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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起來搖搖欲墜,正唱著:“Asmymemoryrests,butneverfetswhatIlost.Wakemeupwheemberends……(即使我的記憶消亡,但永遠不會忘記我所失去的,在九月結(jié)束的時候請喚醒我)”溫弋嘴角掛著笑,眼神有些渙散,轉(zhuǎn)過頭就看到了花裕,溫弋的一切動作都停了下來,心疼了一下,是幻覺嗎,還是花裕真的來了?花裕走近溫弋,把他從圍欄上提了起來,放到地上,溫弋站不穩(wěn),雙腿發(fā)軟往花裕懷里靠,語氣卻很興奮:“花裕!生日快樂!”“花裕!花裕!”溫弋像打了雞血,聲音已經(jīng)有些沙啞了:“我給你唱歌吧!你聽嗎!Summerhaseandpassed……”花裕拍了拍他的頭,哄道:“好了好了,不要唱了,你醉了,我們回家吧?!?/br>溫弋卻耍起渾來:“花裕!你為什么不聽我唱歌!我唱得那么難聽嗎?”溫弋抬起手來捶打花裕,竟然實打?qū)嵉孛恳幌露加昧α?,花裕哭笑不得,這孩子對于自己拒絕他不來燦海聽他唱歌,到底是有多大的怨恨啊。花裕看溫弋這樣子是走不動路了,只好攔腰把他抱了起來,顯然自己這個動作讓溫弋驚了一下,剛才還渙散的眼神,突然開始聚焦,看著自己,不敢說話,花裕嘴角勾起一個笑:“你醒了?”溫弋搖頭,把臉往花裕懷里埋,有些貪婪的深吸了一口,是花裕的味道,有點像茉莉花香,讓人聞了會很心安的味道。花裕向溫弋的朋友點了點頭,說:“麻煩你們了?!?/br>把溫弋抱上車,放在后座,花裕才看到放在后座上忘了拿進屋的禮物。溫弋也看到了,快了花裕一步把禮物盒拿了起來,問花裕:“這是生日禮物?”花裕點頭:“嗯。”關(guān)上門拉開駕駛座的門上車,沒有發(fā)動汽車。溫弋賭氣地打開盒子,一支金筆,筆帽頂端還有一顆鉆石,撲面而來的“本爸爸價格不菲”——呵,花唯真是舍得啊,對啊,好歹是親弟弟,送這么貴重的禮物很正常?。?/br>這樣想著,溫弋卻忍不住酸道:“哎呦喂,這么俗,怎么送得出手?。 ?/br>花裕有些無語:“我沒覺得俗,樣式也很簡單不花哨,我正好想換支鋼筆?!?/br>溫弋的語氣更不好了:“是??!他送你什么你都正好需要!我送的你就不需要!”花裕驚了一下,轉(zhuǎn)過頭問溫弋:“你,給我準(zhǔn)備了禮物?”溫弋賭氣:“沒有!反正你又不需要!”花裕笑:“我很開心,謝謝你?!?/br>溫弋怔怔地看著花裕,花裕笑了誒,他真的因為我給他準(zhǔn)備了禮物而開心嗎?溫弋瞬間就忘了自己前一秒還在賭氣了,也笑了起來,放下手中的金筆,用有些別扭的姿勢把自己的背包拽到胸前來,拉開拉鏈,把領(lǐng)帶拿出來遞給前面的花裕,又說了一遍:“花裕,生日快樂?!?/br>花裕接過領(lǐng)帶,笑他:“我的卡刷的?”溫弋抬起拳頭砸向花裕的肩膀:“怎么可能!我他媽情商到底是有多低會刷你的卡給你買禮物啊!我有病嗎!”花裕笑起來,打趣道:“你這只鐵公雞,請我吃蛋糕,又給我買生日禮物,你還開不開演唱會了?”溫弋賭氣:“為什么我讓你來聽我唱歌你都不來?”花裕嘆了口氣:“我不喜歡這種場所,太吵了。”溫弋眨了眨眼,問花裕:“那我現(xiàn)在給你唱歌,你聽什么?”花裕無奈:“你嗓子都啞了,就別唱了?!?/br>溫弋又鬧騰起來:“你就是不想聽我唱!”花裕無語,發(fā)動了汽車,安撫道:“好好好,你唱你唱?!?/br>溫弋覺得花裕在敷衍自己,又不高興了:“我不唱了!”真是不好將就。“花裕,花唯送給你的這支筆,是不是很貴???”車都開出市中心了,溫弋突然問花裕。花裕笑了起來:“誰告訴你這支筆是花唯送的?”溫弋望向后視鏡,花裕也正看著自己,溫弋有些難以置信:“那是誰送的?”“邱澤,嗯,你男神的老公?!?/br>溫弋下巴都要掉下來了,抬起手把下巴往上推了一下,手動讓自己不要太失態(tài)?!八裕@支筆,安懿摸過?”花裕笑了起來:“嗯,具體來說,是安懿選的?!?/br>“太他媽有水準(zhǔn)了!低調(diào)又奢華,用筆作為生日禮物,一看就是有文化素質(zhì)和道德修養(yǎng)的人!”可拉倒吧,你剛才可不是這樣說的。溫弋夸完立刻追問:“那花唯呢?”后視鏡中,花裕的寵溺溢于言表:“花唯?什么都沒送,還騙我給他買了輛車?!?/br>什么嘛,明明甘之如飴。溫弋的心又疼了一下,好嫉妒啊,不是送的禮物比自己好把自己比下去,而是完完全全顛倒了主客,他有絕對的特權(quán),那才是他獨一無二的地方,自己,永遠比不上他啊。作者有話要說: 這篇文,又名,后面會提到很多歌,都是我很喜歡的歌~推薦給大家,有興趣的寶寶可以去聽聽哦~咳咳,然后數(shù)學(xué)題來了啊,記筆記:8月29號開學(xué),離開學(xué)還有一周是花裕的生日,問花裕是什么星座?【笑】☆、第6話溫弋早上起來的時候頭還有點暈,穿著T恤和大褲衩下樓倒水喝,花裕正坐在沙發(fā)上打電話。花裕聽到溫弋下樓的聲音,轉(zhuǎn)過頭去看他,頭發(fā)亂糟糟的,抬起右手正在揉眼睛。溫弋喝著水往沙發(fā)走,坐在旁邊單人沙發(fā)上,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花裕打電話,但其實他根本就看不清花裕的臉,因為他是個高度近視。花??焖俚亟淮晔虑椋瑨鞌嗔穗娫?,半帶教育的語氣:“起了床不洗臉?biāo)⒀溃陕???/br>溫弋有些不耐煩地嘟了嘟嘴,沒有說話,把玻璃杯放在茶幾上,轉(zhuǎn)身跑上樓了。幾分鐘后溫弋煥然一新從樓上下來,坐回剛才的位置,看著花裕,花裕笑了起來:“你這么看我,我也沒有骨頭給你?!?/br>溫弋眼神瞬間就兇了起來,瞪花裕:“你怎么一大早就開始膈應(yīng)人呢!你怎么還不去上班?”花裕忍著笑回答他:“因為今天是周末。”看著溫弋一點也沒有宿醉,花裕忍不住感嘆年輕真好,昨天他可是醉得路都走不穩(wěn)了啊。溫弋伸了個懶腰,覺得有些餓,看了下時間,快到12點了,于是站起身來往廚房走,從冰箱里拿了兩盒酸奶,走回客廳,遞了一盒給花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