都紛紛出資。安京城......“你聽說了吧,想不到錦書還挺厲害的!”寧宣眉開眼笑的把玩著血玉玲瓏,失憶后的云錦書還真是出乎他的意料了。印澤看了看他沒有說話,蘇寒做這些事的用意他還會不明白,分開已經(jīng)一個多月了,不知道他過的好不好。“我還從未見過有人能變得這么徹底,簡直不像是一個人!”寧宣分明是意有所指。“這件事你沒參與嗎?”印澤突然想起什么,問道。“沒有,不過建慈善會的想法我之前倒是跟云鴻章提過,他沒答應,錦書原來整日醉心書畫,怎么會突然對這些事這么了解呢?”寧宣也有些想不明白。“書讀多了自然有好處。”印澤見寧宣皺眉似乎確實感到疑惑,知道這事真的與他無關,又想起原來在溪山村的時候蘇寒也總是有些稀奇古怪超前想法,問他就說是書里看到的,想起往日種種,印澤心中一暖,唇邊蕩起一抹笑意。“呦呦,這是高興了,錦書這么做可是為了幫你收買人心哦,這樣以來,徐家更是沒戲唱了!”寧宣見印澤高興不知道為什么突然覺得不爽。“他本就心地善良。”印澤聞言看了寧宣一眼,斂了笑意。在任何時代,有了錢和人脈事情就會變得很好辦,要是再有權利那就更是如此了。羽寒會從建立到運營幾乎是暢通無阻,僅僅一個月的時間分會就已經(jīng)在各州府縣設立并開始運作了,而這一切作為會長的蘇寒的并沒有特別費什么心力,蘇寒從而深刻的認識到占有社會資源的控制力是多么強大。作者有話要說:☆、誓言有了事情做,蘇寒的生活終于不那么悶了,他又根據(jù)以往對基金組織的了解結合實際情況完善細化了羽寒會的規(guī)章制度,百姓們確實受了益,對于云家的看法評價改觀很大,又因為云家跟太子站在一起,所以民間漸漸開始為太子歌功頌德,把這些改善歸功為太子的英明,而這正是蘇寒想要看到的。秋去冬來的時候,安京終于定了大局,相國徐言忠結黨營私,殘害朝臣,勾結外族意圖不軌,皇后徐氏參與其中更曾加害先皇后,皇帝廢皇后徐氏打入冷宮,徐家直系親屬全部抄斬,其余族人四十歲以下的男子充軍,其他一律流放邊疆。蘇寒接到音訊的時候沒有高興,他仿佛看到了當年林家覆滅的那一幕,權利征伐一向殘忍。“太子月底登基,我們云家要上京朝賀?!痹气櫿赂嬷艿堋?/br>“嗯?!碧K寒點點頭,終于可以見到羽哥了。“公主也一同去?!痹气櫿掠值?。“應該的?!碧K寒道。云家這邊剛開始著手準備,京城的車馬隊已經(jīng)到了,說是奉太子殿下的命令來接公主,駙馬和公子的,旁人只道云家有如此榮寵都是因為公主,云鴻章卻另有擔憂。從汾城到安京正常行程也不過三日,云妃是皇帝的寵妃而云鴻章又是當朝駙馬,云家一行人直接被安排住進了皇宮,而小公子云錦書更是被安排住在了太子的宮里。“這恐怕有些不妥吧!”云鴻章猶豫道。“太子殿下與云小公子情誼深厚,這么長時間沒見自然要好好敘敘舊,奴才們一定會伺候好小公子的,駙馬爺就放心吧!”宣旨的太監(jiān)笑瞇瞇的道。“沒事的,大哥,我知道分寸,不會惹出亂子的?!碧K寒趕忙道。“那好.....見了太子殿下別失了禮節(jié)?!痹气櫿录幢阍俨辉敢庖仓荒苁卓?。太監(jiān)直接把云錦書帶到了太子的書房,這個時候太子都在忙政務大都會在書房或者議事廳,議事廳云公子是不能進的,所以太監(jiān)直接把他帶到了書房,因為太子若是從議事廳出來一定會先來書房。今天巧了,太子在書房,一起的還有安京候和李大人,安京候見了蘇寒,笑著打了個招呼便拉著另一位大人告退了,內(nèi)侍們也十分有眼色的退了出去,屋子里只剩下蘇寒和印澤兩人。印澤穿著明黃色的長袍,上面繡著四爪蟒紋,他站在那里,眉目沉靜,傲然挺拔就好像是天地的支柱一般,蘇寒覺得這大概就是王者風范,如今這種風范終于不用再被隱藏遮掩,可以隨心所欲的釋放了。蘇寒就這樣呆呆的看著印澤,印澤在他的注視中走到他面前,深深的看著他,仿佛由夢見到現(xiàn)實,分別不過幾個月,對于他們而言卻像是過了好幾個世紀那么長。不知道是誰先吻上了誰的唇,只知道這一吻之后便是無法遏制的瘋狂,思念猶如干涸的河床,此刻終于迎來了雨露的滋潤,只恨不得能融為一體,再也不分開了。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