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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林喜媛竟覺得自己有點……百口莫辯。 程山見她低頭,露出的嬌氣模樣,心里覺得又綿又軟,主動接過話題:“林叔,都是我沒提前安排好,臨時飛回來找了喜媛……” 其實早上他起來的時候已經跟林師長夫婦解釋過了,兩家人關系很好,從前小時候他也不是沒有在林家歇過,在家里留宿一晚實在很尋常。 林師長也就只是嘴巴上教訓教訓自家閨女,他可不想林喜媛在別人心里有丁點不好,在聽著程山主動接了自己的話頭時,那張掩藏在薄薄的報紙后面的臉上這才露出一極淡的微笑。 這還差不多! 等林喜媛吃了早餐,就被京雅女士支使著送送程山。 林喜媛在玄關處換鞋,小聲抱怨:“這么近又不是找不到路的,還送什么,多大的人呢!” 程山就在她面前,明知道她這是遷怒自己,卻也不惱,站在門口回頭那雙笑眼的目光籠罩著林喜媛,“自首”一般說:“嗯,我路癡,得請林小姐帶帶路?!?/br> 少年笑起來的樣子,實在是讓人無法拒絕。 他背后正是冬日的暖陽,一束光將他整個人包裹起來,讓人無端覺得親近溫柔。 林喜媛不想自己被美色所獲,別開目光,哼哼兩聲,“笨死了!” 程山只是笑,等林喜媛出門,趁機就將自己的手牽住了對方,模樣理所當然。 林喜媛還想掙脫,“你做什么?” 程山大言不慚:“我笨,怕迷路,要小jiejie牽手?!?/br> 他俯低了身子,湊近身旁的白玉臉頰小聲說著,聲音里有怎么暈染都化不開的笑意。 林喜媛的耳根就這樣再一次被染紅了。 “sao!” 她大步朝著外面走,壓著嗓音指難。 程山臉上笑容不變,“那你喜不喜歡?” 他還幼稚地蕩了蕩林喜媛的胳膊。 “不喜歡能你要怎么樣?”林喜媛斜了他一眼。 正巧了,三兩步的距離已經走到了車前。 程山也不客氣,松開那只拉著林喜媛的手,摁著人的肩頭壓在車門處,他低身,咬著字音,“哦,不喜歡的話,我還有更sao的?!?/br> 那樣子看起來還真有幾分認真專注。 林喜媛:“……” 這么近的距離,她恍然間生出一種錯覺,眼前的少年比頭頂蒼穹的日光還要耀眼,讓她無法直視。 還沒來得及說什么,林喜媛忽然看見程山抬起另一只胳膊,撩開了她微長的頭發(fā)。 男人溫熱的指腹無意間掃過了她的后頸,片刻間的麻酥感,幾乎是順流而下,蔓延全身。 隨后,耳垂傳來輕微的觸感,像是被螞蟻咬了一下一般,跟前的人已經松開了她。 長發(fā)已經被程山挽至耳后,現(xiàn)在露出來的小耳朵下面貼合極好的耳環(huán)…… “這樣呢?”程山笑著問。 作者有話要說:撩妹狂魔上線?。?! 感謝在2020-04-23 23:07:12~2020-04-24 23:34:2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擼狗大隊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花溪墨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 42 章 林喜媛側頭, 伸手撫上自己的耳垂,指尖碰到丁點溫潤,小小的耳釘上還帶著剛才那人的溫度。 “什么時候的事兒?”林喜媛眼底的慌張被掩飾下來, 那般偷偷的動了一下的心怎么好意思被眼前的人發(fā)覺? 程山是越看越滿意:“之前有次去商場做活動, 看見的?!?/br> 很小的一枚耳釘, 是D家的新款, 上面沒有任何夸張的花紋和點綴, 就只有“Dior”的字樣, 緊貼著耳墜,第一眼程山就看上了。 林喜媛:“……謝謝。” 她似乎還沒送過程山什么禮物, 想著馬上要過年了,林喜媛心頭微動。 程山笑著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fā),“謝什么?喜歡就好?!?/br> 他喜歡的小姑娘當然是值得最好的, 看見好看的程山就忍不住買下來。 今日的風著實有些大,程山也不想要林喜媛一直站在風中吹著, “快回去了吧, 外面冷?!?/br> * 林喜媛這兩天都比較空閑,臨近春節(jié), 補習班那邊的課也停了,她的時間瞬間空出來一大半。 年三十的那天晚上, 一大家人都在老宅看春晚。 “山山今年怎么沒去春晚?”老爺子坐在沙發(fā)上問。 京雅女士最是了解這些消息,笑著說:“山山之前就說了春節(jié)還是想跟家里人一起過, 之前既然去過了, 他也不是什么著名的音樂表演家, 去了也就客串小品什么的, 沒必要再也這種節(jié)目來提高自己的咖位?!?/br> 老爺子笑瞇瞇:“我看著孩子不錯,是個通透的?!?/br> 做為藝人, 在圈子里的可能沒誰不想要被春晚邀請。上過春晚,這從某種程度來說,就是得到了認可。 但流量去多了,也沒什么意義。 林喜媛坐在一旁,彎了彎唇。 等十二點的時,林喜媛接到了程山的電話。 程山那邊似有鞭炮聲,“新年快樂,喜喜?!?/br> 林喜媛:“新年快樂?!?/br> “禮物我收到了。”程山笑瞇瞇說,是今天下午收到的快遞,他還有點意外,不知道是誰送來的。不過在看見盒子里的手表時,還有那張沒有記名的卡片,程山什么都明白了。 林喜媛走到偏廳,她不知道怎么回事,零點的時候分明大家手機都響個不停,唯獨她手機響起來的時候被一群人關注。現(xiàn)在聽著程山的聲音,她臉上微微發(fā)燙,絲毫不知道一大家人在看見她堪稱落荒而逃的身影后揶揄的打趣。 走到僻靜一點的地方,林喜媛有點好奇:“你怎么知道是我寄的?” 她印象里程山并沒有見過自己的筆跡。 沒想到這話倒是讓對面的人笑出聲,“忘了?” 林喜媛真不記得。 程山:“忘了那就算了吧?!?/br> 他從小就知道自己親娘做了這輩子最不靠譜的一件事,給他訂了娃娃親。對于林喜媛,程山從前是沒什么印象的。直到大學那陣子他回國,在林喜媛不知情的情況下偶遇了一次。 “我很喜歡。”程山沒給林喜媛追問的機會,接著說。 不論是送的禮物還是送禮物的人,他都很喜歡。 “禮尚往來?”林喜媛小聲說,好似這是硬生生要給自己送程山禮物找借口一樣。 等她自己說完后,才覺得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味,幼稚又好笑。 程山:“那,我喜歡你,禮尚往來,你能喜歡我嗎?” 耳邊還有家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