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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交往的人,都可以反映出你是個什么樣的人。因此,經(jīng)紀公司要對偶像進行全方位的包裝,確保不會被抓住黑點。國內(nèi)并沒有成熟的偶像運營流程機制。既要流量小鮮rou維持著偶像的人氣,又拼命地讓小鮮rou去演戲接各種通告。在形象的維護上面,高調(diào)又想要好名聲。這怎么可能呢?費郁和鄭幼平安靜如鵪鶉,兩家公司放下過往恩怨商量對策,要保證口徑一致,一齊把這個話題壓下去,否則只會兩敗俱傷。兩邊還在起草文案呢,萬古忽然在微博上炸毛了。他最近本來就覺得人生處處不順意,看到自己竟然被偷拍了,還被當做了女生,頓時氣得不行:“本大爺就不能留長頭發(fā)了???本大爺哪里長得像女的了???本大爺跟誰都沒有緋聞?。?!”覺得不解氣,他又發(fā)了一條:“我是鄭幼平的黑粉?。。。?!他堵我是為了揍我?。。。。 ?/br>那么問題來了,鄭幼平的黑粉為什么住在費郁的公寓里?萬古這么一攪和,事情全亂了套。粉絲們的思路很簡單,不涉及感情糾葛,那么就是心思壞。翻看萬古的微博,幾百條都是黑鄭幼平的,其中很多都屬于獨家爆料,而且還屬于ALPHA時期的事,顯然是費郁指使的。這些黑料無傷大雅,擱在節(jié)目里就是用來調(diào)劑的,但是此刻就顯得有點居心叵測了。萬古的粉絲很無奈,不明白自家大大為什么要去當黑粉,寫文養(yǎng)不活你嗎?(萬古:養(yǎng)不活……)萬古的微博被鄭幼平的粉絲攻陷了,與此同時,費郁被推上了風口浪尖。不是說一直都是陽光健氣的小哥哥嗎,不是說正直善良無比敬業(yè)沒有任何黑點的嗎?縱然娛樂圈里人人見多識廣身經(jīng)百戰(zhàn),遇到這樣陡轉(zhuǎn)直下的劇情,第一反應也都是懵逼。最近一個星期的通告全部取消,連真人秀的錄制也請假了,費郁被勒令在家好好休息,沒有通知不允許出門。費郁不能出門,別人是可以登門的。萬古沒有人管著,言論很自由,發(fā)現(xiàn)整個事情完全被扭曲了本來面目,不免費力解釋了一番。但他不能說自己和鄭幼平真正的關(guān)系,也不能把周鏡離拖進來,不論怎么解釋,別人也只相信自己腦補的。萬古郁悶得不行,跑過來找費郁請罪。他進了門,周鏡離卻不在,費郁一個人在陽臺上晾衣服,身后的洗衣機還在嗡嗡響著。周鏡離不在,萬古瞬間沒了膽量,有點心虛地看著費郁,期期艾艾地問:“阿離去哪兒了?”作者有話要說:多謝收藏=w=第32章博弈032博弈費郁的神色很平靜,淡淡看了萬古一眼,回道:“阿離去錄音棚了。”萬古更心虛了,站在客廳里感覺自己的手腳很多余。費郁晾好了衣服,從陽臺走進去,啟動掃地機器人,然后又回房間抱起被子去曬太陽。掃地機器人繞過萬古,竄進了桌子底下,嗚嗚嗚地轉(zhuǎn)著。總覺得連掃地機器人也在鄙視自己……一貫張揚的萬古此刻很弱氣,喊了一聲:“費郁……”費郁不應,不知道是沒聽見還是不想回應,將抽屜里的數(shù)據(jù)線全部扯出來,一根一根地重新繞著整理好。萬古以前覺得自己的微博底下有幾百條評論已經(jīng)很了不得了,偶爾也有人跑過來罵幾句他寫的是垃圾,毫不猶豫地懟回去,反正他是大爺他不怕。但這會兒,跑過來罵他的不僅僅只是看文的口味不合,更多臟話不堪入眼,分分鐘就是上百條。他刪評論刪不過來,有點想直接刪微博,又覺得那樣太孬種。更糟糕的感覺是對不起費郁,原本只是誤會,誰知道會變成這個樣子。他不知道該怎么跟費郁開口。此刻勤勞做著家務的費郁,看起來神色如常,可是又覺得哪里不對勁……他站在客廳里躊躇了半天,終于決定還是去找更容易溝通的周鏡離請罪。剛走到玄關(guān)處,費郁忽然叫住他。他回頭,費郁說道:“別亂跑了,你現(xiàn)在的目標也挺大的。”萬古撓頭,不知如何是好。費郁笑了笑。雖然心里有點堵得慌,但事態(tài)并不算特別糟糕。只要公司可以跟吉米那邊達成協(xié)議,鄭幼平站出來說幾句和解的話,這事兒多半能過去。費郁走過去,伸手拉了萬古一把。萬古以為他要揍自己,嚇得肩膀一縮,整個人貼到了墻角。費郁:“……”費郁無奈了:“怎么感覺你比我還委屈?!?/br>掃地機器人從兩個人中間慢悠悠地滑過,萬古這才明白費郁剛才拉自己是給掃地機器人騰地方。萬古依舊縮在墻角,可憐巴巴的:“對、對不起啊費郁,早知道會這樣,我當初應該弄個小號黑鄭幼平的。”費郁:“……”費郁被他逗笑了,這么一順氣,悶了半天的心情有了個宣泄的突破口。笑夠了,他進廚房做沙拉——早上周鏡離出門的時候,他還沒起來,半天了一點東西都沒吃,沒胃口。萬古貼著墻壁,慢慢也挪到了廚房外面,趴著門看費郁。費郁將熟雞胸rou切成丁,然后淋上檸檬汁。他沒有抬頭,問:“中午吃了嗎,要不要來一點?”萬古毫不猶豫的:“要?!?/br>費郁弄了兩盤雞胸rou沙拉,端出來放在餐桌上,然后開電視。他開的是體育頻道,講解員正在激情四射地吼叫:“射門!射門!漂亮!”萬古對人類的體育競技不感興趣,一直盯著費郁看。費郁算是明白周鏡離為什么由著萬古撒野了,這貨就是個外強中干的。他挑著沙拉里的玉米粒,說道:“萬古,我知道你討厭鄭幼平。不過呢,本來這事兒要鄭幼平出面了就算解決的。”萬古的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兒,沒能琢磨“本來”兩個字的含義。他寧愿死,也不想去求鄭幼平。費郁掃了他一眼,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笑得有點漫不經(jīng)心,“公司在跟吉米那邊談判。我估摸著,最好的結(jié)果就是……我手里的幾個代言要給鄭幼平了。”萬古小心翼翼的:“你的損失大嗎?”“大?!?/br>這樣回答的費郁,依舊笑得漫不經(jīng)心。他的五官天生適合笑,笑起來格外舒服,又帶著少年人的恣肆和瀟灑。此刻蒙著一層漫不經(jīng)心,就覺得他在收斂委屈和難過,要一股腦兒地吞進肚子里。這讓一向沒心沒肺懟天懟地的萬古也忍不住覺得心疼。萬古正要鼓起勇氣,表示自己去求鄭幼平,費郁卻說道:“我有點不好的預感……跟你跟鄭幼平都沒什么關(guān)系?!?/br>“什么意思?還會有比這更大的事情要發(fā)生嗎?”“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