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倜儻,笑容更是燦爛得晃眼睛,昂首挺胸地走著。 嗯,那感覺,他們就是整個京城最帥的公子。 當然。 這種帥沒有持續(xù)太久。 自上而下的有錢人都開始換衣服,從皇上,皇子開始。 而回到家的他們,包括羅蘭,都不免被人教訓訓斥,意思就一個,有這么好的東西,不想著孝順長輩,不孝子! 喬夫人說完,還有大伯,二伯,三伯,四伯。 他們覺得他們也很不容易啊,整日里在后面給他們收拾爛攤子,結果,這么勞心勞力,有好東西,竟然還不想著他們,太沒良心了。 然而,效果卻是完全相反。 這使得他們更加不愿意待在家里了。 喬堇想著,或許大姐在外面更安全一些,至少,她很清楚,外面的人不會去招惹這一伙人的。 最開始還只是白天在那邊玩,發(fā)展到后來,沒事的話晚上都不會回去。 在十一月底的時候。 傍晚天空就開始飄雪花,經(jīng)過一個晚上,外面堆起了厚厚的積雪。 天亮以后。 瑞王府的下人們沒有值夜的開始起床。 說他們是這個世上最幸福的下人,是真的沒錯。 主子們起得晚,所以,他們每天也能睡得很足再起床,起來以后,事情也不多,就是準備主子的衣食住行,每個人分配下來,真的是很輕松。 然而。 這一天。 有些不同。 下人的院子里,東邊住著小廝西邊住著丫鬟,收拾好自己,除了留下做早飯的,其他人都結伴往主子的院子里去。 推開門。 潔白的雪地上,倒著的一個不知死活的人,顯得格外醒目。 下人們一愣。 然后默契地當做沒有看見。 這樣的事情,還是等主子們醒來再說。 他們的主子,是從來就不管閑事,這對于奴才來說,是非常好的一件事情,因為他們看過太多因為主子管閑事,得罪了人,受牽連而遭殃的奴才,能活著就還算是運氣好的。 嗯。 想到這里,他們覺得,要更加精心地伺候主子們。 畢竟。 他們一年到頭,活輕松不說,被打被罰的時候都非常少。 于是。 不知道何時掉落在院子里的人,就這么繼續(xù)躺在雪地里。 等到十人醒來后,聽到這事。 也沒有立刻出來查看,而是穿帶暖和以后,再走出來。 十人站在雪地里,圍城一個圈。 “死了沒?” “不知道。” “春,你去看看?!?/br> 春是逸王的貼身小廝,另外還有三個,叫夏秋冬。 這名字是在沒有遇上喬云之前就取的。 所以。 兩人一遇上,迅速成為知己好友,也是非常有道理的。 春上前查看。 “回主子們,還有氣。” “抬進去,請個大夫看看,能救活就救,救不活就扔了吧?!币萃跽f完,“走,吃飯去?!?/br> 其他人點頭。 楊煜煒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的是完全陌生的環(huán)境,想到的是,他的命真大,原以為這次是死定了,沒想到還能逃過一劫,想著背叛他的人,一雙眼睛變得冰冷,渾身的冷氣更是肆意地往外擴散。 “咚!” 一個聲音讓他收斂了所有的氣息。 在暖烘烘的屋子里昏昏欲睡的小丁,腦門裝到桌面上,醒了過來,“公子,你醒了?” “你是?” 楊煜煒看一眼,就知道這人是下人。 結果。 小丁確定他醒了以后,直接就跑了出去,告訴他的主子們。 “醒了就醒了唄?!?/br> “他要是餓了,可以給他點吃的?!?/br> “要是冷了,就給他點厚衣服。” 最后這兩句,還是羅蘭說道,現(xiàn)在,羽毛球比賽正到了緊要關頭,其他人的心思都在這上面。 所以。 等到楊煜煒吃了飯,換了衣服,身上的傷并不嚴重,按照禮節(jié),他也應該當面跟這里的主任道謝的。 小丁又跑去詢問。 “他想來就來吧?!?/br> 他們又不是見不得人。 楊煜煒這才走出他之前睡的房間,跟著小丁的腳步,朝著十人玩樂的地方走去,比起主院的安靜,到了另一個院子,還沒有走進去,就聽見里面的聲音了。 “哈哈,蘭蘭,你可這厲害?!?/br> “一般,一般,低調(diào)點,低調(diào)點,誠哥,對面很傷心呢?” 又一次贏了,羅蘭的話雖然是這么說,但還是很張揚地和田承警擊掌慶祝,臉上的笑容更是燦爛得很。 “爹,慕慕,你們要加油哦?!?/br> 今天是組隊比賽,隊友也是抽簽的。 最后兩名,要么不吃他們美味的午飯,要么就給其他八人洗襪子。 不得不說,這兩樣懲罰都是挺重的。 至少對于這些紈绔來說是的。 迄今為止,還沒有人選擇不吃飯。 下一場繼續(xù)開始。 羅蘭和田承警坐在一邊的沙發(fā)上,沒有任何立場地,一會兒給這邊加油,一會又開始給那邊鼓勁支招,六個人的聲音,在激動的時候,都能將屋頂給掀了。 楊煜煒走進來。 一眼就認出了這些人,沒辦法,他們的名聲太盛了。 站了好一會兒,這些人都沒有注意到他。 沒辦法,只能上前,走向坐著的人,主動開口。 “多謝幾位救命之恩?!?/br> 聲音不算小,但至少田承警沒有聽見。 羅蘭是聽見的,掃了他一眼,就收回視線,“坐吧。” 呃。 就這樣? 難道不該問問他是誰? 或者問一問他臉上為什么帶面具? 又站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他們好像確實是很忙,沉思了一下,就在一邊的空沙發(fā)上坐下,咦,還挺軟和舒服的。 然而。 剛坐下,他就被羅蘭的動作嚇了一跳。 只見對方挺著那么大的肚子,直接就跳了起來,笑得很是大聲地說道:“八叔叔,你是因為沒有洗過襪子,所以想要嘗試一下,還是說,你其實是我爹派過去的臥底!” “你胡說!” 逸王大聲地吼道。 然后看向小他幾個月的表弟,上官羽,連忙解釋,“表弟,我沒有!” “那剛才那個球是什么意思?” 上官羽眼中冒著怒火。 “太熱,我的手有汗,滑了。”說完這話,眼珠子一轉,指著羅蘭,“蘭蘭,你太jian詐了,想要幫你爹,所以,故意說這樣的話,來撩撥你兩位叔叔,對不對?” “對啊?!?/br> 羅蘭好不愧疚地承認。 鬧騰還在繼續(xù)。 楊煜煒看著他們,一個個笑得那么開心,明明這其中,好幾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