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4
書迷正在閱讀:(歷史劇同人)朕不能死、不做白月光替身、落月蕩花枝、陸清的白玖、攻略那條錦鯉、我在異世做天師、官撩集團(tuán)、沒有一點(diǎn)點(diǎn)防備、如何訓(xùn)養(yǎng)你的人類、拯救厭世大佬
著她。 “還不趕緊把徐選侍帶下去!”太子妃眉頭一皺吼道。 徐湘蘭再想掙扎, 腦海中立刻響起了系統(tǒng)的聲音。 【系統(tǒng)提示宿主不要掙扎,如果宿主再不聽從勸告, 系統(tǒng)將全權(quán)托管。】 徐湘蘭如遭雷擊,乖乖被幾個奴仆捆住了雙手,然后去了佛堂。 所謂托管就是宿主完全失去自己的對身體的掌控, 完全由系統(tǒng)控制身體行動和說話,一切以任務(wù)為重,而不考慮宿主身體的承受情況。 徐湘蘭懼怕身體失去控制的感覺,而且身體托管會有不可知的后遺癥,輕易不能嘗試。 袁氏看著徐湘蘭此刻手無縛雞之力的樣子,露出了一個疑惑的眼神。 “太子殿下,都是她傷了您,不如妾身幫你上藥吧。”太子妃露出了一個討好的笑容,但太子顯然不領(lǐng)情,冷哼一聲轉(zhuǎn)身便走,太子妃獨(dú)自站在原地,鬧了一個好大的沒臉。 李景獨(dú)自睡在書房里,為最近發(fā)生的事情憂慮?;实勖饬颂訁⑴c政務(wù)的權(quán)力,反倒是讓寧王去了昭陽殿,這是個不同尋常的信號,李景也不確定是李元澍真起了廢長立幼之心,還是只是敲打一下自己。 就在各種念頭反復(fù)浮現(xiàn)讓人無法入睡的時(shí)候,李景忽然聞到了一陣隱隱約約的幽香,起身去找香氣的來源,最后卻在窗下發(fā)現(xiàn)了一個繡著鴛鴦的香囊,冰片,香櫞,辛夷從敞開的口子里散了一地,門柱下還掉出寫散發(fā)陣陣濃艷香氣的不知名干花兒。 李景拿起香囊仔細(xì)端詳,眼底變得柔軟,他記得這是袁氏時(shí)常佩戴在身上的香囊。 原來東宮還有這么一位妙人。 李景聞著這異香撲鼻的香囊,去了后院。 燈下袁氏還未睡,對著鏡子卸妝,眼圈兒通紅,小臉煞白,嘴唇不涂自朱,有種洗凈鉛華的美。 李景站在窗下,偷偷觀看袁氏,只見袁氏拿出手帕拭了拭淚,吩咐丫鬟設(shè)香壇,袁氏跪在香壇前焚香設(shè)拜。 一愿太子殿下長命無極,二愿東宮安寧太平,三愿自己與太子殿下長長久久。 李景大為感動,立刻走進(jìn)房中抱住了袁氏,袁氏大驚,然后淚珠如同珍珠滾落,一下?lián)溥M(jìn)太子殿下的懷里。 “怎么了,怎么哭了?” 袁氏緩緩抬頭,露出一張臉如嬌花照水,目光盈盈望著太子道:“殿下,妾身害怕……” 李景疑惑道:“怕什么?” “妾身前日得罪了太子妃,今日見徐選侍也不是好相與的,妾身怕日后在這東宮再無立錐之地了?!?/br> 李景冷哼一聲道:“這東宮的主子是本宮!你不要怕錯了人。” 袁氏轉(zhuǎn)悲為喜,甜甜一笑,靠在李景的懷里,小聲說道:“殿下是妾身終身的指望,妾身唯有愛重太子殿下,才能安心?!?/br> 李景心花怒放,煩悶之感一掃而空,看著懷里嬌弱柔順的美人,深感這才是真正的女人。 袁氏靠在李景的肩膀上,望著香壇上升起的淡色輕煙,眼珠一轉(zhuǎn)說道:“殿下……今日您傷了手,妾身準(zhǔn)備了傷藥,先給您換換藥吧。” 袁氏輕輕一推,李景就坐在了牙床上,看著如同解語花一般的袁氏,心中升起愧疚之情。 太子妃跋扈,徐湘蘭也不是好惹的,這些年自己虧欠袁氏實(shí)在是太多了。 袁氏輕輕將藥酒揉在李景的手腕上,緩緩撫摸著太子的皮膚,指尖與皮膚接觸的地方漸漸發(fā)熱。 