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6
令人驚喜的是,國際影壇也對崔硯秋的表演十分欣賞,崔硯秋就好似溫潤而神秘的東方瓷器,激起了無數(shù)人的興趣。方淵柳特意命人搜集了國內外支持崔硯秋的報道,剪輯成冊后送給了獄中的張晚逸與侯子寧,告訴他們崔硯秋已經(jīng)走得比他們更遠,走到了侯子寧終其一生都不能企及的位置。看著那兩個人臉上扭曲的表情,方淵柳終于能放下心中那口怨氣,將那兩個失敗者甩在腦后。之后,就是第二季明星導師計劃的開始。出于對市場飽和度與崔硯秋工作量的綜合考慮,方淵柳將計劃的間隔時間定成了三年,每隔三年才開展新的一季。如今距離上一季剛好過去了三年,這三年間崔硯秋不單在國內屢破紀錄,在國際也開始嶄露頭角,而導師計劃第一季的三名學員如今也都風頭正盛,因此比起上一季,這一季的參與人數(shù)再度大幅增長。新一季導師計劃二十名學員名單確定后,在最終競爭與節(jié)目錄制開始的前一夜,崔硯秋正坐在沙發(fā)上看著電視,卻突然問方淵柳道:“我們這些年定下的目標,基本都完成了吧?”方淵柳一怔,雖然不知道崔硯秋為什么談到了這個,他還是在心中盤算一番后回答道:“是,擊敗侯子寧,打垮NK,重寫國內娛樂圈的規(guī)則,開展導師計劃,在國際影壇立足,我們都做到了。”盤算完他又驚嘆道:“我們竟然做了這么多事,效率還這么高!”崔硯秋笑笑道:“也要感謝梓楓和顧編?!北憬疫^了這一話題。方淵柳有些疑惑崔硯秋究竟想到了什么,只是思索許久依然不清楚,只能帶著疑惑入睡。次日,導師計劃正式開始了,在計劃前期崔硯秋不必到現(xiàn)場教導,只需要在家休息的同時遠程指導,而為了方便節(jié)目的錄制,節(jié)目組專門在崔硯秋家附近安排了錄制小組。上午時分,方淵柳正在廚房忙得熱火朝天,就聽見錄制小組敲響了自家家門,他正準備去關了廚房門,免得自己不慎入鏡,卻聽見崔硯秋在客廳里喊他。方淵柳有些困惑地走了出去,就看到攝像師已經(jīng)站在客廳,鏡頭正對著崔硯秋。方淵柳小心翼翼地繞過了鏡頭的拍攝范圍,用唇語向崔硯秋詢問道:“叫我做什么?”崔硯秋卻笑瞇瞇地對他揮揮手,道:“淵柳,你過來?!?/br>方淵柳茫然地走到了崔硯秋身邊,還沒來得及想清楚崔硯秋究竟要做什么,便覺得有個溫暖濕潤的東西貼上了自己的嘴唇。方淵柳太熟悉崔硯秋的唇形,他的身體比大腦反應得更快,在他反應過來之前他已經(jīng)攬住崔硯秋,回給對方一個甜蜜的吻。等到他把崔硯秋的薄唇啃了一遍后,他才猛地意識到崔硯秋在做什么,他的身體一顫,隨后眼眶都有些濕潤。而崔硯秋此時已經(jīng)轉過頭面對鏡頭,他天生的笑唇勾起一個幸福的弧度,微笑著介紹道:“大家好,我先介紹一下,這是我的愛人,方淵柳?!?/br>話音落下后,崔硯秋扭頭看向方淵柳,狡黠地眨了眨眼睛。最終計劃:將他們的戀人關系昭告天下。計劃進度:已完成。——正文完結——作者有話要說: 歷時四個月,終于將這篇文正文完結了。歡迎大家預收我的新文,這周就開坑了!明天這篇文有一篇番外,小虐,但是會解釋重生事件的原委,畢竟哪兒有那么好的事情讓愛豆機緣巧合就重生了,對吧:-D小天使們我們番外見hhh對了,歡迎大家評論,歡迎大家評論,歡迎大家評論,會有紅包掉落,也可點番外梗。比心!☆、番外一:因果與婚禮方淵柳停下車拔掉車鑰,然后頹然地躺倒在駕駛座上。夜幕沉沉,道路上昏暗無光,只有零星的街燈映出他的別墅的輪廓,高大的房屋內沒有點亮一盞燈火,就像是潛伏于黑暗中的巨獸,帶著戾氣與千鈞之勢,唯獨沒有家應該有的溫暖。方淵柳用疲憊的目光看了那間屋子一會兒,終于扯起嘴角笑了笑,拉開了車門。門外寒意深重,凌冽的風打著旋涌進車內一陣肆虐,方淵柳微微一顫,又將車門拉上了。今天是他三十歲生日,但是家里沒有人等他,而車外又寒冷入骨,因此即使他就在離家門十米遠的地方,他依然興致缺缺,沒有回家的欲.望。于是方淵柳窩在駕駛坐上,點燃了一根煙。煙霧飄散在車里,朦朧了方淵柳的身影,他特意買的劣質香煙味道辛辣,只吸了一口,濃烈的尼古丁氣息就沿著氣管一路竄向肺部,讓方淵柳有些不適地低咳了兩聲。眼睛有些發(fā)酸,于是方淵柳闔眸,回想著今天發(fā)生的一切。今天是他三十歲生日,正因此,他將慕石與NK對決的時間選在了今天,白天時他終于徹底擊敗了張晚逸,NK破產(chǎn)侯子寧與張晚逸入獄,他在這一天里聽到了無數(shù)的謾罵詛咒,但是他不在乎。因為他終于得以為崔庭石復仇了。但是同時,他也沒有絲毫的高興,在目標尚未達成時他充滿了動力,為了擊敗NK可以多日不眠不休,但是如今目的打成了,他卻陡然頹廢下來。他不得不接受一個事實,即使他報復了張晚逸與侯子寧,崔庭石依舊回不來了,他已經(jīng)失去了那個人,整整八年。方淵柳俯趴在方向盤上,過了片刻,他輕聲哽咽起來,他發(fā)現(xiàn)即使過去了八年,他依舊在懷念著那個人。他用顫抖的手舉起煙又深吸了一口,黑暗中,煙頭紅色的火光劃出一道明顯的痕跡,然后跌落在地,而方淵柳突然撕心裂肺地咳了幾聲,輕聲呢喃道:“庭石,我很想你?!?/br>他呢喃的聲音太低,完全被咳嗽所遮掩,他早就學會了用各種方式掩飾自己的脆弱。因為這八年來他始終孤軍奮戰(zhàn),沒有人會憐惜他的脆弱。然后方淵柳就咳嗽著趴在方向盤上,陷入夢中。過了不知多久,方淵柳被驚醒了。不知何時起車外下起了大雨,雨滴擊打在車頂,制造出一陣混亂的噼啪聲,而在這雨聲中,卻又夾雜著別的更有規(guī)則的聲音。聽上去就像是有人在拍打車門。方淵柳一怔,終于慢慢清醒過來,然后他偏過頭,看到一個身形清瘦的青年正舉著一把傘站在車門外,一邊拍車窗一邊叫他。方淵柳愣住了。他又轉頭看向一旁的別墅,陡然發(fā)現(xiàn)自己將車停在了隔壁原本無人居住的房子之前,而那間房屋此時竟然燈火通明。方淵柳覺得自己或許誤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