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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在一起了,崔硯秋自然不會介意與對方同居,只是聽見“不得不”三個字,他還是有些不解,于是他問道:“你的房間怎么了?”方淵柳拉著崔硯秋走到了主臥門前,推開門向崔硯秋示意道:“被原本書房里的東西堆滿了?!?/br>崔硯秋看著里面滿滿一屋子書,莫名覺得方淵柳似乎是故意把書放在這里的,他心思一轉(zhuǎn),就明白了方淵柳實則是為了什么,于是他笑吟吟地調(diào)侃道:“你這里不會只有一間臥室吧?”方淵柳正色回答道:“因為原本只有我一個人住,所以只規(guī)劃了主臥客臥兩間臥室,只是客臥現(xiàn)在也堆滿了。”崔硯秋萬分好奇地問道:“被什么堆滿了?”他很想知道方淵柳為了與他同居,做了什么準(zhǔn)備。方淵柳頓了一下,依舊裝出萬分正經(jīng)的樣子回答道:“菜譜,我要研究給愛豆你做的菜,所以買了些菜譜,結(jié)果不小心買多了?!?/br>崔硯秋:……能想出這樣的理由,真是太拼了。崔硯秋無語了片刻,最后笑著調(diào)侃道:“其實你想和我同居的話直說就好了,我又不會拒絕,不必這么……努力的。”方淵柳強裝的正經(jīng)表情瞬間龜裂,他的臉色有些發(fā)紅,頓了幾秒,他轉(zhuǎn)移話題般地說道:“愛豆,我們今天出去吃飯吧?!?/br>方淵柳手藝好,他會帶崔硯秋去的飯店自然也都味道極佳,崔硯秋聽到他的話后瞬間忘記了方才之事,欣然同意了他的建議。然后他就聽見方淵柳神神秘秘地笑了笑,問道:“愛豆,你猜我會帶你去哪里?”☆、念秋與所圖方淵柳近日來情商突然拔高,與之相對的卻是智商慘遭滑鐵盧,以二十余歲的年齡重拾了一顆童稚之心,愈發(fā)熱愛猜猜看游戲。一般情況下,崔硯秋對此情況都以不變應(yīng)萬變,在方淵柳說“你猜”時,他只需要保持面無表情,然后過不了幾分鐘,方淵柳就會忍不住揭露謎底。但是今天聽見這句“你猜”時,崔硯秋卻真的有了一個確切的猜想。于是他沉吟了片刻,問道:“念秋?”方淵柳大驚,急聲問道:“愛豆你怎么猜出來的?”崔硯秋攤手笑笑,解釋道:“你既然特意在今天帶我去這家餐廳,那它必然有過人之處,而對你我有特殊意義的餐廳,也就只有念秋了?!?/br>方淵柳聽到他的解釋,忍不住夸贊道:“愛豆你真是冰雪聰明!”然后他驕傲的神色轉(zhuǎn)為懊惱,沉聲道:“誒,早知道愛豆你這么聰明,我就不讓你猜了,現(xiàn)在都沒有驚喜感了?!?/br>崔硯秋:……要玩猜猜看的也是你,現(xiàn)在后悔的還是你。方淵柳的懊惱情緒來的快去得卻也很快,他很快就收拾好了情緒,拿起鑰匙對崔硯秋興致勃勃道:“愛豆,咱們出發(fā)吧。”于是兩人便乘方淵柳的車,一同前往念秋。方才告白一事費時許久,兩人出門時已經(jīng)暮色西垂,霞光透過云層揮灑下來,為萬物鍍上一層淺金,B市的春天向來很短,如今卻處在春意最為盎然的時候,街邊的植株長出了新綠,嫩葉映著晚霞隨風(fēng)飄曳。