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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東宮站穩(wěn)腳跟,我們徐家以后就靠你了!” 作者有話要說: 唉,何時才能到一千收藏呢。 ☆、梨香 作者有話要說: 徐沅芷:花花世界迷人眼,沒有腦子別變臉,我可是老千層餅了。 桃花紅玉膏:古代面膜的一種,由桃花烏雞血輕粉麝香雞蛋清等等調(diào)制而成。(這種玩意兒用著不腥氣嘛) ☆、招寢 招寢?!這兩個字砸的李陵頭暈眼花, 什么意思, 難道徐沅芷還打算和這個穆鈴兒圓房?! 徐沅芷現(xiàn)在長能耐了,上次喝得醉醺醺的半夜強(qiáng)吻,這次又要和穆鈴兒圓房,真當(dāng)他是個死的! 李陵眉頭緊鎖, 雙拳緊握, 現(xiàn)在擺在他面前的有兩個選擇, 去還是不去。如果去,就能和徐沅芷春宵一度,如果不去,明日的境遇勢必更慘。 李陵怒不可遏,轉(zhuǎn)身一腳踢倒了梳妝臺, 一個銀質(zhì)的掌心大小的盒子滾了出來,李陵被其中隱約的響聲吸引,打開一看, 居然是一個掛著鈴鐺的金色小環(huán)兒。 李陵趕緊把盒子拍在地上,死死蓋上。 敢情這種玩意兒還是量產(chǎn)的。 李陵背著手在房間里走來走去, 眼神不斷變幻, 在想通了一個關(guān)節(jié)之后, 忽然露出一個詭秘的笑容。 去,當(dāng)然要去。 徐沅芷自始至終見的都是自己扮演的穆鈴兒, 偶爾心動也是很正常的,畢竟自己的魅力她根本不能抵擋。 無論他頂著誰的臉,先把正事辦了再說, 等完事了再把自己的身份亮出來,好好教訓(xùn)一下徐沅芷。讓她明白明白,誰才是她真正的男人! 寧折不彎固然是好,但是能屈能伸才是男人本色。有便宜不占豈非是個傻子。 寧王殿下定好了計策,穿好了衣裳,正要出門的時候,忽然腳下一頓。 如果去……豈不是要脫衣服? 寧王殿下冷靜下來,轉(zhuǎn)頭看了看扔在地面的銀色小盒兒,打了個寒戰(zhàn)。 “姑爺你快點兒!要是讓小姐等急了明日可是吃不了兜著走!”外面惡丫鬟的聲音活似催命。 李陵停下腳步,手放在門板上,臉色紅一陣白一陣。 “姑爺你干什么呢!小姐要等急了!姑爺你今日不去圓房,明日所有人都要笑話你,以后你也就不必在徐國公府討生活了!趁早收拾東西回醉紅閣吧!” 李陵被喊得腦仁兒生疼,想起之前蕭北說穿了環(huán)兒只要不戴了還能長好的話,把心一橫。 門外的丫鬟又等了一刻鐘,梨香苑的門終于開了,李陵穿戴整齊緩步走出,冷冷看了丫鬟一眼。 “姑爺在里面干什么呢,耗了這么長時間?” “閉嘴,一個丫鬟這么多話?!?/br> 囂張的丫鬟被李陵的眼神震懾,想起荷珠jiejie的吩咐想再啰嗦幾句,卻被嚇得張不了口。 李陵則是偷偷按了按自己的左胸,心想這玩意兒沒有想象中疼。 丫鬟帶著李陵到了浣花軒的一處房間,但并不是徐沅芷的閨房,床上放著一身正紅的男裝,還有一個紅蓋頭。 李陵驚詫的拿起紅蓋頭,心想新婚之夜穿婚服正常,但沒聽說入贅還要蓋蓋頭的啊。 寧王殿下猶豫了一下,拿起床上的這塊繡著龍鳳呈祥紋樣的紅布,異樣的羞恥升騰起來。房間里一個人都沒有,李陵獨自一人面對床上的一片大紅,這才感受到一點喜慶的氣息。 李陵捧著衣裝穿了起來,穿戴完畢又拿著蓋頭輕輕嘆了一聲放在了腦袋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不然徐沅芷把蓋頭放在這里又為了什么。 