曖昧的氣氛緩緩蔓延,袁氏嬌羞抬眼,李景回以微笑。 “殿下,今日妾身發(fā)現(xiàn)一件怪事?!?/br> “哦?”李景摟著袁氏的腰,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什么怪事?” “今日太子妃和徐選侍爭吵,妾身站在門柱后面躲避。但是徐選侍打太子妃的時(shí)候身手矯健,之后弄傷殿下之時(shí)也力氣頗大,但是之后被奴仆們捆住卻又好似手無縛雞之力。一個人的力氣真的可以時(shí)大時(shí)小嗎?” “確實(shí)十分怪異?!崩罹叭粲兴肌?/br> 袁氏眉頭一皺說道:“殿下切記要謹(jǐn)慎呀,徐選侍是徐國公府的二小姐,自從她到了東宮就天無寧日,妾身日日為殿下懸心,身子都瘦了?!?/br> 袁氏嬌嗔一聲,拉著太子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上,李景色迷心竅,順著袁氏的話說道:“徐湘蘭確實(shí)不像樣,不該這么匆忙給了她一個選侍之位,你很好,本宮改日便賜你一個選侍的位份。” “謝殿下!”袁氏連忙下拜,那種感恩戴德的神情看得李景飄飄然。 ……………… 太子殿下在袁氏這里歇息了一夜,太子妃失了勢,全然不敢過問,徐湘蘭在佛堂里恨得牙癢癢,恨自己沒有聽從系統(tǒng)的話?,F(xiàn)在李景將憐惜愧疚的心情全都補(bǔ)償在了袁氏的身上,尤其這小賤人又花樣百出,又是裝模作樣的焚香設(shè)拜,又是在殿下面前裝巧賣乖。 李景滿面春風(fēng)的從袁氏房里出來,吩咐下人輕車簡從去了華京郊外。雖然修造皇陵主要由李陵負(fù)責(zé),但此刻自己已經(jīng)沒了參與政事的權(quán)力,再不去皇陵走一走,就徹底沒了存在感。 皇陵已經(jīng)開始砍樹,深挖地基,李陵每逢單日便去皇陵監(jiān)工,李景也急忙趕到了此地。 征召的民夫揮汗如雨,抬著石塊往半山腰運(yùn)送,方圓十里都是皇陵的范圍,都要向下深挖。 “寧王還真是辛苦,連民夫挖坑都要親自盯著?!?/br> 李景的眼神仿佛毒蛇吐信,李陵行禮之后說道:“既然父皇將修造皇陵之事交由我,自然要盡心竭力,不敢稍有放松?!?/br> 李景冷哼一聲,很看不上李陵這一副假惺惺的嘴臉,一晃眼似乎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喲,怪道你每逢單日便到這灰塵漫天的地方,原來是有佳人相伴?!?/br> 徐沅芷手中拿著皮質(zhì)水壺,淺笑著走過來給太子見禮。 “太子殿下說笑了,妾身是為這些修造皇陵的民夫送藿香飲的,我們徐家感念皇恩,也要為皇陵修造出一份力?!?/br> 李景惡意一笑道:“會情郎便是會情郎,徐大小姐成了親還是如此風(fēng)sao,不知招贅來的穆老板是否知道自己戴了一頂碩大的綠帽?” 徐沅芷表情冷下來,靜靜看著李景。 李陵目光一沉,不動聲色的站在了徐沅芷身后說道:“皇兄猜的不錯,徐大小姐的確與我還有交往?!?/br> 徐沅芷驚詫回頭,臉都紅了,瞪著李陵不知說什么好。 這下尷尬的反倒變成了李景,李景雖說好色,但也是從小受到詩書教化長大,這還是頭一次見到如此不要臉的狗男女。 “你們……你們簡直是不知所謂!” 李陵輕笑一聲,琥珀色的瞳孔偷偷望著徐沅芷說道:“那個穆老板出身低賤,又討人厭,徐大小姐早就嫌棄他不會伺候,不喜歡他了?!?/br> 徐沅芷看著李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