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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軒自是不知,他抬頭看了敏靖一眼:“敏大人和侯爺是舊識?”敏靖有意無意看了本侯一眼,我卻覺得那眼神意味深長:“是啊,微臣同侯爺是舊交。”“奧?!?/br>這話旁人聽了倒是沒什么,落在簡云軒耳中本侯就不敢保證了。本侯是個斷袖,和個斷袖是舊交別人還能怎么想?不過本侯實在是冤,敏靖口口聲聲說是本侯的舊交但我實在是想不出我同他交情究竟有多深厚。為皇帝姐夫監(jiān)督本侯的是他,攪了本侯美事的依舊是他,同他這交情本侯實在高攀不起。本侯訕訕笑了笑呲出一排牙:“五年前本侯去江南替陛下巡查與敏大人有過一面之交?!?/br>“恩?!焙喸栖幍幕卮鹨琅f簡單,眼底沒有什么變化。這番解釋下來本侯竟覺得過于刻意,在他面前本侯總會失了分寸。早飯過后本侯揣著皇帝給的信物來到主街上。主街上,酒樓重重,小販兒成群,人來人往一番太平盛景。本侯帶著小書拐進一個窄巷,巷子里打掃得干干凈凈依舊沒什么破綻。兩江總督賑災工作莫不是做得很到位?不應該啊,若他果真做得好為何傳到陛下手中的奏折上全是對他的聲討之聲?同小書又轉(zhuǎn)了幾個地方依舊看不到災民的影子本侯悻悻回了客棧。進了客棧小書跑去沏茶本侯躺在床上望梁生嘆。陛下這次派我來自是對兩江總督起了疑心,皇帝的心腹敏靖也在此處,我這皇帝姐夫這次果真是下了決心整治貪官污吏。作為皇帝親派的欽差大臣卻查不出貪官貪在何處更別提去體察民情,本侯這差事做得委實不到位。“咚咚”聲起,想是小書端茶來了本侯也未起身:“進來?!?/br>門外之人應聲而入又將門關上,他的腳步很輕走得也很有章法,這樣的腳步怎會是小書?作者有話要說:如沒有特殊情況以后此文在上午更新,還有大人們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今天的字有些多咩(づ ̄3 ̄)づ感謝大人們的支持!^O^下一本要開的文名為“神”,依舊是美美的耽美文,希望美美的大人們多多支持哈!文案:若是有人問夜非誰是神界最厲害的神,他總會很不屑地說一聲:“人們都說衡風是最厲害的神而我卻不覺得?!?/br>若是這人再嘴欠問一句:“那夜非神君覺得誰是最厲害的神?”夜非肯定會很傲嬌地指指自己“你難道不覺得我才是那個最厲害的么?”作為一只神獸他總是相當有自信!————————————————————————————————————————夜非上了天才明白一個道理:所謂神仙沒有人們想得那么高潔,他們也有欲望,也有煩惱更有許多小秘密。偶然一日他發(fā)現(xiàn)了某人的小秘密之后便不得安寧……第22章拽本侯雙腿一夾從床上“騰”地坐起來就看到簡云軒淡淡站在桌邊,眼中是萬千星波。我拍了拍身上實際并不存在的灰塵從床上彈起來:“啊哈,原來是簡大人?!?/br>簡云軒嘴邊淡然的笑在本侯心中掀起了一層浪:“前幾日下官生病時侯爺對臣甚是關懷,臣心存感激今日特來道謝。”說話間他自袖中掏出一個錦盒:“這是下官一番心意望侯爺務必收下。”他這是在送我禮物?本侯的腦袋頓了有那么一秒隨即有什么在胸腔炸來,我笑著接過錦盒:“既然簡大人如此客氣那本侯也不跟你客氣了?!?/br>手心掂了掂還挺沉。“侯爺不妨打開看看?”我笑著點頭打開錦盒。那物件被塊紅緞包著,看這樣子此物定是相當名貴。扒拉開紅緞我看見了里面的東西,本侯有些不確信伸長了脖子仔細確認了一遍終于得出一個定論。里面確實是塊石頭,還是塊兒有些年歲的綠石頭。嘴邊的笑僵在了空氣中,本侯示意簡云軒我已經(jīng)看到了言下之意就是讓他來解釋解釋。他伸手拿出那塊兒本侯實在瞧不上眼的綠石頭滿臉的清潤:“侯爺,借您的手一用?!?/br>懷著滿腹疑問本侯伸出只手,他將那塊石頭輕輕放在了本侯手心。冰涼的感覺在掌心漫開,在這大悶天里本侯心中亦開出一朵花,那花骨朵還冒著寒氣兒。我驚道:“這是何物竟有如此神奇之效?”“此物名為綠松石有消暑敗火之功效。”這石頭是個好東西。隔日,敏靖以考察民情為由把我?guī)С隽丝蜅!?/br>天干濕氣還重本侯極為不情愿跟在他身后轉(zhuǎn)過一條又一條街,轉(zhuǎn)完最后一條巷子時本侯實在堅持不住尋了處茶攤喝茶解暑。察覺身后沒了聲音敏靖回頭看來,是時本侯正端著茶碗喝得暢快。他也不說話轉(zhuǎn)了方向也坐到了茶攤前倒了杯茶大口大口地喝,本侯放下茶碗:“我看今日我們轉(zhuǎn)的地方也夠多了,差不多咱們就回罷?!?/br>敏靖放下茶碗瞧了我一眼聲音清清冷冷:“侯爺若是累了自行回去便是,微臣皇命在身不敢怠慢。”究竟誰是皇命在身?皇帝封的欽差是本侯可不是他,他這樣說只是拿皇帝來壓我罷了。本侯自覺理虧有些不自在往渡口瞟了幾眼試圖引開話題:“敏大人你看那邊的渡口有人在渡河?!?/br>水災橫行竟然還有人敢乘船,而且遠遠看來那些人穿著不錯應該是富貴人家。敏靖雙眼敏銳瞇起,他看了渡口半晌眼角有了抹笑:“侯爺,看來今夜我們有得忙了?!?/br>本侯今夜實在是不想忙。是夜,我們身穿夜行衣潛伏在渡口附近。本侯實在不明白,簡云軒本侯都是欽差為何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全都得本侯來做?空中星輝燦漫,月亮高掛是個明朗的夜。河面無波無瀾,也無夜燈,燥熱的風一吹本侯更加煩躁。敏靖同我躲在河邊小樹林中伸長了脖子往外瞅,我站在敏靖身后正好能看到他的側(cè)臉。他棱角分明的臉浸在月色中似老年陳釀越看越有味道,本侯老臉一熱往前靠了靠就聽到河岸邊有了動靜。遠處一隊人越走越近,走得近了才看清還是一群穿著光鮮的富貴之人。敏靖聲音很低似在自言自語:“來了。”我壓了壓聲音:“你怎的知道今晚這些人會來?”他的眉心舒展看起來心情極好:“待會兒我去攔他們侯爺就亮出欽差的腰牌將他們鎮(zhèn)住。”正想說“好”本侯忽地記起一件極為重要的事低聲喊住欲往外走的敏靖:“那個,本侯似乎忘了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