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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王醫(yī)生的心情好了許多。 “四寶啊,你的滑板能不能給我看看?” 羅蘭想都沒有想,就點頭說道,“可以啊。” 然后。 遞了過去。 王醫(yī)生的笑容更燦爛了,“四寶真是好姑娘?!?/br> 說著話,接過滑板,翻來覆去地打量,能當醫(yī)生,特別是西醫(yī),肚子里還是非常有貨的,心里大概有數(shù)以后,為了保險起見,還將滑板遞給了一邊的陳向默。 陳向默抿嘴,看得也相當仔細。 “四寶,你怎么會有滑板?” 雖然小姑娘看著過得不錯,但據(jù)他了解,秦家并不富裕,這東西,是有錢人家才有的。 羅蘭眨眼,“這是我自己做的啊!王醫(yī)生,你想要的話,我也可以給你做一個的?!?/br> “你做的?” “是啊?!?/br> 羅蘭點頭,“艾倫,伯特,約翰等等,那些歪果朋友手里的,都是仿制我手中的這個,哦,我當時一共做了兩個,還有一個給了夏文君?!?/br> 說著這話。 她的笑容里帶著得意洋洋,像極了一個向長輩炫耀的天真孩子。 事實上。 她心里在想著,不要猶豫,也不要有任何的不好意思,盡情的利用她吧,她很愿意被利用的。 王醫(yī)生有些震驚。 滑板的構造看起來十分簡單,但是吧,再簡單的東西,第一個創(chuàng)造出來的人總是最與眾不同的。 再加上她口中的那些名字。 前面三個具體是什么人他們不清楚,但夏文君,王醫(yī)生是知道的,市長家的二公子。 陳向默看了一眼羅蘭。 原來小姑娘口中的夏大哥,是夏文君啊。 只是。 這樣一個賣花的小姑娘,怎么會和那樣的人有交際? 陳向默心思細膩,卻不善言辭,所以,看向王醫(yī)生。 “四寶,你現(xiàn)在在做什么?”不管心里怎么想,王醫(yī)生此時的笑容,完全就是一個慈祥和藹的長輩。 “王醫(yī)生,我現(xiàn)在每天可忙了。” 羅蘭開始說她每天要做的事情,說道最后,看了一眼陳向默,“先生,我原本也是打算給孤兒院的孩子送花的,結果,夏大哥告訴我,孤兒院里的孩子,不喜歡鮮花,更喜歡rou包子,我試了一下,果然如此,沒辦法,我才送吃的,沒有送花的。” 王醫(yī)生壓下心里的震驚,就一個想法,賣花好掙錢??! 聽到后面的話,倒是很疑惑。 陳向默心里的情緒沸騰得十分厲害,他沒有想到,他其實就只是隨口所說的一句話,哪怕小姑娘并沒有完全體會到這里面的意思,但她竟然能做到這樣的地步,在抬頭,對上等待夸獎的小姑娘,微微一笑,“你做得很好,我們以后,繼續(xù)努力?!?/br> 小姑娘都如此,他又怎么可能懈怠。 羅蘭站起身來,對著陳向默鞠躬,“謝謝先生,我會的?!?/br> 接下來。 王醫(yī)生又和羅蘭說了好些話,后者像是個完全沒有心機的小姑娘,什么都沒有隱瞞地說了出來。 等到差不多的時候。 羅蘭起身,“王醫(yī)生,先生,我要走了,不然,我爹娘會擔心的。” 王醫(yī)生擔心她一個小姑娘不安全,想要送的。 羅蘭搖頭,“不用的,我有這個?!?/br> 說著。 羅蘭拿出她小巧的手電筒,一邊是照明,另外一邊,按下紅色的按鈕,就冒出一截,大約十厘米小拇指般粗細的黑色鐵棍,再一按開關,滋啦滋啦地火花四濺,揚著小腦袋,笑著說道:“之前好幾次都遇到了有人想要搶劫我,沒死都被我電暈了。” 好東西! 王醫(yī)生兩眼冒光。 陳向默要好一些,眼里只是閃過一道暗光,隨后就恢復平靜,這樣的東西應該很貴,想著他們緊巴巴的經(jīng)費,哎! 窮?。?/br> 顯然。 王醫(yī)生也很快想到了這個問題,面上雖然沒有多大的變化,但心卻在滴血,多好的防身武器啊,既能當照明工具,又能防身,要是他們的同志能夠用上的話,生命安全就又多了一層保障。 看著小姑娘賣花都能買兩套房子,還能堅持每周給孤兒院的孩子送兩次吃的。 真是好厲害。 要不。 也讓他們的同志去試試賣花? 羅蘭被兩人笑著送走,心里還在疑惑,難道是她的武器不夠好? 怎么就不問問怎么做的? 她都準備好了將圖紙畫出來了??! 還是說。 這武器不是他們需要的。 嗯。 很有可能。 熱武器時代,遠遠的一個子彈飛過了,只有十厘米長的電棍有什么用? 能遠距離攻擊的武器才是王道啊。 看來還得改進一下。 殊不知,她一走。 陳向默和王醫(yī)生直接就變成了苦瓜臉,完全不知道他們錯過了什么。 說到底還是窮鬧的。 要是有錢的話,他們將聯(lián)絡站設置在租界,就更加安全,要是有錢的話,在這個繁華的大都市,他們可以買許多的東西,糧食,武器,醫(yī)藥等等,都可以運出去的,要知道這些東西,是后方的通知迫切需要的。 哎! 關鍵是他們沒錢啊。 想再多也只是空想。 “老陳,你和四寶是怎么回事?” 陳向默笑著將事情說了一遍。 就算是整日里摳門得很的王醫(yī)生,也忍不住感嘆,緣分啊。 這天晚上,羅蘭一直在她房間開出來的隔間里做研究。 明明才二月份,外面卻是電閃雷鳴,烏云翻滾,雨倒是一直沒有下,但震耳的雷聲還是吵得人無法入睡,心里慌得厲害。 “親,你到底在研究什么?” 零卻很清楚,這估計是它家宿主的鍋。 上面所說的限制呢? 怎么都還沒有出現(xiàn)。 “閉嘴?!?/br> 羅蘭直接回了它這么兩個字,然后,繼續(xù)。 限制怎么可能沒出現(xiàn)。 只是,她分出心神,抵抗住了。 連著三日,晚上一到十點,就開始打雷,各種聳人聽聞的謠言在城市中蔓延,就是秦家人,除了秦強和羅蘭繼續(xù)出門做事外,秦家三兄弟都被秦強強制地關在了屋里,連續(xù)三天,那么大的雷聲,在他們看來,可不是什么好的預兆。 至于羅蘭。 秦強和徐巧娘不是不擔心的,只是,沒有用,這個女兒,他們實在是管不了。 按理來說,發(fā)生這樣的事情,花應該不好賣的。 但羅蘭是誰,只要她愿意,一張嘴,真正扯起來,黑得絕對能說成白的,于是乎,她一個上午所賺的錢,嗯,不能說給別人聽,否則,會嚇壞許多人的。 隨便找了個地方吃了午飯。 她直接去了王醫(yī)生的診所。 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