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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桃花債,沒有男人會不介意,尤其是盛煜那種心高氣傲的。 她要的就是讓盛煜介意。 沈嘉言眸色微冷,忽然想起件事,低聲問隨行的侍從,“盛月容那邊還沒消息?” “奴婢問了兩次,她都說不便出府?!?/br> “盛月容沒那么多心眼,不會平白無故跟我疏遠(yuǎn),想必是那老夫人攔著,不讓她跟我多來往。”沈嘉言瞥了眼進(jìn)殿后正跟太子妃章念桐說話的魏鸞,咬牙道:“務(wù)必設(shè)法讓她來見我,有話叮囑她。” 侍從知道她的心事,俯首應(yīng)是。 作者有話要說: 盛大佬:以后再敢畫就剁他的手。 ☆、攔路 魏鸞進(jìn)了丹鳳殿后,依例先拜見太子妃章念桐。 她跟章念桐也算是熟識。 魏鸞的外祖父是已故的定國公,章念桐的祖父則是已故的鎮(zhèn)國公,這兩位皆是章太后的親兄弟。是以魏鸞跟她也算是表姐妹,只是隔著一層。兩人相差七歲,玩不到一起,幼時來往不算多,直到章念桐嫁入東宮后交往才漸漸多起來。 身為太子妃,章念桐無疑是稱職的。 在長輩跟前盡孝,打理東宮瑣事,維系與誥命女眷們的往來,她都做得很妥帖。因周令淵擺明了鐘意于魏鸞,章念桐甚至愛屋及烏,待年少的魏鸞也頗和氣,從未流露半分妒忌不滿。甚至前世周令淵執(zhí)意求娶時,章念桐還幫著籌備婚事,時常到宮里看她。 旁人都覺得,章念桐應(yīng)是認(rèn)命想得開,既已攥緊太子妃的尊榮,便不計較兒女私情。 魏鸞從前也曾這樣以為。 至少,她覺得章念桐會顧忌太子的威儀,不敢擅動。 直到被囚禁在那暗無天日的地方,魏鸞才知道章念桐有多恨她。 此刻宮宴相逢,表姐妹都笑得和氣。 章念桐絲毫不記得太子這些年的鬧騰似的,握著魏鸞的手寒暄關(guān)懷,道:“盛統(tǒng)領(lǐng)人品周正、才能出眾,既是父皇親賜婚事,定會是位好夫君。鸞鸞,你新婚初嫁,更要比從前懂事,往后若得空時也多來陪我說話。” 語氣親近愛護(hù),跟沈嘉言擺明的針鋒相對迥異。 魏鸞亦將眉眼斂得溫婉,含笑應(yīng)對。 因座中有幾位長輩和故交是她婚后頭次碰見,應(yīng)付完太子妃后,她又過去打個招呼。沒過多久,母親章氏、伯母敬國公夫人和鎮(zhèn)國公府、定國公府的外祖母和舅母們陸續(xù)前來,招呼后各自歸坐。 人齊后靜了片刻,永穆帝在章皇后和淑妃、太子、周驪音等人的簇?fù)硐埋{臨宮宴。 接下來的事便跟魏鸞無關(guān)了。 這種場合,自是后宮貴人、年高望重的皇親重臣酬笑應(yīng)答,還輪不到她。面前的矮案上有佳肴美酒,銀炭熏烤得殿里溫暖如春,安心享受即可。 笙簫鼓樂繞梁盈耳的間隙里,魏鸞還出了會兒神。 她想起了方才沈嘉言的挑撥。 那位畫師名叫時虛白,是中書令時從道的孫子。時家是數(shù)代承襲的高門貴戶,時虛白的太爺爺是前朝名儒,也曾是國之重臣,因遭jian佞讒言構(gòu)陷,加之前朝那狗皇帝昏聵無道,被困府中閑居。即便如此,時家府邸的門楣仍在,即使改朝換代,在朝堂內(nèi)外仍頗有聲望。 