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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上大力抽插的動作,好整以暇地撫弄金錦虞。金錦虞哪里忍受得了,當真哭了出來,胡亂求饒。書生俯身去,似是在他唇上吻了吻,低低道:“虞兒,嫁不嫁?”金錦虞哭道:“你欺負人!”書生道:“嫁與我,我教你學問,教你騎馬射箭。讓你做你喜歡的,不圈著你,再也不欺負你。”金錦虞扭了扭腰,也不知聽輕沒有連聲應道:“嫁嫁嫁……我、我嫁你便是了……”書生無奈:“我是誰?”金錦虞怒嚷:“混蛋言有斐!你再不cao我不嫁了!”言有斐低頭咬住他嘴唇,兩人又滾作一處。戚紅塵看得臉熱心跳,若非方才xiele好幾次只怕又要起反應,不敢再看,扯過似笑非笑的文道一便往回走。想到自己險些闖進房間撞破人家的好事,戚紅塵不免有些后怕,往榻上一栽,拍拍胸口道:“幸好你拽住我,不然……”文道一將門帶好,回身在他旁邊躺下,謔道:“不然怎么?”方才看到的纏綿活春宮又浮到眼前來,戚紅塵連忙甩甩頭不肯答話,生怕再起欲念,又要“解毒”。文道一也并不追問,將一床薄被拉起,尤其仔細地給戚紅塵蓋好。房中一時安靜下來,只聽得到鼻息起伏,燭火噼啪。床榻窄小,兩人身側(cè)緊挨在一起,但情欲已褪了去。寺在山中,隨時春日深夜猶涼,戚紅塵有了幾分睡意,不由自主挨得更近些,頭靠在文道一肩上,腿都繞到文道一腿上。這房間是上次來時借宿過的,小和尚同常沒人搭手,自然補不了屋頂上的破洞,仍漏出那一片星空。戚紅塵正看著星子出神,忽然聽文道一在耳畔低低道:“那一回奴奴兒講的牽牛和織女,他們可有終生相守?”耳垂被他呵出的氣息吹暖,心也驀地一動,戚紅塵未去答話,卻發(fā)問道:“你說我這……這毒還有救么?”“若是無解呢?”文道一輕輕道。若是無解。不是沒有想過這樣的結(jié)果。初時是心亂如麻,又怕又恨。可漸漸地卻不恨了,也沒那么怕了。若是無解,也只能這一生都跟著他,雌伏人下。只是……這樣似乎也沒甚么不好。戚紅塵偷覷枕邊人眉眼,輕輕道:“那就,只能仰仗文大俠急人之難了?!闭f完便覺得兩頰發(fā)燙,往被子里縮去。文道一不自覺地彎起了唇角。他這一小半生都與冷冰冰的武學為伍,僅有的溫情,盡系于枕邊一人身上。兩人又靜默許久,文道一終于又道:“那……若是有解呢?”不待戚紅塵做出反應,房頂突然掉下一塊碎瓦片來,兩人都被驚了一跳,迅速將兵器拿在手中。卻見那破洞里露出一張嫵媚勾人的面龐,似笑非笑道:“自然有解?!?/br>***“師姐?!”許久未見木紅蓼,驟然見她出現(xiàn)在這里,戚紅塵先是一喜,從床上翻起來便往正殿里跑。木紅蓼笑微微的站在殿中,看到后面跟來的文道一,笑意斂去。戚紅塵連忙上前拉著木紅蓼衣袖道:“師姐,你方才說,我這……這毒有解?”“有解?,F(xiàn)在就跟我回門派去?!蹦炯t蓼懶得啰嗦,言簡意賅握著他手腕便走。“啊?”戚紅塵連忙掙開來,滿臉驚疑。文道一邁步攔到木紅蓼身前道:“他不必走?!?