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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宣就站在原地等著。按理說他應(yīng)該緊張的,拜見岳父岳母(……),不管再厲害的人,都免不了會有些擔(dān)心,生怕對方不喜歡自己,覺得自己配不上他們家的孩子什么的。但是也許是因為剛剛在研究所的事情太過出乎意料,一下子看到了末世結(jié)束的希望,所以駱宣現(xiàn)在的心情非常好,并且躊躇滿志,相信不論面對什么樣的困難,自己都能夠克服。所以她心里居然沒有多少緊張。很快門開了,傅鋒冷著臉走出來,看到他就皺眉問,“你怎么來了?”“今天這種情況,我應(yīng)該在場吧?”駱宣意有所指的說。傅鋒想了想,臉色倒是和緩了一點,“也對。這又不是一個人的事,也不應(yīng)該一個人面對。不過,你真的確定要進去?”看到駱宣來到這里,傅鋒心里倒是生出了幾分服氣。也許是因為傅銳是自己的親弟弟,他總是忍不住將自己從前的經(jīng)歷拿出來類比。跟唐佑庭比起來,起碼駱宣有膽量去面對父母的刁難,不管結(jié)果如何,至少傅銳的一番心思,并沒有白費。那小子比自己幸運多了。這個駱宣一開始看到的時候,覺得挺普通的,相處之后,卻能夠發(fā)現(xiàn)不少優(yōu)點。最難得的是,有擔(dān)當(dāng)。也許,以后弟弟的事情自己再也不必cao心了。這樣也挺好的。傅鋒想。他很清楚,自家爸媽并不是不開化的人,對同性之事,也不是完全沒有了解。之前只不過是突然發(fā)現(xiàn)這種事出現(xiàn)在自己家里,所以一點準備都沒有。而且那個人還是傅銳,他從小就過于安靜,父母又沒有時間照顧,對著他的時候總帶著幾分小心翼翼。恨不能什么都補償給他。可傅銳從沒要過什么。這是他第一次堅持,傅鋒很確定,最后妥協(xié)的肯定是爸媽。不過,就算能夠接受傅銳的事,那也不代表爸媽能接受自家兩個兒子都是同性戀,他們畢竟還是希望孩子們?nèi)⑵奚?,傳宗接代的?/br>所以傅銳跟駱宣在一起,自己就肯定要被逼婚了。傅鋒又想起唐佑庭這次回來之后固執(zhí)的樣子,他在心里苦笑了一聲,也許,真的太遲了。他們之間,也再也回不去了。領(lǐng)著駱宣進門,客廳里傅銳正跪在地上,對面坐著一對中年男女,看起來氣勢凜然,顯然就是他的父母。駱宣不等傅鋒介紹,快走幾步,跪在了傅銳身邊,然后自我介紹道,“伯父伯母好,你們也許聽說過我的名字,我叫駱宣?!?/br>傅銳聽到駱宣的聲音,抬起頭來,皺著眉看他,片刻后才問,“你怎么來了?”說著還頗為不信任的看向傅先生和傅太太,那眼神里明明白白的寫著:該不會是你們把人弄來,想要逼我就犯吧?傅先生看著自家小兒子這模樣,覺得有些手癢。他咬著牙道,“不關(guān)我們的事,我既然答應(yīng)了你不找他的麻煩,就絕對不會無故遷怒!”傅銳又看向自家哥哥。傅鋒扶額,“也不關(guān)我的事,他自己來的。不信你問他?!?/br>傅銳這才重新看向駱宣,低聲問,“真的沒人逼你?”“你很希望有人逼我?”駱宣瞇了瞇眼睛,笑著問。傅銳連連搖頭,又道,“你不該來的,我很快就能讓我爸媽答應(yīng)去找你了。要不你回去等我吧。”傅先生氣不打一處來,“回去等?來了就別想走了,都留下吧。今天就把你們的事情弄清楚?!彼锹斆魅?,身居高位,看過的事情多了,駱宣這一趟的目的,他也摸到了七八分。轉(zhuǎn)念一想,自家兒子這么擰的性子,肯定是掰不過來了。既然這樣,不如就推他們一把,給感情加加溫,免得沒名沒分的,將來再出什么問題。傅銳張了張嘴,想說話,駱宣捏了捏他的手,阻止了他。然后駱宣轉(zhuǎn)向傅先生,“伯父,您看這樣談話不太合適,是不是先讓傅銳起來?”“起來吧?!备迪壬N了翹嘴角。駱宣在自己面前也毫不怯場,讓他非常欣賞。駱宣拉著傅銳起來,坐在了他們對面。傅太太將駱宣從頭打量到尾,然后語氣尖銳的問,“你和小銳是同學(xué)?聽說家里什么人都沒了?”“是?!瘪樞c頭。他從不覺得自己的出身有什么見不得人的,所以面對誰都大大方方。傅太太見狀,臉色反而好看多了。傅先生又問了幾個問題,然后才說,“按理說,你們的事情,不符合主流的觀念。但是我們做家長的,當(dāng)然是希望自己的孩子過得好。你們兩個,是真的就非對方不可,一定要在一起?”“是。”傅銳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過頭目光灼灼的盯著駱宣,駱宣不自在的跟著點了點頭。傅先生又說,“但是你們應(yīng)該也知道,我們傅家現(xiàn)在的情況,如果這個事情傳出去,對名望是有很大打擊的。雖然現(xiàn)在這個世道亂了,但是政府背景還在,不可能不考慮這些?!?/br>所以,傅先生的表情有些嚴肅,“如果你們要在一起,傅銳就不能再用傅家小兒子這個身份,甚至為了避免被人知道,你們也不能留在B市。這樣,你們還愿意在一起嗎?”“實不相瞞,”駱宣說,“我之前就打算出去歷練一番的。傅先生應(yīng)該知道,現(xiàn)在變異的,大多數(shù)還是動物和人,植物看起來沒什么異常。但是物質(zhì)無處不在,植物變異是早晚的事。我們國家的森林還是南方比較多,我打算去那邊看看。之前因為種種原因,未能成行,如果傅銳愿意跟我一起的話,當(dāng)然最好。”傅先生眉尖一挑,這才發(fā)現(xiàn),駱宣這次來還真是做了萬全準備的。“另外,”駱宣道,“有件事伯父可能不知道,就在剛才,研究所里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能夠屏蔽物質(zhì)的新材料,想必要不了多久,末世的局面就會改寫了。我想,這份禮物應(yīng)該能讓伯父明白我的誠意?!?/br>不僅他對面的人,這屋里所有人聽到這個消息,都不由得瞳孔一縮。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那么,末世的天,又要變了。作者有話要說:☆、種子“阿宣,你說得是真的?要跟我一起出去歷練?”從傅家出來,傅銳緊握著駱宣的手,聲音里帶著無限歡喜的問道。駱宣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沒有回答這個問題,甚至甩開了他的手,“趕緊走吧。站在這里給人看猴戲么?”就算是兩人的關(guān)系確定下來了,但他還是不太適應(yīng)這種……在大街上親熱的感覺。也許是因為從小就被人用異樣的眼光看,所以駱宣對于“正?!边@兩個字,是非常執(zhí)著的。就算能夠接受跟傅銳在一起,也不希望別人因此對他們指指點點。反正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