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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小尤未接下來想怎么跟我喝?”酒精在血液里奔騰,快速流遍四肢百骸,尤未感覺不止眼前模糊,連身體都越來越無力了,李騫離他這么近溫?zé)岬臍庀缀跞珖娫谒樕纤矝]反應(yīng)過來。但好在他還記得自己這次來蕪湖的任務(wù),努力集中精神,對李騫道:“李總,我……我酒量真的一般,可……可能不能讓你盡興了……”李騫呵呵笑了一聲,視線落在尤未開合的殷紅的嘴唇上。“但……但是……”尤未勉力堅持著道,“我們公司的翻譯實力是真的不一般,我……我們和國內(nèi)好……好多大型車企都有過合作……”李騫心想我對你們公司的翻譯實力一點都不感興趣,倒是對你在床上的表現(xiàn)比較感興趣,但他沒說出口,而是淡笑著看這小東西還能說出什么大天來。“X汽、X帆、X工……都是我們的客戶,雖然我們做全行業(yè)的翻譯,但機械這一塊是我們做得最好也最有實力的部分……”“當然,我不是說貴司現(xiàn)在的翻譯供應(yīng)商就做得不好,不過我真的希望能跟貴司合……合作,我希……希望李總能……能賞臉給我這個……這個機會……”尤未把腦子里所有能想到的話一咕嚕全倒了出來,他極度懷疑自己再不說腦子就不好使了。100ml的白酒真不是開玩笑的,對于不喝這個還酒量只有兩瓶啤酒的人來說,沒立馬倒下都算自制力強的了。反觀另一完全沒事人一樣的李某人,他雖然確實更喜歡喝茶,但酒量也不是蓋的,作為純正的山東漢子,兩斤白的不在話下,這么一杯在他看來也就起個漱口的作用。李騫好整以暇地等尤未說完了,更加大膽地又靠近了一點,頗為英俊的臉幾乎貼上尤未因為酒精作用變得guntang的臉,無賴地道:“這么快就開始談?wù)驴刹皇俏业娘L(fēng)格,起碼得再來兩杯才行。”說著另一只手已經(jīng)又開始倒酒了。尤未反應(yīng)遲鈍,脖子艱難地轉(zhuǎn)到又被斟滿的酒杯上,就這么一轉(zhuǎn)臉正好從李騫唇上擦過,某人還不自知地說:“李總好……好酒量,可我……”李騫還在回味尤未guntang的臉頰擦過唇邊的觸感,心神開始蕩漾,可聽尤未似要拒絕的樣子,立馬又回過神來舉起酒杯不容拒絕地遞到尤未嘴邊,將尤未還未說完的話堵住了:“你不是想跟我談合作么?來,把這杯喝了咱們就好好地談?!辈话讶斯嘧砹嗽趺瓷洗??到嘴邊的話硬生生又咽了回去,尤未還知道自己今天坐在這兒跟人“拼酒”的目的。“好?!庇任瓷焓志腿プツ潜啤?/br>李騫笑著把酒杯塞到尤未手里,然后自己也端起了一杯,跟尤未碰了一下之后仰頭又是一飲而盡。縱使尤未現(xiàn)在腦子不比平時清醒的時候,但看李騫這個豪飲法表情也忍不住有點開裂。為了掩飾,尤未也只好把酒杯湊到嘴邊,然后視死如歸般閉著眼開始干,有了第一杯的經(jīng)驗,尤未不敢再喝得太急,就著杯子小口小口灌著。也是這時,尤未放桌上的手機屏幕突然閃動了起來,李騫眼尖,看到屏幕上跳動著“老公”二字,在尤未睜眼之前就給按了,順手還把機給人關(guān)了。為了方便談話,尤未發(fā)完朋友圈之后就把手機給靜音了==如果說第一杯是勉強,那這第二杯真的就是逞強了,尤未強壓著心底翻涌的惡心硬是把這第二杯白酒給干了。當然,喝完之后,效果也是立竿見影的,原本就有些模糊的視線這下是徹底糊成一片了,就連離他這么近的李騫的臉他看起來都有重影了,渾身也軟得跟面條一樣,如果不是僅剩的那點意志在強撐著,他絕對已經(jīng)滑到桌底去了。李騫見灌醉尤未的目的差不多達到,也不再提第三杯的事,只是行徑更加大膽了,反正尤未現(xiàn)在手軟腳軟他也不怕人反抗,直接將人從椅子上拉到自己大腿上,高大的身形牢牢桎梏著尤未單薄的身子。尤未還在想說這椅子怎么一下子變得這么軟,轉(zhuǎn)眼就對上一張放大的臉,正欲本能大叫一聲,李騫就一手摟著尤未的腰一手按著尤未的后腦勺用嘴堵住了那讓他心癢了半個晚上的小嘴兒。尤未驚得睜大眼,雙手下意識想推拒,卻被早有準備的某人用一只手就制住了。李騫的接吻技巧相當高明,對上尤未這種沒什么經(jīng)驗的,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將人拿下來了,再加上尤未現(xiàn)在渾身無力,更是方便他的行動。尤未腦子里一團漿糊,本來酒精已經(jīng)讓他連抬一只手都費力了,又被人這樣挑逗,只要是正常有情|欲的身體根本架不住這樣的雙重攻擊,很快就在李騫懷里軟成一團。Tobetinued……☆、銀河系的第079顆星高赟兩天前就回了國,但他沒告訴尤未也沒直接回上海,而是帶著Harrison教授去了北京,涉及到更換出版社,他希望這次能完全尊重老師的意見,而有些細節(jié)上的問題也需要當面跟出版社談清楚。在回悉尼之前就有好幾家出版社在跟高赟接觸,這次把原著帶回國也是想盡可能圓滿地解決出版發(fā)行一事,而在幾家有意向的出版社里面,有兩家高赟比較看好的出版社都在北京。所以盡管不是那么想回到這座自己出生長大但又發(fā)生過太多不開心的事的城市,為了盡全力彌補出版遇阻一事給自己和老師帶來的損失,高赟還是眼也不眨地把老師帶回來了。尤未出差一事高赟事先是知情的,在他還在悉尼時尤未就發(fā)微信把這件事告訴了他,當時他還鼓勵了尤未幾句。如果高赟當時就知道譯燊現(xiàn)在的老板已經(jīng)換成了林燃,不說讓尤未立即從譯燊離職,起碼也要讓尤未在對上林燃時多幾個心眼兒。可千金難買早知道,直到他接到Felix的電話,連老師和出版社這邊的領(lǐng)導(dǎo)都顧不上,立馬就訂了最快的回上海的機票。翻譯這個圈子里消息一直流通得很快,按理說林燃買下譯燊的消息很快便能在圈子里傳開來,但是高赟在今天接到Felix這通電話之前竟然毫不知情,F(xiàn)elix也是一得知這個消息覺得不對立馬打電話通知了高赟。兩人都是聰明人來的,略一分析就知道其中肯定有很多貓膩,再聯(lián)系尤未入職不滿一年就被派遣獨自出差應(yīng)付注冊資金超過20億的客戶,而且應(yīng)酬的對象據(jù)說還是那個當年曾在長三角gay圈名動一時的李騫……而至于尤未“刻意隱瞞”林燃是譯燊新老板一事,不用多想高赟都能猜到原因,同時也在心里暗罵林燃狡詐。高赟下了飛機就開車直奔蕪湖,登機前他就拜托F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