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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臉上浮現(xiàn)起少女般的嬌羞色。一看便知那回憶是十分幸福的。“爸爸他,他不是早就知道了么?”“對啊,說到這個就有氣!原來我剛和他談戀愛的時候你那大嘴巴的舅舅已經(jīng)說漏嘴讓他知道了。他還對我裝傻!”她雖然這么抱怨,語氣里卻滿是欣喜的愛戀。“要是皓然他也這樣多好?!崩璋仔g(shù)羨慕極了,感嘆道。他完全沒聽出母親的言外之意。狐貍mama恨鐵不成鋼的翻了個白眼,“別自尋煩惱啦,小笨蛋!走,吃完陪我去逛街消食。”母親大人發(fā)話,黎白術(shù)哪有不從的道理。反季傾銷打折,買!新款夏裝上市,買!名牌包包特價,買!清純女學生水手服,買……不對!“媽!你拿這件衣服對著我比劃啥??!”黎白術(shù)臉色發(fā)青,趕緊推開狐貍mama拿著在他身上比對著看效果的一套水手服加超短裙的套裝。“男人不都喜歡這一套么?”狐貍mama捂著嘴吃吃笑起來。“才不會喜歡呢!”聽到她的笑聲,黎白術(shù)立刻聯(lián)想到那天的貓咪尾巴,不禁屁股一痛。“小心點,我們被跟蹤了?!卑岩路N在兒子身上,狐貍mama突然壓低了聲音這么警告他。“啥?是什么人?不會是仇家吧?”黎白術(shù)神經(jīng)緊張起來,不敢亂動,細聲問到。“不清楚,把他引到人少的地方再說?!?/br>商業(yè)街的盡頭有一棟爛尾樓,那里被荒廢得太久,連看管的人都沒有。狐貍mama便是看中這一點才把跟蹤者引過去,可對方早有預料,設(shè)下了陷阱。以塵土作為掩蔽,降妖的陣法牽動從天而降的雷火劈向毫無防備的母子倆。萬幸那自稱掌門的道士并不打算要他們的性命,只想打出母子倆的原形。“快逃……哇啊!”狐貍mama將兒子護在身下,擋住了全部的天雷,拼盡全力把他推向陣外。然而另一個躲在角落里的道士丟出了一張咒符,那符紙變作粗繩捆住了黎白術(shù),甚至還在他臉上繞了一圈卡住嘴巴不讓他發(fā)聲。“師兄好身手。”自稱云霄門第二百五十一代掌門的云翩子擊掌贊嘆道,“便讓我來將這小妖打回原形?!?/br>“掌門師弟且慢,這小子我倒見過。不如讓那被狐精迷了的年輕人親眼見他變形,長個教訓?!?/br>“這主意不錯?!痹启孀勇犕?,做捻須狀點頭道。他長著一張十七八歲少年的臉,下巴光溜不說,還擺出一副老成模樣。聽到兩個道士的話,黎白術(shù)全身一顫,激烈地掙扎起來。他越是掙扎,那繩索就勒得越緊。沒多久,他的手臂腳踝和嘴角都被磨破流出了血。他瞪大了眼睛看著一旁陷入昏迷的母親,淚水流了滿臉。“痛吧,記得這個痛,下輩子投胎以后就不要再害人了。”岱翩子蹲下在黎白術(shù)的口袋里翻出他的手機后,輕佻地拍了拍他的臉,大笑著說。說完,他拿著黎白術(shù)的手機,走到大樓外頭去打電話了。云翩子看著他師兄離開,又看了看摔在地上的黎白術(shù),嘆了口氣,走過去半跪在他身邊念念有詞。一道白光閃過,黎白術(shù)身上的傷口愈合了大半。“你莫怪師兄,他對除妖一事向來偏激,唉……但你放心,我們不會害你和你母親性命的。以后你們母子跟著我們修行,他日得道亦不是壞事?!?/br>他念叨完,找出個鐵籠把狐貍mama塞了進去。靳皓然趕到的時候,臉色極為陰鷙。