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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陌也被雷粵的氣勢震住了,抹著鼻血停止哭嚎,怯怯地勸道:“粵粵,我沒事……”雷粵額上青筋一跳,握緊拳頭:“沒事我給你打出點事行不?”喻陌抱頭蜷成一團,蹬著腿痛哭:“痛死了啊……”“縐飛,你去巷口找個的士,我們?nèi)メt(yī)院……”邵友名回過頭,發(fā)現(xiàn)死歪脖子不見了。他愣了愣,忽然想起自己剛才情急之下罵出來的話,還真的怪難聽的。[img]d6z_6.jpg[/img]第7章邵友名覺得,這兩個人的關(guān)系不太對頭,憑良心講,他對雷粵比對喻陌更鐵,而雷粵居然為了那只翠鳥朝他大吼大叫?有點酸,還有點惱火。到醫(yī)院拍了片,喻陌鼻梁骨骨折,并不嚴(yán)重,等消腫后做個復(fù)位手術(shù)就行。雷粵恢復(fù)斯文儒雅的姿態(tài),坐在長凳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懷里的小白貓——那貓還真的像極了雷粵,脾氣糯糯軟軟的,一副人人可欺的模樣,一發(fā)起飆比誰都恐怖,把叮當(dāng)活生生給吞了。想起叮當(dāng),邵友名心里又開始抽搐:唉唉,我就不該把它單獨和小白放在一起,不管怎么說它也是只鼠,得多害怕小白呀!就這么連尸體都找不到了……喻陌的鼻子上固定了一塊紗布,看過去十分可笑,他坐在雷粵旁邊,翹著二郎腿喝一口礦泉水,開始談判:“友名,通知你鄰居賠償老子醫(yī)藥費和精神損失費!”邵友名冷然:“關(guān)他什么事?我讓他打的,怎么著?你有種叫我賠!”“你……你欺負人……”喻陌轉(zhuǎn)而摟著雷粵,“粵粵,你要為我做主?。 ?/br>雷粵嗤一聲,“你消停消停吧,全當(dāng)自己撞電線桿撞塌了鼻梁骨。還賠償?做夢吧!要是馬路上隨便一阿貓阿狗揍你,友名早動手替你報仇了,你沒看出他護著那個歪脖子么?”邵友名狡辯:“放屁吧!我哪有!”雷粵亮亮拳頭:“行,我揍歪脖子一拳算了結(jié)了。”“你敢!”邵友名瞪眼。“嘖嘖嘖……”喻陌斜眼:“那歪脖子是你的情兒?友名,品味大跌??!”“你以為你很好嗎?翠鳥!”邵友名反唇相譏。喻陌下巴搭在雷粵肩上,“聽到了嗎雷粵,他說我是他的情兒。”雷粵不屑:“不要用‘兒’字組詞,惡心?!?/br>喻陌不依不饒地:“怎么會惡心?花兒、草兒、人兒、粵兒、名兒、歪脖兒……”邵友名在聽到最后三個字后終于忍無可忍:“喂,我說你夠了哈,別拿人家歪脖子說事!”“說一說都不讓說啦?他到底是你誰???”喻陌不滿地抱怨:“而且他本來就是歪脖子,也是你自己先說的!”邵友名正懊惱自己罵縐飛的口氣太重,這一聽惱了,把才抽半截子的煙啐在地上,急赤白臉地喝道:“我說歸我說,你敢說我就揍你!”“唉呀陌兒好怕怕哦~~”喻陌賤兮兮地蘭花指一戳,“重色輕友!”雷粵云淡風(fēng)輕地糾正:“是有了新歡忘了舊愛?!?/br>一個土得掉渣的死歪脖子,算什么色?邵友名回家的一路上耿耿于懷那兩個損友的冷嘲熱諷,打開院門,大雄甩著尾巴吐著舌頭撲上來。