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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觀望,對貼身侍女關(guān)雀道:“你說皇帝到底喜歡什么樣的女子?!?/br>關(guān)雀笑道:“太后真是煞費苦心了。這么多的姑娘一定會有陛下喜歡的,多讓陛下來未央宮走走,一回生二回熟,指不定哪天就要跟太后您要人了呢!”太后嘆氣:“孤可不敢再給他指婚了,只盼這些小姑娘大施妖法,把那豎子迷了去。”作者有話要說:把之前暴過的一截內(nèi)容找了這章合適的地□□來~~過度章節(jié)真有點難磨~~~第45章無題3.0“兒臣給母后請安。”文太后歡喜得如尋常人家的婦女,徑直把郁泱牽到桌前坐下。“可把我兒盼回來了。看,都是你愛吃的?!逼炔患按赝翥笸肜锾砹藟K煮得爛爛的鴿rou,道:“幾月不見,悶兒清瘦了好些??斐浴!?/br>郁泱靜靜吃著,想自己家跟尋常百姓家也沒什么不同,安逸的父親也如此這般歡騰地催久旅歸家的浪子吃飯。太后更懂得親子相處之道,有意避開朝堂上種種不愉快的話題,道:“悶兒出宮一游可遇到什么新鮮事物?”“有?!庇翥笫⒘艘煌肷徸痈鼐刺?,雖然面不露喜色,但語氣十分歡愉,煞有介事道,“遇見一樁喜事,一對新人成婚,全鄉(xiāng)的村民都為他們賀喜,敲鑼打鼓熱鬧了三天三夜。”有話茬,又是婚姻問題,太后來了興致:“佳人才子吧?那里的婚俗如何,你可看到新娘子面目了,是否長得沉魚落雁?”“那里的婚俗很開放,新娘子不遮蓋頭,的確長得沉魚落雁,但是是個男子?!?/br>太后似聽錯了,維持著理解的笑容:“新娘子長得像男子?”“不,是兩個男子成婚,大伙都祝福他們?!鄙驳难a充道,“雙親都不反對,很開心。”太后臉上毫不掩藏地浮上四個大字——不敢茍同,干笑了下:“鄉(xiāng)親們真是包容?!?/br>空氣突然安靜。郁泱意識到在這個問題上,他跟母親依舊是道不同不相為謀。埋下頭吃飯,再沒了說話的心情。宮人進殿請示:“大理寺卿在殿外等候?!?/br>太后狐疑地看了一眼關(guān)雀,道:“你叫他來的。”郁泱頭也不抬道:“朕叫的。傳他進來?!?/br>太后正準備吃一些,聽此悶悶地放下了筷子。許沿走進殿內(nèi),見郁泱母子正在用膳,尷尬地杵在遠處行了拜禮。“你別愣著,坐到朕對面來?!比缓蠓愿缹m女,“還不添置碗筷?!?/br>許沿連忙道:“謝陛下好意,臣吃過了?!?/br>郁泱緩緩飲了盞熱茶,冷眼瞄了許沿一下。許沿心頭一顫,郁泱雖然沒有作聲,但眼神分明在道:“你敢抗旨?”許沿無可奈何地坐到桌前。郁泱起身,雙手呈給許沿一碗精致的酸梅奶酪,畢恭畢敬:“朕聽聞愛卿喜歡吃甜食?!?/br>許沿忙顧太后一眼,太后的眼神正如一只發(fā)怒的鳳凰,悶不做聲。他起身雙手接住奶酪,頭埋得底底的道:“謝陛下恩賞?!?/br>“自家人何必拘禮,你嘗嘗看?!庇翥笤掚m如此,動作卻矩步方行,把自己當成生分的外人。許沿本名許鸝,太后寵信有佳,賜名沿,這是無數(shù)人夢寐以求又不可企及的榮耀。郁泱接而賜他郁姓,于是郁泱、郁淵、郁沿…意義深重,不可謂不泰山壓頂。他因名字而權(quán)貴登極,可這種榮譽的滋味,恐怕非挨的人不能領(lǐng)會。