/br>木紅蓼本欲速速了解,被他一激驀地心頭火起,危險地抿起紅唇:“我倒想問問文大俠有什么立場說這句不必走?非要我把你做的腌臢事一五一十的講出來?“說罷拉過戚紅塵手腕,“還不快跟我走?”戚紅塵急道:“你不說清楚我不走”木紅蓼看著他的倔樣,無奈道:“這死賊禿騙了你。什么心法內(nèi)岔,走火入魔,都是子虛烏有。你什么事都沒有,我說的夠清楚了嗎?”戚紅塵瞪大眼睛,怔怔看向她,半晌才道:“我不信?!?/br>“那我說呢?你信不信?”諸人同時聞聲抬頭。戚紅塵驚道:“師父!”文道一一看此人的樣子,就猜了個八九不離十。他一身浮麗華彩的錦繡衣裳,絕艷容顏看不出年紀,只眼角有幾痕淺淺的紋路,神情頗有倦色,反而極具韻味。木戚師姐弟兩個都生得甚美,然在花間派掌,二人師父面前,竟被完全壓住。花中蝶倚著房梁,抬起手中長長的銀煙管輕咂一口,懶倦道:“走罷?!?/br>戚紅塵自有記憶以來,從未見過師父下山,此番師父竟為了自己出關,他已隱隱預感到不妙,結(jié)巴道:“可……可我……”花中蝶似也沒了耐心,似笑非笑地挑起唇角:“怎么?舍不得這小騙子?我花間派修的是陰陽調(diào)和之心法不假,但若是陽陽相合不過是沖撞經(jīng)脈,一時使心法受阻罷了。若說嚴重些,需要旁人從旁運內(nèi)力導引,可絕談不上一生欲念便要他'急人之難'?!?/br>戚紅塵只覺腦中嗡嗡作響,卻還想要開口辯解。花中蝶嘆道:“還不肯信?我花中蝶怎么養(yǎng)出你這樣好宰的小綿羊?“說罷自梁上一躍而下,手中煙管迅疾地點中戚紅塵xue道。文道一大驚,抬手格擋,被花中蝶迅速卸去招式,定在當場。戚紅塵甫一被點,便覺下腹燃起火來,欲念蔓生。他方經(jīng)一場情事,兩人如何在榻上纏綿的景象幾在眼前,身體各處尚還敏感,立時軟到地上,面紅過耳,細細喘息。殘存的意識知道師父師姐在旁,可哪里抵擋得了。花中蝶走近文道一,用煙管在他臉上敲了敲,輕輕道:“文大俠,來,說句實話。你不cao我這不成器的徒兒,他會死么?”文道一闔眼良久,終于道:“不會。”花中蝶斜過煙管,在戚紅塵xue位處輕點數(shù)下,將彎下腰溫柔到有些悲憫地看著他:“聽到他說什么了?”戚紅塵躺在地上,抬起袖子在臉上胡亂抹了抹,不去理要扶他起來的木紅蓼,自己強站起來,輕輕道:“讓文大俠看笑話了?!彼呓牡酪?,一雙黑漆漆的眸子盯著他的臉上看下看,又落到他身上傷處,抬手碰了一碰。他失神的樣子令文道一慌了起來,偏偏被點中xue道,動不得,更不知如何作辯。戚紅塵又道:“文大俠為救小人受了這一箭,小人也不知怎么還才好……”說罷忽然迅疾地拔出腰間劍來向自己肩頭劃去,殿中眾人皆是大驚,木紅蓼搶上來劈手打掉他的劍,但那寶劍鋒利,仍是劃了一道深深的血口子。木紅蓼氣急,一面撕下衣擺為他止血,一面怒道:“奴奴兒!你傻了!你救他在先!”戚紅塵低頭望著肩上汩汩流血的傷處,才想起那一日也是在這殿中,不管不顧替文道一擋了水師叔一記毒鏢——太蠢了。他木木然抬起頭來,蒼白如紙的一張臉驀地綻開一個笑來,笑得文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