吱呀一聲,門被輕輕推開,李陵沒來由的開始緊張,耳邊聽著那人越走越近,低頭在蓋頭下面的一小片視線里,看到徐沅芷腳上未穿羅襪,白皙的雙足直接踩在地面,腳踝帶著剛剛沐浴的粉色。 李陵愣了一瞬,忽然開始臉燙。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這么久,自己終究還是要與她做夫妻。 徐沅芷迷離的眼神有蒙蒙的水氣,如瀑青絲垂落,沙啞的嗓音帶著一絲倦意:“你來啦……” 李陵聲音沙?。骸班??!?/br> 徐沅芷伸手拿掉了李陵頭上的蓋頭,右手在他左邊眼下磨蹭了一下,十分用力,李陵疼的閉上眼皺了一下眉頭。 徐沅芷看著自己沾上黑色染料的手指很是無語,沉默了半晌之后說道:“……真是抱歉,今日我有些倦了,你回去休息吧?!?/br> 李陵不敢置信的看著徐沅芷,忽然吼道:“你讓我深更半夜跑過來,什么都不做就回去?!” 徐沅芷疑惑的看著李陵:“我只是讓你穿好衣裳過來罷了,是你自己磨磨蹭蹭的浪費時間,我可是亥時初刻就派人過去叫你了,你看看現(xiàn)在都已子時,我已經(jīng)沒興致了?!?/br> 李陵眼前一黑,覺得自己落進(jìn)了一個圈套。 而且吼完之后,左邊的小豆豆又隱隱刺痛了。 “徐沅芷,你好樣的!” “穆老板似乎是不服?”徐沅芷的眼神好似古井無波。 “我確實不服,我是給徐國公府當(dāng)姑爺?shù)模皇莵懋?dāng)下人的!就算只是演演戲,徐大小姐也不該如此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吧!” 徐沅芷揮了揮手道:“穆老板恐怕還不知道自己的境況吧?!?/br> 李陵一愣問道:“我是什么境況?” “在我們成婚的前夜,我已經(jīng)把醉紅閣盤下來了,之前醉紅閣為了經(jīng)營,欠了一些外債,我也一并把債還了,現(xiàn)在我才是醉紅閣的老板。穆老板你身無分文,還欠了我一千兩銀子,我沒讓你在府上當(dāng)長工已經(jīng)十分抬舉你了?!?/br> 李陵驚呆了,問道:“為何醉紅閣被盤下,我竟不知情?!” 徐沅芷笑道:“穆老板不知情?那可真是奇了怪了。在華京建青樓,誰沒有一點背景?當(dāng)初是穆老板你親自去求了教坊司的劉大人,并與他鴛帳廝纏了半個月才打通關(guān)節(jié),得了朝廷的經(jīng)營許可。如今劉大人一聽你搭上了本小姐,便嚇得直接把醉紅閣的經(jīng)營權(quán)交給我了,怕我把他徇私枉法之事告訴陛下。怎么穆老板你全忘了當(dāng)年和劉大人的一段情了?” “這……”李陵表情像吃了什么不干凈東西一樣,“我忘記了?!?/br> “穆老板可真是健忘,連決定自己身家性命的大事都能忘得一干二凈,這不知道的還以為穆老板你換了一個人呢。” 淡淡的一句話讓李陵渾身一震,一股不祥的預(yù)感涌上心頭。 “你什么意思?” 徐沅芷冷冷的看了男人一眼:“李陵,你還在這里跟我裝?!?/br>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寧王殿下慌忙答道,他的偽裝應(yīng)該毫無破綻才對。 徐沅芷忽然站起身來,一把握住李陵的肩膀,不由分說解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