許沿思忖片刻,決定做一個安靜的木頭人任郁泱擺布。到底是皇帝娘倆斗法,醉翁之意不在他,除了唯命是從還能如何。便爽快地將奶酪一飲而盡,用袖擦嘴,贊道:“酸甜可口,回味無窮!”“哈哈哈,爽快!”郁泱起身,抓起一只蒸螃蟹塞到許沿碗里,“再來!”“得嘞。”許沿乖巧地抓起螃蟹啃起來,像個二傻子。郁泱一邊吃菜一邊道:“愛卿什么時候成婚,朕聽說你跟一個叫曹楓的姑娘交往已久?”許沿頓了頓:“臣事務(wù)忙,未想過成婚?!?/br>郁泱有意無意:“曹楓有一名兄長,叫曹凜是吧?!?/br>許沿當即意識到郁泱這些話是說給太后聽的,默不作聲。郁泱:“曹凜,新任刑部尚書,朕都不知道??上部少R,郁沿你也趕緊成婚,湊個好事成雙!母后還一直盼著抱孫子,你得趕緊了。”刑部尚書——舉足輕重的官職,新官上任居然越過他這個皇帝。他是裝飾品嗎!“皇帝?!碧笸鲁鰞勺?,沉冷而嚴厲。郁泱起身作禮:“母后,兒臣吃好了,先行告退?!睕]等太后應(yīng)允,甩袖離開了未央宮。郁泱走遠,太后才憤憤地掌了桌案,氣不打一處來,眼里滿是怒火:“郁泱你個逆子!”許沿當即從座上退到階下,卑躬屈膝道:“太后息怒。”太后:“無關(guān)你的事,退下吧。”“是?!?/br>翌日,旭日東升,含元殿開啟了一天的大朝。郁泱穿上黃袍,重新坐在了九五之尊的大位上,俯視一眾朝臣。一大臣啟奏:“陛下。安逸已死,匈奴和親一事…該如何答復(fù)?”郁泱簡明扼要道:“實話相告?!?/br>“這…”大臣猶豫不定,“和親一事事關(guān)重大,若不妥善處理,匈奴一旦借題發(fā)揮,勢態(tài)就嚴重了?!?/br>“匈奴若要挑事,不差借口。妥善處理雖然必要,但原則只有一個:不奉承。朕不安撫他以黃金白銀,更不會補償他安逸的替代者。我大周沒欠他什么,他若妥協(xié),此事便了,他若不妥協(xié),就明白告訴他,朕若不樂意,他休想從大周拿走一個人?!?/br>依附于他的大周如若還是一個對外低頭哈腰、任人欺凌的駑弱小國,他枉重生。眾人隱隱聽出郁泱的意思——犯我必誅,怯怯地交頭接耳,無論太后黨還是皇帝黨都不敢茍同。匈奴是一匹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惡狼,像上天眷顧的瘋子,吞噬八荒,統(tǒng)治著比大周更遼闊的疆域。面對如此強大的勁敵,列國無不是能忍則忍。景鶴站出來道:“不至于。如果一個人能打發(fā)匈奴,千萬不要動用千兵萬馬?!?/br>郁泱抬手止住,道:“我朝二十多年來歷經(jīng)滄桑,不容再受威脅侵犯。各大軍營時刻保持戒備。”景鶴憂心忡忡,看郁泱的態(tài)度儼然是思慮良久才做下的決定?!皣虖垺惫倘缓?,可昨日他已經(jīng)說得很明白,他們窮。還是先看匈奴的反應(yīng),依匈奴的態(tài)度做決策要可靠得多,此事便暫時擱置。又一大臣道:“陛下。酈王墓一案已有眉目。盜墓團伙是由有預(yù)謀的商販組成,動因是駱城不夜城有大買主愿出高價收買酈王墓寶,他們組織行竊,并買通了兩名守墓侍衛(wèi)。如今囚犯已看押在牢,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