崔硯秋打開副駕駛的車窗,感受著帶著幾分涼意的和煦春風(fēng)拂面而過,覺得心中的思緒也隨之被洗滌了,他忽然想起他上一次打量街景,還是在年前時。那時萬物枯萎,他聽到方淵柳請假的消息,心中便不免泛起幾分孤獨,如今萬物復(fù)蘇,他的心緒竟也隨之發(fā)生變化,只覺得一種陌生的溫暖而熱切的感情充盈在心間。于是崔硯秋難以抑制地扭頭,看向那個讓他有此心態(tài)變化的人。方淵柳雖然在開車,卻分出了兩分心神一直關(guān)注著崔硯秋,此時他注意到崔硯秋的視線,不由地笑笑,問道:“你的愛人帥不?”崔硯秋被方淵柳突然體現(xiàn)出來的情商與不要臉震驚了,他驚訝地想,方淵柳什么時候這么會撩了?若是方淵柳之前就有此情商,他又何至于一次又一次地明示。方淵柳實則卻只是喜歡崔硯秋寫下的“我的愛人”四字,因此不論何時都要掛在嘴上,他沒聽見崔硯秋的回復(fù),便尋了個空檔,扭過頭看著崔硯秋。崔硯秋只看到方淵柳忽然轉(zhuǎn)過頭來,滿臉的興致勃勃,漂亮的眼睛中寫滿了“快夸我快夸我。”崔硯秋嘴角一抽,發(fā)現(xiàn)方淵柳情商高這種事,果然還是美好而不切實際的幻想。于是他心情復(fù)雜地拍拍方淵柳的肩膀,回答道:“帥。”方淵柳興高采烈的把臉扭了回去,崔硯秋卻依舊細細打量著他的側(cè)臉,方淵柳生得俊美,此時霞光照在他的面龐上,更顯得五官線條凌厲而俊郎,一雙杏仁眼中卻帶著幾分稚氣與喜悅,看上去亮晶晶的,濃長的睫毛都遮不住他眼中的光芒。他看上去既有少年人的朝氣,又有男人的氣勢,是真的極為英俊,而崔硯秋是一個坦率的人,于是他坦率地繼續(xù)道:“真的很帥,我很喜歡。”“吱——”方淵柳一腳剎車直接把車停在了路旁,對著崔硯秋疑惑的眼神,他傻笑道:“我冷靜一下,現(xiàn)在有點興奮過度?!?/br>崔硯秋:……由于路上的一番波折,到達念秋餐廳時已經(jīng)接近8點了,這正是餐廳最為熱鬧的時間,于是在下車時,崔硯秋翻出了隨身攜帶的口罩。方淵柳卻攔住了他的動作,笑道:“不用戴,我?guī)鄱鼓愠鰜沓燥?,?dāng)然事事都要做到完美,戴口罩就無趣了?!?/br>崔硯秋于是收起了口罩,心中卻不免疑惑方淵柳要怎么做,等到邁入餐廳后,崔硯秋環(huán)顧一眼四周,有些驚訝地挑了挑眉,終于明白了方淵柳為什么有自信他不戴口罩也不會被打擾。因為餐廳里只有他們一桌客人。方淵柳湊在他耳邊,輕聲道:“今天是念秋開業(yè)第一天,只接待咱們兩個人。”崔硯秋眨眨眼睛,扭頭對方淵柳耳語道:“雖然覺得很敗家,但是我又難以自制地覺得很喜歡。”方淵柳選擇性無視掉敗家二字,因為崔硯秋說喜歡而傻樂起來,然后他帶著崔硯秋前往了總裁包間,又獻寶一般地介紹道:“這是咱兩的專用包間,永不對外開放。”崔硯秋再度眨眨眼睛,他打量著這件包間,從方淵柳有意開餐廳到如今開業(yè)不過兩個月的時間,念秋卻裝修得十分精致,整間餐廳古色古香倍顯雅致,而這件包間比別處又更精致幾分,雕梁畫棟間處處能看出設(shè)計者的認真。于是他微笑著伸出手,在方淵柳的手心處比劃出一段距離,表達著自己的喜歡。等到他準(zhǔn)備收回手時,方淵柳卻一把握住了他的手,帶著他一同走進了包廂。在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