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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拉黑。 從現(xiàn)在開始。 所有的主動權都要掌握在他們手里。 坐在奢華又低調(diào)的車里,看著緊閉的別墅大門,以及一打就是“對不起,……”的系統(tǒng)聲音,臉黑成炭,低頭,翻出賀源的號碼,好嘛,這個直接就是空號。 沉著臉坐了五分鐘后,才對司機說道:“回去。” 二零三九年的科學院,比起羅蘭之前見到的都要先進。 單單是科技感十足的外觀,以及他們剛站在大門口,就有屏幕將兄弟四人的姓名,年齡等等的簡單資料顯示出來。 當然。 也沒有達到無所不知的地步。 就比如,謝亭,列出來的信息后面,全都是問號。 還有。 這樣便捷的高科技,也未能捕捉到羅蘭這一只鬼。 “二哥,我有兩個同學在里面工作。” 楊墨開口說道。 意思很明顯,要是二哥沒有辦法進去的話,他就給他們打電話。 “蠢?!?/br> 賀源和謝亭同時送了這么一個字給他。 羅蘭飄在四人身后,看著他們手足情深的畫面,露出老母親般欣慰的燦爛笑容。 楊墨剛要反駁,就看見自家二哥伸出右手食指,按在了一邊的指紋鍵上,然后,歡快的聲音響起,“駱博士,請進?!?/br> 博士? 這個二哥有點厲害啊。 進去以后,里面的工作人員看見他,都熱情地打招呼。 和在家里陰沉是時不時會毒舌一下噎死人的駱陽不同,此時的他,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般,笑容溫柔親切,嗯,甚至又多加了一點自家親媽的陽光燦爛進去,妥妥的完美男神一枚。 真虛偽,做作。 當然,他的三個兄弟,看著他表演,直接在心里給他貼上了這樣的標簽。 虛偽,做作的駱陽直接去了院長的辦公室。 丁院長看見他,也不意外。 “院長?!?/br> “小駱來了,快坐?!倍≡洪L六十多歲,笑瞇瞇的跟公園里打太極的老頭子沒多大的差別,“這幾位是?” “這是我大哥。” 駱陽一一介紹。 等介紹完,所有人都坐下后,丁院長才開口,“你昨晚說,有很重要的東西要交給我,是你之前的研究出成果了嗎?” 楊墨才知道,大哥和三哥說他蠢的意思。 感情二哥昨晚就安排好了一切。 “不是。” 此時抱著一臺十分老舊筆記本的駱陽,神情十分悲傷,哪怕是隔著眼睛,也能看得見他發(fā)紅的眼眶,“丁院長,這是我媽留下來的研究資料,我聽從她的話,把這個交給國家,我能想到的人就是您?!?/br> 丁院長愣愣地接過。 并且沒有直接打開。 “小駱,有你母親的消息了?”看著他的表情,估計不是什么好消息,正準備安慰。 駱陽卻直接從文件包里拿出謝亭以前的病例,“院長,你先看看這個吧?!?/br> “好?!?/br> 丁院長點頭。 然后翻開了病例,因為他也是學醫(yī)出身的,所以,不到十分鐘就看完了。 “小亭,站起來給院長看看?!?/br> 駱陽露出鼓勵的笑容。 謝亭內(nèi)心一抖,這樣的二哥好rou麻,好可怕啊,然而,作為親兄弟,他也不得不配合,將圓圓的臉蛋憋紅,帶著靦腆又有些怯懦和不知所措的表情站起來。 楊墨目瞪口呆地看著兩位哥哥,他們之中到底誰才是影帝啊! 嗯? 難不成,他獲得影帝其實和他自身的努力并沒有關系,而是血液里天生就擁有影帝基因,就像是面前這兩個戲精兄弟一般。 不過,這是不是說,他們果然是兄弟,都這么喜歡演戲。 “乖,不怕,走兩步?!?/br> 謝亭點頭,果真走了兩步,就停了下來。 駱陽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小亭真乖,坐下吧。” 謝亭慢慢地回去坐下。 “丁院長,他就是我三弟謝亭,這就是他以前的病例?!?/br> “這不可能?!?/br> 丁院長看著謝亭,下意識地否定,隨后,瞪大眼睛看著駱陽,“這是真的?” “嗯。” 駱陽點頭,“我就是按照我母親留下來的,計算機上面的資料,做出了一臺機器,丁院長,您一定不能想象,我母親有多聰明,又有多偉大,僅僅只需要十分鐘,就能把照片里的人變成現(xiàn)在的小亭,你能想象,他們是同一人嗎?” 說著這話的時候,他拿出了以前謝亭的照片。 不能。 完全不能。 丁院長壓下心里的震驚,因為,他一下子就聽出了里面的重點,“你是說,你已經(jīng)研究出了一臺機器?” “是的?!?/br> “帶我去看看,我現(xiàn)在就去。”丁院長激動地說道,資料是重要,但沒有什么比見證科學奇跡更令他高興的事情。 羅蘭有些不好意思地跟著他們身后。 雖然她很聰明,但偉大還談不上,嗯,記得提醒兒子,下次不要這么夸她,多難為情啊。 半個小時后。 丁院長在簡陋的地下室,見到了那臺神奇的機器。 五分鐘后,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沒一會兒,就有穿著軍裝級別挺高的領導推著一個兩條腿都沒有的殘疾軍人走進了別墅。 駱家四兄弟很有信心。 沒有親眼見到的丁院長,還是將心里的顧慮說了出來。 他不是沒有考慮過先用動物。 但動物和人還是有差別的。 所以。 實驗中,總歸會出現(xiàn)第一個來實驗的人。 “沒關系,我不怕的?!?/br> 來人笑著說道。 好在,結果是好的,令人驚喜的。 可能是因為他之前就是軍人,從機器上下來后,就能靈活的走動,甚至是跳動。 別說他,就是其他沒見過的外人也圍著他的腿轉,各種的撫摸揉捏外加詢問。 接著。 所有人都將目光集中在了那臺機器上。 目光就跟看自家媳婦一樣火熱。 別墅客廳里。 丁院長再次抱著那臺陳舊的筆記本,小心得就跟抱著個剛出生的嬰兒一般。 “丁院長,我的情況,您是了解一些的?!?/br> 駱陽繼續(xù)他的比表演,臉上的悲痛更加的明顯。 哪怕因為見識了那么神奇機器的領導們,也不得不壓下心中的喜悅,沉著臉,認真地聽著。 “按理說,我母親都說了,因為她是孤兒,是國家撫養(yǎng)了她,教育了她,她愿意將所有的發(fā)明都無償?shù)亟唤o國家,我就不應該提出其他的要求,只是,作為兒子,母親年紀輕輕就死得不明不白,心里真的是萬分難過。” 哪怕知道駱陽有表演的成分。 可聽著他的話,另外三兄弟心里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