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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握住他的手:“你不用想那么多。小寶福氣有著呢,就是叫狗子都會有和和順順一輩子?!庇兴麄冏o著呢。“那不如就叫狗子吧。”狗子也不錯,挺順口,老話說的好,賤名才能壓得住。剛才還和顏悅色安撫沈清的陸沉當即翻臉,反手就鉗住沈清的命門,威脅道:“你試試!”沈清:“……”寶寶真的好兇殘。乖乖坐在床邊等著爹爹打熱水泡腳的小寶,等了半天都不見他的爹爹回來。只聽得屏風那邊,兩個爹你一言我一語說話,可憐的小寶腳丫子在半空中晃晃。腳丫好冷,爹爹快回來!“爹爹!”小寶扯著嗓子喊。沈清接過話:“怎么了,小寶?”“爹爹,洗腳!”“??”沈清一時沒聽明白,轉而去看陸沉。聽到兒子一聲喊,另一邊的陸沉才想起他來干什么。他刷地站起來,對沈清道:“我忘記了,我是去倒熱水泡腳的?!标懗琳f著就要往外走,沈清一把拉住他。“你別去了,我去吧。反正現(xiàn)在也想不出什么名來,天氣怪冷的,你回去坐著等我。”沈清這么說,陸沉自然不會反對,他很是聽話地回了臥室,和小寶排排坐著。陸沉摸摸小寶的頭發(fā),心道,小寶哦,還好你爹爹我武力威脅,不然你就叫狗子了,知道嗎?小寶看不懂他爹爹同情的目光,只是覺得兩個爹爹太不靠譜,小寶越來越?jīng)]有地位了。等沈清端回一大盆熱水,就見這一大一小端端正正地排排坐著,四只腳丫光溜溜裸在外面。“你們也不嫌冷?!鄙蚯灏阉璺旁诘厣?,自己拖了條凳子過來。那一大一小已經(jīng)把腳都伸進去了。沈清也伸腳進去,這盆子夠大,三個人都寬敞著。陸沉臉上面無表情,往下看,卻發(fā)現(xiàn)他把腳都踩到了沈清腳背上,還時不時揪一下。就是看面上表情,沒一點兒變化。小寶什么都愛跟陸沉學,他也把白嫩嫩軟乎乎的腳往沈清腳背上踩,就是腿短,坐在床邊,根本夠不到盆底。夠了半天,都沒蹭到一點兒邊。沈清看他急了,把小寶抱到腿上,這才矮了許多,夠到了。這兩天玩起水沒玩沒了,水都冷了,還不愿起開。沈清又勞心勞力地給他們擦腳,一個個抱回床上,然后才倒了洗腳水。再回來,一大一小卻面對面端正坐在被子上,兩人一看我我看你,不知又鬧什么。那床頭還擺了好幾本書,沈清走過去,翻了幾下。書名都是、、……沈清想到陸沉之前說的,這是真刀真槍,真要小寶練功夫了?小寶才幾歲,這些東西,真能學明白?“這些,不會真要小寶練吧?”“不用全會。我是讓小寶從這里選一本,我慢慢教他?!标懗翐u頭,又對小寶道,“小寶,你看看哪本喜歡?”小寶,小寶都不喜歡!小寶坐起來,撲到沈清懷里,爹爹好可怕,小寶還小呢,封面的字兒都沒認明白。“現(xiàn)在就練這個,好像太早了?!鄙蚯迮呐男毜谋?,安撫道。陸沉盯著沈清看,意思是你敢反對?沈清當然不敢反對,不過練這書上的實在太早了:“你白天不是說,得先從蹲馬步開始嗎?”陸沉點了點頭,很是贊同道:“你說的也對,是太早了。是我cao之過急了,明天還是繼續(xù)蹲馬步吧?!?/br>做完決定的陸沉一身輕松,只有小寶和沈清兩兩相對。小寶:爸爸你好沒用。沈清:沒事,爸爸明天和你一起蹲馬步呢。一身輕松的陸沉鉆回了被窩,心道,可真是冷死他了。他把書都移到床頭柜子上,拍了拍被子,抬頭對沈清和小寶說:“你們不睡?”他都困死了。是挺冷的,沈清把小寶抱進被窩里,自己也脫了外衣,正要吹滅油燈,忽然就聽到陸沉道:“沈清,你等等!”“嗯?”陸沉的聲音里很是興奮。“我想起來了!”陸沉翻個身,朝沈清說,“我知道該給小寶取什么名字了?”沈清望陸沉,他這是想到什么了。小寶也豎起耳朵聽,這可是給他取名字呢。“我之前給忘了,按字輩,小寶這一代,應該占個‘云’字?!贝中牡年懗林皼]和老管家說取名字這回事,沒人提醒他,這時才想起來。“云?”沈清默念幾聲,直掛云帆濟滄海,“不如就叫云帆吧?!?/br>第67章天不亮,沈清就感覺到有人往他耳朵吹氣,沈清慣性地回道:“玄深,別鬧?!?/br>陸沉見一計不成,直接坐到沈清身上,扯他的耳朵,至于小寶,早貼著墻根睡去了。這下,沈清真睡不著了,睜開了開眼。冬天的太陽起得晚,這時候房間還昏昏暗暗著?;璋抵?他就見陸沉已經(jīng)穿好衣服,陸沉也不大會扎頭發(fā),隨手束了一束松松的馬尾,看那紅綢都是歪歪扭扭著的。若不是沈清舍不得他這頭柔順的烏發(fā),陸沉可真想全剪了去。“怎么了?”顯然沈清還不大知道情況。他往窗外看了一眼,確定天還沒亮呢。這幾日,陸沉可都比他嗜睡,好久沒起這么早過。陸沉理所當然道:“不是說好了,今天開始蹲馬步?。【毠σ鹪?聞雞起舞知不知道,雞都叫了好幾遍了。你看你和小寶睡得跟兩只烤乳豬似的?!?/br>沈清啞口無言,且不說練功之事,便是陸沉這比喻用的詞語……有這樣形容你的“夫人”和兒子的嗎?難道不應該是睡得跟死豬似的嗎?哦不對,說死豬并沒有好到哪里去。“你起不起,一日之計在于晨……”陸沉碎碎念。“起,馬上起?!鄙蚯暹B忙答應,看到窩在墻角的小寶,跟只小香豬一樣,閉著眼呼嚕呼嚕,偶爾發(fā)出小小的哼哼聲,沈清心疼地給小寶求情,“小寶就不用起了吧。天氣冷,讓他多睡會兒……”很不幸,沈清現(xiàn)在的話兒毫無用處,陸沉已不是當年的陸沉了。沈清不得不思考,自己是不是寵過頭了,家中地位日益下降,遲早要被陸沉騎在腦袋上。唔,陸沉現(xiàn)在已經(jīng)騎在他腰上了呢,沈清面無表情地想。小寶是“爹管嚴”,爹爹讓干啥就干啥。哪怕再想留在被窩,都聽話地爬出了被窩。等這一大一小穿戴好,并排站在院中,陸沉已經(jīng)等了很久,一手持劍,一手持尺戒。陸沉沒戴面具,他們現(xiàn)在住的院子是將軍府的主院,主院比沈清原來的院子還管得嚴,除了老管家和白竹丫頭,其他人一律不得擅自入內(nèi)。為了守好這個門關,白竹也從沈清的院子搬到了這邊。還叫府里的丫頭一陣議論過。沈清牽著小寶的手出去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