當他看到黎白術(shù)被繩子捆著倒在地上一動不動,更是憤怒的吼叫一聲,就要沖上去救他。豈料一堵無形的墻壁擋在他面前,就連那可恨的道士也躲在墻后,笑得一臉jian邪。“施主真是好速度,貧道佩服?!?/br>“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別傷害他?!苯┤簧钗艘豢跉猓M量平靜地開口。他只把對方當做是精神不正常的綁匪。“施主誤會了,貧道此舉只為解救蒼生,除去施主心中魔障?!?/br>“你想怎么樣都行,我只求你放了他?!闭f著靳皓然就要跪下求他,岱翩子見了趕緊伸手去扶。也不見他碰到自己,靳皓然就感到一股無形的力量把自己拉了起來。對方是真的道士,他心里反而大叫糟糕。“施主若不信貧道,請看那狐精的原形吧?!闭f著,岱翩子取出浮塵,在意識不清的黎白術(shù)頭頂上一揮。“嗷嗚!”被迫現(xiàn)形是相當痛苦的一件事,黎白術(shù)痛醒過來,一雙滿是淚水的眼睛正好對上了靳皓然的滿目擔憂??謶置杀瘟怂难郏麤]有認出靳皓然。一個大活人在他面前眼睜睜地變成了狐貍,靳皓然見過一次并不驚訝。可黎白術(shù)不知道,他只知道在人類面前現(xiàn)出原形的自己會被打死。既然要被殺死,為什么不咬死這些人類呢?有個小小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他想起來了,那在地窖中痛呼求救,干渴垂死的景象不是夢靨,是他的記憶。“嗷嗚——”黎白術(shù)身形暴漲,掙脫了繩索,撲向離自己最近的道士。他雙目赤紅,周身黑氣繚繞,是入魔之兆。“哇啊啊??!”岱翩子慌了手腳,那隔開靳皓然的法術(shù)因此解開,“妖狐發(fā)狂了!施主快躲開!”“白術(shù)!白術(shù)……”靳皓然不管這些,他聽到黎白術(shù)叫聲凄厲,知道他痛苦難忍,更加無法拋下他。他被白狐撲倒,一口咬住了肩膀,只差半寸那利齒就要穿透他頸部動脈。靳皓然的半邊身體立刻鮮血淋漓。“白術(shù),是我,我來救你了,別怕……”他抬起能動的那只手臂,輕柔地撫摸白狐的頭。啪嗒。白狐眼中的紅光散去,恢復成黑色的同時,大顆大顆的淚水流了下來,滴落在靳皓然的臉上,令他的傷口更是燒灼般的痛苦。“皓然……皓然!對不起!”滿口的血腥味喚回了黎白術(shù)的意識,他畢竟有一半人類血統(tǒng),并非嗜血的妖魔。他變回人身,錯愕地看著滿身鮮血的靳皓然,嚇得哭了起來。“別哭了,乖,我沒事,沒事的……”一旁傳來警笛聲。“不許動!警察!”“貧道是替天行道!”“別跟這個瘋子啰嗦,拷上!”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白術(shù)!快別哭了,趕緊給他包扎傷口!”黎教授懷里抱著一只大白狐貍,大喝一聲。驚慌失措黎白術(shù)這才清醒過來,在父親帶來的警察的幫助下給靳皓然做了簡單的包扎,穿著借來的外套陪著他上了救護車。靳皓然傷的不重,醫(yī)生縫合了傷口,打了破傷風和狂犬疫苗后就讓他回家休息。黎白術(shù)的眼淚這才少了許多。尾聲:“我市破獲一起惡性動物走私案件,兩名犯罪嫌疑人偽裝成道士,以除妖為借口關(guān)押了大量國家保護動物……勇敢市民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