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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愿望已經(jīng)實現(xiàn)了呢?!倍髌娑夹α似饋?,他轉(zhuǎn)過頭去,認真地看著吉爾伽美什說道,“我的愿望,就是能夠再見到你。”“……那是當(dāng)然的事情。”吉爾伽美什嘴上雖然說著這樣的話,臉上的表情,卻是連韋伯都看得出來的高興。“我的愿望是找到我遺失在這里的記憶碎片。”白野威也不隱瞞,“更何況,我猜我的那個記憶碎片大概就是附著在圣杯上的,也就是說不管你們誰拿到了圣杯,只要讓我去摸摸差不多我就能實現(xiàn)愿望了。”“既然如此,那我就特別允許你觸碰我的寶物。”吉爾伽美什不客氣地說道。“那我就謝謝你啦?!卑滓巴]好氣地回答,然后自顧自地再次使用水鄉(xiāng)之筆業(yè)將美酒倒進自己的杯子里,“好啦,我們都說了,就輪到你了?!?/br>“我……我希望能夠借助萬能的圣杯,拯救我的故鄉(xiāng),改變不列顛毀滅的命運?!眘aber認真地說道。“唉?不列顛毀滅了嗎?”歷史不太好的白野威猛地跳了起來,“英國毀滅了嗎?”“不要胡說八道啊,英國才沒有毀滅掉!”身為英國人的韋伯忍不住地出聲反駁。“不是她說的嘛……”白野威很是委屈,一張狼臉看起來更呆了,“她說她要改變不列顛毀滅的命運啊……”“saber是亞瑟王傳說中的那個亞瑟王啊!”韋伯指著saber說道,“她就是傳說中的那個騎士王。在她死后,不列顛分裂成了兩塊?!?/br>“哦哦,祖國分裂了啊,可現(xiàn)在不是統(tǒng)一了嗎?”白野威更奇怪了,“她到底在糾結(jié)什么?。俊?/br>“……如果,如果沒有那一場分裂國土的戰(zhàn)爭,不列顛……”saber還想說什么,白野威已經(jīng)不客氣地再次打斷了她。“你想太多了,就算沒有你死的那一場戰(zhàn)爭,等你死了之后還是會爆發(fā)第二場第三場戰(zhàn)爭的?!卑滓巴X得她的想法天真到了很可愛的程度,但是對于一位王者而言,這樣的想法也未免太……他有些想不好形容詞,對于一個應(yīng)該是華夏人的他來說,國家的分分合合簡直是不能更自然更正常的事情。“你在說什么!”saber這次是真的有些憤怒了,“國家分裂,人民陷入戰(zhàn)火之中,在你看來竟然是不值一提的事情嗎?”“可是……人類的歷史不就是戰(zhàn)爭的歷史嗎?”白野威直視著她,“我是神明,我救助過很多人,幫助過很多很多被妖魔傷害欺壓的人,但是,就算是我,我也從來不會插手凡人之間的戰(zhàn)斗。人類不斷地在互相戰(zhàn)斗,互相廝殺,然后從中誕生各種不可思議的存在,有的美麗到足夠讓神明為之動容,有的丑陋到即使是惡魔都要對此感到嘆服,但是無論如何都無法掩蓋這樣的事情。”“人類的歷史,就是殺戮的歷史?!?/br>這一刻的白野威,高高在上,就如同所有人記憶之中,真正的神明一樣,高不可攀。明明只是站在那里,只有才到人腰部的高度,卻讓人有種不得不仰望的感覺。“人類這種生物,就是如此在殺戮之中前進,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用一己之力抵擋、阻攔這個前進?!卑滓巴穆曇舴路鸷苓b遠,也仿佛很貼近,“你的愿望,只不過是你的一個妄想,一個即使變成現(xiàn)實,也只不過是將分裂的戰(zhàn)爭推遲到了你看不到的地方而已的,毫無意義的愿望?!?/br>☆、第47章王之酒宴(下)“你,你居然說,那毫無意義……?”saber的臉色變得前所未有的難看,“你這家伙?。 ?/br>“哈哈哈,有趣,太有趣了。”吉爾伽美什伸手扶住額頭,“有趣啊,這種女孩子的無聊妄想,實在有趣。聽聽啊,rider,這家伙居然說要拯救不列顛,簡直要笑死我了!”“嘛,相對之下我倒是覺得,白野威殿下果然不愧是真正的神明啊?!眗ider摸著下巴說道,“這樣的話語,我先前從來沒有想到過啊,白野威殿下說的不錯啊,人類的歷史,果然就是一場戰(zhàn)爭的歷史?!?/br>“哼,不過是區(qū)區(qū)的雜種而已?!睙o比厭惡神明的吉爾伽美什不屑地說道。“什么神明啊,身為王我選擇挺身而出謀求國家的繁榮到底哪里不對了!”saber十分不滿地站起來,盡管剛才有那么一瞬間她被白野威身上的氣勢所壓制住了,但是并不表示她就贊同白野威的話。“你搞錯了?!卑滓巴@了口氣,“謀求國家的繁榮的確是正確的,但是卻并不是一個人就能做到的事情,你太過于狂妄了,saber?!?/br>“你說什么?”saber看著他。“在你看來,你如果沒有死去,不列顛就不會分裂嗎?”白野威看著她,“韋伯,你是英國人吧?”“啊,是,是的?!表f伯威爾伯特沒有想到居然會在這時候問自己,還有些被白野威所震懾的少年連忙點頭道。“那就告訴她吧,英國的歷史,不列顛在她死后分裂過多少次,又整合過多少次?!卑滓巴唤?jīng)心地說道。“唉?”韋伯指了指自己,連忙搖頭起來。他可不是笨蛋,真說了的話大概會被saber給記恨上的吧。“算了,現(xiàn)在的小孩子歷史就是不好好學(xué)?!北緛碜约簹v史就不太好的白野威搖搖頭,用一種老沉持重的口氣說道。“你對我說這些,是在表示我的愿望毫無意義嗎!”saber握緊了拳頭。“是的?!卑滓巴敛豢蜌獾攸c頭,“沒有意義,而且還很愚蠢?!?/br>“你說什么?”saber這下是真的生氣了,她身上的黑色西裝在瞬間變成了鎧甲,手中也握住了那柄看不見的長劍。“這樣就生氣了嗎?”rider搖晃了一下酒杯,“我倒是覺得白野威殿下說的一點也沒有錯呢,你的愿望,與其說是愿望,還不如說是妄想?!?/br>“你說什么?rider,連你也這樣認為嗎?”saber大為不滿,“身為王,難道不應(yīng)該這樣嗎?”“我的話,倒不是像白野威那樣,用神明的眼光看待你的愿望?!眗ider放下酒杯,“但是呢,你剛剛說你想要拯救你的國家,也就是說,你想要改變歷史的意思嗎?”“那又如何!”saber現(xiàn)在如同一頭發(fā)怒的獅子一樣看著周圍的人。“saber,你想要否定你自己創(chuàng)造出來的歷史?”rider的神色也十分嚴(yán)肅。“那又如何!”saber看著他們,眼中有著十分的不滿,“我的國家被毀滅了,我心存不甘,想要改變這一切到底有什么不對!”吉爾伽美什毫不客氣地大笑起來,他笑得如此夸張,簡直好像隨時都會從椅子上倒下去一樣,“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