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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一開始派人來錄下內(nèi)容,到后來等不及每天中午都到學(xué)校來?!?/br>溫弋怔怔地看著花裕,問道:“每天?都來?”花裕點了下頭,自嘲道:“‘想不到花裕這么閑啊’,是想說這個嗎?”溫弋怯生生地?fù)u了搖頭,說:“不是,應(yīng)該是‘想不到花裕,這么愛我啊’,其實我們學(xué)校,都沒有人會聽廣播的,大概,這只是我自己的事情吧,所以,才可以縱容我在這里暢所欲言?!?/br>花裕伸出手捏了捏溫弋的臉蛋,說:“有我每天在聽,你每天說的,和我在一起的小事,和唱給我的歌,我都聽到了,所以,不是沒有意義?!?/br>這個氣氛太適合接吻了!溫弋剛湊過去想要和花裕接一個吻,手機鬧鐘突然響了起來,溫弋嚇得一驚,趕緊關(guān)掉鬧鐘,喘了一口氣,看著花裕,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一會兒再親,我先播廣播?!?/br>廣播進(jìn)行到最后環(huán)節(jié),溫弋望向花裕:“其實現(xiàn)在我的Y就在廣播室里,第一次能夠?qū)λ徒o他的歌,剛突然想到的,一首非常老的歌,,送給我的Y。”我們好不容易,我們身不由己。我怕時間太快,不夠?qū)⒛憧醋屑?xì)。我怕時間太慢,日夜擔(dān)心時卻你。恨不得一夜之間白頭,永不分離。作者有話要說: 嗷~今天有事,所以只有一更哦!么么!☆、第54話花裕出了三天差,溫弋也就沒有回家,雖然每天晚上都會打電話,溫弋給花裕發(fā)的微信,花裕有空的時候也會回復(fù),但是溫弋卻覺得自己和花裕好像一個世紀(jì)沒有見了,相思入骨,都快要窒息了。花裕搭下午的航班回C市,剛好能趕上溫弋放學(xué),到C市后就讓司機馬不停蹄地往B大趕。花裕沒有告訴溫弋自己來接他了,所以看著溫弋前一秒還和室友們聊著天,后一秒看到自己頓也沒頓就朝自己飛奔過來。花裕笑著張開懷抱等著溫弋撲過來,溫弋撲進(jìn)花裕的懷抱腦袋蹭了蹭,有些貪婪地深吸了一口氣,是花裕身上的味道,淡淡的茉莉花香氣,溫弋激動到眼眶都有些發(fā)酸,但是這才分別三天不見,自己不能哭,不然讓花裕抓到把柄怎么辦啊!溫弋強忍著眼淚,聲音都有些不受控制,問花裕:“什么時候回來的?”花裕按著溫弋的頭,輕輕的揉了揉,說:“才回來,一落地就直奔學(xué)校?!被ㄔnD了一下,說:“因為想你了?!?/br>溫弋震了一下,居然可以這么坦然地表示他的想念,這樣想來,自己的想法也太小家子氣了。溫弋有些無奈地笑了笑,說:“我也想你。”說著仰起頭來,踮起腳尖,花裕也配合地低下頭和溫弋接了一個吻,并沒有伸出舌頭,而是很禮貌地嘴唇輕觸,卻讓溫弋渾身像過了電一樣酥麻。兩個人就這這個姿勢吻了幾秒鐘才分開,溫弋傻笑起來,花??粗荒樕禋?,心里甜得不行,抬起手來摸了摸他的臉,剛想開口,身后就響起了一個惱羞成怒的聲音:“你們他媽的在干什么!”溫弋的表情瞬間轉(zhuǎn)為驚恐,心跳都快要驟停了,這個聲音的主人他當(dāng)然知道是誰,渾身一僵,就向花裕投去求救的目光。