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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很危險的?!?/br> 姚爺爺很嫌棄的說:“我好歹也在首都住過幾年,你別拿我當(dāng)傻帽行不行?!” 姚蜜給他倒了杯水放在床頭柜上,這才打聲招呼,出門去了。 姚蜜剛訂上票,葉純那邊就接到消息了,有心想約著晚上見面,又怕她那邊沒安頓好,覺得這邊催的太急。 關(guān)肅看她對著鏡子一套一套的換衣服,又驚又喜:“姝姝來電話了嗎?” 葉純失落了一下,搖頭說:“還沒有。” 關(guān)肅臉上笑意一斂:“我看你在換衣服,還以為……” “萬一姝姝待會兒打電話過來呢?”葉純說:“有備而去總比措手不及要好吧?” 夫妻倆這么說著,姚蜜的電話就打過去了,因為還沒有見過真人,她聲音里帶著點拘謹:“現(xiàn)在方便見個面嗎?” “方便,什么時候都方便!”葉純迫不及待的說:“你在海淀那邊嗎?我們馬上就過去!” 姚蜜并不知道自己父母是做什么的,只是聽之前兩次打電話時對方透露的信息,好像家境還不錯的樣子,自己剛到家半小時都沒有,葉純打電話的時候就點明自己在海淀這邊,消息未免也太靈通了一點。 她怔了一下,然后說:“那具體到哪兒見面呢?我對這邊不太熟……” 葉純迅速說出了一家高檔會所的名字:“就到那兒去見,可以嗎?” 姚蜜答應(yīng)了,坐著電梯下樓,順便用手機一搜,發(fā)現(xiàn)這地方距離自己居住的小區(qū)并不遠,走著去的話十分鐘就能到。 她有心趁這個時間整理一下心緒,想想見面之后應(yīng)該說些什么,也就沒開車,順著馬路往那邊走。 原跟她并肩而行:“怕嗎?” 姚蜜小聲說:“有一點?!?/br> 原聽得笑了,側(cè)過臉去在她臉上輕啄一下:“別怕啊,女朋友,我在呢?!?/br> 姚蜜白他一眼,正想說你在有什么用,但轉(zhuǎn)念一想,又把這話給咽下去了。 人家還真是有用。 法力無邊,不服不行。 …… 葉純掛斷電話之后也無心再換衣服,跟關(guān)肅一起下了樓,開車直奔會所。 姚蜜到了會所門口,就見門前擺著“暫停營業(yè)”的牌子,腳步一頓,正想著是不是湊巧了這邊今天停業(yè),就見里邊迎出來個秘書妝扮的短發(fā)女人,很禮貌的詢問說:“請問是姚蜜姚小姐嗎?葉總叫我在這里等您。” “是我,”姚蜜一手扶包,示意一下門口那塊牌子,說:“這里……” “這家會所是葉總名下的,”秘書微笑著說:“因為葉總要用,所以暫停營業(yè)?!?/br> “噢,”姚蜜說:“她已經(jīng)到了嗎?” “馬上就到,”秘書請她進了包間,然后親自沏茶送過來:“您稍等一會兒,葉總已經(jīng)在路上了。” 姚蜜心里邊有點亂,垂下眼睫,伸手去觸碰茶杯的蓋子,這時候就聽門外秘書說:“葉總,關(guān)總,姚小姐在里面……” 她心頭一驚,下意識扭頭去看門邊,這時候包間的門打開了,一對氣質(zhì)不俗的中年男女出現(xiàn)在門外。 女人有一張與她十分相似的面孔,只是更加消瘦一些,大概是經(jīng)常蹙眉的關(guān)系,眉心處有一道淺淺的紋路。 目光觸及到她的面孔時,女人眼底忽然迸顯出一陣異常明亮的光彩,嘴唇囁嚅幾下,顫聲喊道:“姝姝!” 姚蜜怔然的站起身來,還沒等說話,女人忽然撲過來抱住了她,一句話都沒說出口,只擁著她失聲痛哭。 “姝姝,姝姝!我是mama,還記得嗎?是mama呀!” 葉純依依不舍的松開她,雙手很珍愛的捧著她的臉,哭著說:“你小時候可喜歡mama了,每天都黏著我,有時候我去開會,不能帶你了,你都會哭好久好久,等mama忙完回去,剛一開門你就知道是mama回來了,蹬著腿要阿姨把你抱起來,到門口去找mama……” 血緣的影響是巨大的,即便是經(jīng)歷了二十年的分別,也仍然有著震撼人心的力量。 姚蜜不知不覺間流下了眼淚,拼命回想,但腦海中的記憶卻只能止步于七八歲的時候。 關(guān)肅眼眶含淚,輕輕拍了拍妻子的肩膀,說:“姝姝那時候還小,怎么會記得這么多?你別急,總要慢慢來嘛?!?/br> 葉純回過神來,抬手擦了眼淚,說:“也是。” 她拉著姚蜜的手坐下,溫柔的注視著她,說:“姝姝,能再見到你,mama真是太高興了!” 雖然已經(jīng)從原那里得到了確定的答案,但姚蜜心里邊還是存留者一絲懷疑的影子:“你,你確定我是你的女兒嗎?對不起,萬一是弄錯了……” “怎么會弄錯呢,”葉純說:“你是我的女兒,看我們娘倆長得多像,要是這還能弄錯,那是不是也太巧了點?” “姝姝,我看過你小時候的照片,就是你剛進福利院時拍的那張照片,”她眼底閃過一抹傷痛,低聲說:“你走丟的時候兩歲零六個月,按時間來算的話,那時候應(yīng)該才三歲零一個月,只過去七個月而已,就算是小孩子長得快,也不至于那么快就面目全非,才半年多的時間,mama怎么會認不出自己的孩子呢!”說到這兒,她又一次淚流滿面。 姚蜜試探著說:“謹慎一點沒壞處的,還是再檢測一下吧,這樣大家都能夠安心?!?/br> “也好,”葉純說:“那就聽你的?!?/br> 秘書去找了透明密封袋過來,兩人都拔了一根帶毛囊的頭發(fā)放進去,秘書去找檢驗機構(gòu),剩下的三個人則留在包間里邊繼續(xù)敘話。 葉純緊緊的握著她的手,說:“姝姝,把你送去福利院的人一定不是mama!” 她痛苦的流下了眼淚:“你被人抱走的時候才兩歲多,mama到處找你,但是找不到——找不到?。∧銊偵聛淼臅r候那么小,mama跟爸爸一起照顧你,看著你一點點長大,可是你不見了,你知道m(xù)ama心里有多痛苦嗎?!” “他們都說,都說是mama把我送到福利院去的,”姚蜜低下頭,哽咽著說:“福利院的工作人員發(fā)現(xiàn)我的時候,我就在門口哭,說是mama叫我在那里等她,但是很久都沒有回來,因為經(jīng)常有這樣的例子,所以他們一聽就明白了……” 施渺后來也派人去那家福利院查過,但二十年的時間實在是太久太久了,當(dāng)年在那里工作過的員工都已經(jīng)散落四方,即便能找到,他們也未必能記得多年前發(fā)生過的一件小事。 孩子跟母親的分離對于一個家庭來說是一場災(zāi)難,但在福利院里見的多了,不相干的人又有幾個會銘記于心? 葉純慌忙伸手去幫她擦拭眼淚:“姝姝,你那時候不是不記事嗎?這些是你后來又去問的?” 姚蜜搖搖頭,說:“是我養(yǎng)母說的……” 葉純聽得一怔,反應(yīng)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