先帝登基時,曾親自登門將老者請回朝堂,委以重任。 后來他太爺爺過世,時從道遂成中流砥柱。 到如今,時從道位居中書令的要職,乃文臣之首,德高望重,極得永穆帝敬重。 便是沈嘉言那位擔(dān)任門下侍郎的祖父,雖同在相位,到了他跟前也頗客氣。 不過時虛白卻無意于朝堂。 他自幼便被譽(yù)為神童,精通文墨自不必說,書法畫藝更是京中一絕。滿京城的高門貴戶,為求他的一幅字畫而費盡心思的不在少數(shù),時虛白卻疏狂隨性,只掛了個宮廷畫師的閑職,自在遨游。去年他出京云游,據(jù)說至今還沒回來。 傳聞時虛白極稱贊她的容貌,每年畫一幅美人圖,眉眼身姿皆是她的影子。 而這些畫他都是精心收藏,萬金難求。 魏鸞沒見過美人圖,偶爾宮宴游玩時碰見時虛白,那位雖有疏狂隨性之名,待人卻守禮客氣,絲毫不像是會盯著她容貌畫圖珍藏的人。是以魏鸞心中始終將傳聞視為無稽之談。 但她不確定盛煜怎么想。 畢竟,自家妻子被人畫在圖中珍藏,怎么看都不是好事。 沈嘉言專挑要害生事,真是可厭可憎! 魏鸞心中暗恨,狠狠瞪了沈嘉言背影一眼。偏巧對面是朝臣公卿,她瞪完沈嘉言后目光微抬,就見盛煜端坐在席間,眉目冷峻,端毅沉穩(wěn)。仿佛是察覺她的偷窺,盛煜眉頭微動,抬頭似要望這邊瞧過來。 魏鸞心頭微跳,趕緊埋頭吃糕點。 …… 宮宴盛大,熱鬧了許久方散。 品級低些的官員女眷們謝恩拜辭,章皇后按著慣例,留了身份貴重的到北苑去賞雪景,算是同沐皇恩。離了太液池?fù)u曳的水波,女官內(nèi)侍們引著眾人往北苑走,章皇后和淑妃各自被簇?fù)碇?,乘了肩輿緩行?/br> 淑妃出自名門,其父與時從道交情極深,也是前朝名望盛隆之人。 永穆帝當(dāng)初娶她是為籠絡(luò)老臣之心,頗為愛護(hù)。她生得豐腴美艷,膝下有梁王周令躬和玉容公主周華音,行事溫婉大方,進(jìn)退有度,便是在章太后和章皇后的兩重壓制下,也能從容應(yīng)付,在永穆帝心中得一席之地,至今仍得盛寵。 今日她盛裝出席,眉心點綴殷紅的寶石,風(fēng)華萬千。 朝中有隨先帝南征北戰(zhàn)而立下從龍之功的新貴,亦有根基深厚家學(xué)傳承的前朝舊臣,永穆帝承襲父志,有意造個文成武就的升平盛世,這些年苦心維系著新舊兩撥人,不偏不倚。 如今女眷入宮,在皇后與淑妃之間,亦各有偏向。 魏鸞自然是在章皇后身邊的,與母親章氏、兩位章家舅母一道,陪伴在章皇后左右。 北苑里積雪堆深,林木蕭疏。 此處地勢頗高,琉璃殿宇披雪映日,登臺時能眺望遠(yuǎn)近景致,是散心的好地方。 周驪音久在宮中,知道哪里是最適宜觀景的,瞅著章皇后被眾位女眷圍著奉承,騰不出精神管束她,便拽著魏鸞的袖子悄悄跑出來,到最北邊的凝和樓去——那里地勢最高,不是閑人能輕易踏足之地,比在這兒有趣。 魏鸞犟不過她,只好留隨行的染冬在此,免得章皇后問及。 表姐妹倆一路往北走,臨近凝和樓時,游廊拐角處卻閃出個人影。 竟是太子周令淵。 他以東宮身份出席宮宴,穿得頗為隆重,身上是絳紗單衣的公服,腰間佩金縷鞶囊,頭頂戴了黑底鏤金的遠(yuǎn)游冠,雖沒帶半個隨從,那身尊貴卻仍令人矚目。周遭空曠安靜,他撇下永穆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