邵友名摟摟大雄,“唉,沒有叮當(dāng)了,你今晚回來睡吧?!?/br>大雄咬著他的褲管一個勁地拖,“嘔嘔嘔——”“好了好了,今天沒心情陪你玩?!鄙塾衙呐墓奉^,唉聲嘆氣地拐進門道,迎面撞上從樓上走下來的縐飛。縐飛悻悻地摸摸鼻子,“你朋友怎么樣了?”怎么?剛抽了他一巴掌,脖子更歪了?邵友名走過去,像摟大雄一樣摟了摟他的肩,笑:“早上罵你幾句,生氣了?”縐飛不自在地往旁邊挪了挪,坦言:“挺生氣的,要不是看在你做夜宵給我吃的份上,我一定揍完他再揍你?!?/br>切,你個死歪脖子怎么連句客氣話都不會說?一大老爺們扭捏什么呢,德性!邵友名把他的腦袋擺正,“我錯了,向你道歉,晚上做好吃的給你吃?!?/br>縐飛不好意思地抓抓耳朵,“哪有你這樣給一巴掌獎顆糖的?不要?!?/br>“行,那就算了吧,反正我意思到了,你不接受我也沒辦法?!鄙塾衙[起眼若有所思地望著他,“對了,今兒開始我把大雄領(lǐng)回來,不用打攪你了?!?/br>“?。俊笨U飛大失所望:“為什么?”邵友名懶得解釋,擺擺手往屋里走。呀,養(yǎng)蘑菇的生氣了!縐飛轉(zhuǎn)念一想:人家都道歉了,自己有臺階不下,怎么就這么作呢?于是死皮賴臉繞著邵友名打轉(zhuǎn):“別啊別啊,大雄在我那過的特別好,我沒欺負它,你還是放我那養(yǎng)吧我特別喜歡它,天涼了,晚上它還能給我暖被窩?!?/br>邵友名見自己不說話反而起了出乎意料的效果,不由得寸進尺,挑起眉毛做出“那你怎么報答我?”的姿態(tài)。縐飛討好地賠笑:“嘿嘿……”邵友名點點自己的臉。“咦?”縐飛不解。邵友名再點點自己的臉。“啊?”縐飛依然一頭霧水。邵友名不耐煩:“親我一下唄。”縐飛茅塞頓開,條件反射撲過去吧唧親了好大一口,親完后覺出不對勁,嗖嗖縮到墻角,驚恐萬分:“你變態(tài)吧?。俊?/br>邵友名裝出一臉無辜,“是你親我的,居然還有臉罵我變態(tài)?”“我我我……”縐飛百口莫辯。嘖,占到便宜心情大好~~邵友名沾沾自喜了半秒,頹了:我得瑟個什么勁呢?我怎么怎么怎么就這么自然地親上去了呢?縐飛脆弱的小心靈遭到極大打擊,搖搖晃地奪路而逃,剛跨進院子,大雄便如狼似虎地沖過來:“嗷嗷嗷嗷——”縐飛拍拍它的腦袋:“干什么?不是喂過你了嗎?”大雄死咬住他的褲子左右甩腦袋往墻角拖:“嗷嗚嗚嗚——”過來過來——縐飛蹬蹬腿,“喂!褲子都要被你咬破了!發(fā)什么狗瘋???”大雄不依不饒地用前爪抱住他的腿,仰天長吼:“嗷吼啊——”跟我走——縐飛心虛虛的:這狗瘋了吧,不跟著它走它會不會咬我啊?大雄只是智商低罷了,事實證明智商低的動物不具備發(fā)瘋的潛能,它引著縐飛跑到墻角下,趴在墻上往上狂吠不止,縐飛搬來梯子爬上去一看,伸手從空調(diào)出氣孔里掏出一只毛茸茸的東西,笑了:“養(yǎng)蘑菇的,你的松鼠在這里!”叮當(dāng)一身灰塵,縮在他手心里瑟瑟發(fā)抖,頭上少了一撮毛——禿了。邵友名用溫濕的毛巾將小叮當(dāng)擦干凈,指尖輕輕碰一下它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