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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是粗,但武功絕對是極好的,只見幾人沖了進(jìn)來,連忙就取了桌上劍,和幾人打斗起來。沈清坐起來,退開他們的站圈,不知為何,他心頭隱隱有不安,每當(dāng)這時候,沈清總覺得最后目標(biāo)總會是他。沈清的感覺不是憑空得來的,那假將軍一人斗他們數(shù)人,勢均力敵,假將軍粗粗往房內(nèi)一看,最后還是選了沈清當(dāng)目標(biāo)。他跳出幾人包圍圈,落到沈清身后,反手將他攬住,劍刃橫在沈清的脖頸之間。假將軍威脅道:“你們都別動,否則我殺了他?!?/br>“你果然是假的。真將軍哪去了?”趙莊問。“呵呵,死了唄?!奔賹④娦Φ溃澳銈?nèi)舨唤掖┪?,我們這戲還能繼續(xù)下去,我仍舊是將軍,你們?nèi)耘f是部下。我只不過占用陸沉名字而已,我們照樣是御敵守關(guān),并無不同,只不過這面具下的人臉換了而已,又有什么打緊。”“呸!”趙莊唾罵。“我是說真的……我可是皇……”假將軍正說著,忽然一柄冷劍破空而出,挑開他的手腕,假將軍劍一脫手,就見他抓著的沈清已經(jīng)被人帶走。假將軍握住流血不止的手腕,抬起頭,心頭震驚。那人和他打扮一般無二。將沈清帶走的人,長身玉立,一身黑色戎裝精神抖擻,青絲用紅繩扎成利落一束,頭上戴羅剎鬼面具。趙莊幾人左右相看,俱是回不過神來。只聽得攜著沈清的面具人,冷哼一聲,語中似有萬壑堅冰:“連我都不認(rèn)得了嗎?”只聽那冷冷語調(diào),幾人背后竄起熟悉的寒意,紛紛跪下,直呼:“屬下參見大將軍!”第46章一年前,秋。陸沉如往日般與隨身侍衛(wèi)打好招呼,騎馬離開軍營。今日是小寶的生日,送他這個,他定會很高興。陸沉摸了摸懷里抱著的木雕。他疼愛這個兒子,卻總不知道該如何對他好。剛得知懷上小寶時,陸沉甚至想把他殺死在肚子里??墒亲詈笠豢?,陸沉感覺到他踢了自己幾下。那時他忽然就放棄了。他是我的孩子,陸沉心道。只是,即便小寶出生,陸沉對他也說不上多上心。陸沉甚至連他的大名都沒取過,隨口謅了一個。陸沉也不愛抱他,那么小小軟軟一個,陸沉總擔(dān)心自己沒輕沒重把他捏碎了。可是無論陸沉怎么對他不好,小寶還是最喜歡他。陸沉摸了摸懷里的木雕,那是他和軍營里的老兵學(xué)著雕的木馬。老兵說,他孫子可喜歡了,陸沉就偷偷和他學(xué)著雕了。小寶肯定會高興的。陸沉臉上露出溫和的笑意,心里想道。他揮起馬鞭,加快速度。一人一馬的身影,漸漸模糊在遠(yuǎn)方。——————————————————————————————————————————陸沉松開沈清,往假將軍走過去。假將軍往后退幾步,見此情勢,知自己若是被捉,定沒有好果子吃,于是轉(zhuǎn)身就要逃走。但假將軍失了劍,又有傷,節(jié)節(jié)敗退,他情急之下,便虛張聲勢。“你們不能殺我,我可是圣上親自……”假將軍話說到一半,一噎,只見陸沉的劍尖正抵在他的喉口。陸沉道:“繼續(xù)說?!?/br>“我、我是皇上派來的,你們?nèi)羰莿游?,皇上定會拿你們是問。?/br>“呵呵。”陸沉輕笑一聲,手腕一轉(zhuǎn),劍上開花,人頭落地。“那你便到黃泉地府喊去吧。”他收了劍,回頭看,那跪成一排的幾個將領(lǐng)心有戚戚。“你們在怕什么?”“沒有!”眾人齊聲回答。“既然沒有,緣何一個假貨都收拾不了,只要你們有心拿下他,還怕做不到,偏要等到大戰(zhàn)將至?!标懗劣?xùn)斥。“是下官無知,恐驚擾軍心……”‘閉嘴!只要殺了他,你們中誰都可以來做這個將軍?”“下官不敢?!?/br>趙莊低著頭,陸沉卻要讓他抬起頭。他拾起假將軍的那張面具,在眾人面前一把折斷,“只是一張面具而已,你們有什么擔(dān)心的?!?/br>“屬下知罪?!壁w莊心里砰砰直跳,他只想過讓人替下那假貨,卻不敢想過自己戴上這面具。“知了什么罪?”一干將士又齊齊啞聲:“屬下……”陸沉轉(zhuǎn)過身,看著他們:“我平日要你們謹(jǐn)慎行事,切莫延誤軍情。如今看來,你們倒是沒一個長進(jìn)。沒出事也罷,若是出了差錯,你們誰擔(dān)得起?各自回去領(lǐng)杖責(zé)十棍,趙莊為次將,在我左右手多年,再加十杖,明日午時行罰?!?/br>“下官領(lǐng)命,謝將軍責(zé)罰?!?/br>眾人齊齊叩首,不禁臉紅。果然將將軍教誨都吃到狗肚子里了。“既如此,便都下去吧。把這里收拾干凈?!?/br>“這人呢?”趙莊指了指人頭落地的假貨。陸沉沉聲道:“一個刺客而已,都聽到了嗎?”“聽到了!”陸沉一冷言,眾人便反射性回答。陸沉甩袖,便要走出營帳,見沈清還站著,便道:“夫夫夫人還不走?”還可疑地結(jié)巴了一下。沈清差點忍不住笑:“走去哪?”“回去睡覺啊?!?/br>陸沉說著,又轉(zhuǎn)過頭對其他人道:“你們還站著干什么?”幾個人連忙馬不停蹄地動起來,不敢再偷看。“等等!”陸沉忽然攔住他們,“把我的東西全搬到夫、夫人那里,以后我便住那兒了。”說完,陸沉又看沈清,沈清看不到他面具下的表情,不過卻知道他是在說走吧。沈清跟著陸沉,兩人一前一后往沈清的帳子去。沈清望著他的背影,忽然想到,好像很少這樣他在前我在后走過。到了營帳,沈清點上燈。昏黃的油燈照亮了房內(nèi),兩人卻誰也不說話。沈清受不住這沉默無言,先開了口:“那個……”他才剛說了兩個字,陸沉卻突然拔劍,橫在他的面前。“你混蛋!”“對不起,我……”沈清走近一步,陸沉退一步,厲聲道:“別過來!”沈清卻不聽,仍舊向他靠近,他逼近陸沉的劍,越來越近,沈清不退后,陸沉卻猛地抽回了劍,霎時,沈清忽地抱住了他,陸沉掙扎,卻不敢動手里的劍,一來一往,兩人滾倒在床上。哐當(dāng)一聲,陸沉的劍落在地上。沈清仰躺著,陸沉壓在他的上邊。陸沉直起上身,稍稍脫離開他,他的長發(fā)落在沈清的耳側(cè),兩人交疊著,衣服纏在一塊。陸沉的左手被沈清握住,他的目光凝視著陸沉。陸沉掐住沈清的脖子,狠狠道:“不要看,不然我殺了你?!?/br>“為什么不能看?”沈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