花裕面不改色放開抱著溫弋的手,轉(zhuǎn)過身去,就看到溫恕眼睛都紅了,站在三米開外,一副氣得快要發(fā)狂的樣子,溫恕深吸了一口氣,一臉難以置信,卻嘲諷似的點著頭,說:“花裕,是溫弋瘋了?還是你瘋了?”說著突然提高音量:“你他媽還是人嗎!這么小的孩子你也下得了手?”溫弋滿臉驚恐,替花裕辯解:“不是的,哥……”還沒有等溫弋說完,溫恕就瞪著他幾乎咬牙切齒:“你、給、我、閉、嘴!”溫弋瞬間就不敢再說話了,花裕能夠感受到,自己牽著的這只手在傳來顫抖,就像早戀被抓住現(xiàn)行的小朋友。花裕用力握了握溫弋的手,想要給他力量,顯然溫弋也感受到了花裕的鼓舞,努力深呼吸想讓自己平靜下來。溫恕看著兩個人還牽在一起的手,氣不打一處來,提腳走了過去,想要把溫弋的手從花裕手中搶過來,花裕卻輕輕地按住了朝自己伸過來的手。“換個地方說話吧?!被ㄔV皇堑卣f,他今天一直在奔波,挺疲憊的,抱著溫弋還好,要是冒出個找麻煩的溫恕,還是會讓花裕有些煩躁?;ㄔF^頭對溫弋說:“上車?!?/br>溫恕不依不撓,命令溫弋:“你給我過來!”溫弋一時有些不知道該怎么做,愣在原地,花裕深吸一口氣,呼氣,重復(fù)了一遍:“上車。”語氣略比剛才強硬,有花裕撐腰,溫弋趕緊拉開車門鉆了進(jìn)去,花裕也撂下一句“跟在后面”便上了車。坐在車上,溫弋跪在后座上看了會兒后面跟著的溫恕的車,緊張得要死,坐立不安,又轉(zhuǎn)回來坐正,往花裕懷里鉆,問花裕:“怎么辦???”花裕笑他:“什么怎么辦?他遲早會知道,會生氣也是當(dāng)然的?!?/br>溫弋顫抖著問:“他不準(zhǔn)我們在一起怎么辦?”花裕笑:“除了你不準(zhǔn)我們在一起,其他人都沒有這資格。”溫弋趕緊搖頭:“我才不會!”花裕點頭:“那就沒有人可以不準(zhǔn)我們在一起了。”車子一路往花裕家的方向開,溫恕的車一直緊跟在后面,進(jìn)屋后,花裕吩咐來迎接的阿姨:“家里來客人了,一會兒泡壺碧螺春吧?!?/br>阿姨點頭,站在原地,花裕領(lǐng)著溫弋往茶室走在?;ㄔ<液艽?,卻基本不會來客,平時也就花裕和溫弋兩個人,兩個人的活動范圍都不大,這還是溫弋第一次進(jìn)花裕家的茶室。溫恕進(jìn)門的時候阿姨正在門口候著他,地上的拖鞋已經(jīng)擺好,溫恕抽了口氣,自己氣得都快要飛了,花裕把自己領(lǐng)到他家還要自己換鞋?當(dāng)自己來做客的嗎?溫恕還是換上了拖鞋,阿姨領(lǐng)著他走向茶室?;ㄔ:蜏剡呀?jīng)坐下了,花裕抬起手示意讓溫恕坐,這副游刃有余的樣子的確讓溫恕很生氣,溫恕怒發(fā)沖冠:“花裕!”花裕閉上眼抬起手來按了按晴明xue,又睜開眼看溫恕,語氣有一絲不耐煩:“請坐?!?/br>溫弋小聲地說:“哥……你先坐下吧……”溫恕瞪了溫弋一眼,這副主人的姿態(tài)是怎么回事!被溫恕瞪了一眼,溫弋又慫了,可憐兮兮地看著溫恕,溫恕這才長舒一口氣,抑制著怒氣坐了下來。茶室的氣氛很尷尬,三個人都沒有說話,溫恕瞪著溫弋,溫弋一臉心虛,時不時瞟花裕一眼,如坐針氈,花裕倒是很淡定,看著阿姨泡茶。聽著水壺里水開的聲音,阿姨先用滾水燙杯,將茶葉放入杯中,再慢慢注水。泡好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