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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起電話,表情卻變得凝重起來,等掛了電話,魏翼問:“領導,怎么了,出什么事兒了?”朱書記嘆了口氣,說:“長鳴鄉(xiāng)又出事兒了?!?/br>長鳴鄉(xiāng)就是之前出礦難的鄉(xiāng)鎮(zhèn),朱書記說今天一早,他們鄉(xiāng)的一個村的候選人把選民給打了,說白了就是錢給了,事兒沒辦。人進了醫(yī)院,鼻骨骨折,候選人也被派出所抓了起來,拘留了。這個事兒造成了一定的惡劣影響,雖然事情不是發(fā)生在他們區(qū),但是因為這事兒,朱書記對魏翼說:“下午區(qū)里要求開個維穩(wěn)會,咱們兩個一起過去,胡鄉(xiāng)長在鄉(xiāng)里吧?!?/br>魏翼點頭稱是,回到鄉(xiāng)里,做個修整,吃了午飯就拉著朱書記回市里開會了。第五十二章、我就是想跟你聊聊天。區(qū)里最怕出事兒,為了防微杜漸,領導在會上三番兩次的強調了選舉穩(wěn)定的重要性,魏翼一下子壓力更大了。散會后,人們三三兩兩的在那兒議論:“干了這么多年工作,選舉也搞了三、五回了,就這次事兒最多?!薄稗r民的意識提高了,也懂得維護自己權利了,這也是好事兒?!薄翱蓜e再出什么事兒了,心臟都受不了?!薄肮ぷ髟絹碓诫y干了?!?/br>大家唉聲嘆氣的,總有種天要塌了的感覺,朱書記拍拍魏翼的肩,說:“你安排的都挺到位了,不用太擔心,出了問題鄉(xiāng)里兜底,你把工作做細了,別人挑不出毛病就行?!?/br>魏翼說:“朱書記,您放心,我心里有數(shù)。”開車回去的路上,韓繼飛給他打了個電話,說他回鄉(xiāng)里了,怎么沒看見魏翼的人。魏翼說:“我和朱書記出來開個會,你那邊順利吧。”“沒問題,他們之前的主任李福海依然票數(shù)最高?!?/br>“嗯,你去休息吧,我一會兒就回去了?!蔽阂聿⒉桓n繼飛多聊,說完就掛了電話,他把從韓繼飛那兒得到的初選結果告訴了朱書記。“周元屯村還是比較穩(wěn)妥的,新東村也沒什么有爭議的,希望明天也能順順利利的?!?/br>魏翼剛回單位,祁煥就把他請了過去,為難的說:“我來鄉(xiāng)里還沒經(jīng)歷過選舉,還好我這是在周元屯村,可這匯報材料要怎么寫啊。”魏翼想起上次自己電腦上好像有上次選舉的材料,便對他說:“你等著,我回去給你發(fā)一份,你照著扒一下。哎,對了,除了文字材料,你們還都有什么材料,我參考一下?!?/br>祁煥說:“選舉是早上七點鐘開始的,找兩個村上的檢查票箱,十二點結束的時候,由他們封票箱,唱票、計票,整個過程,我都讓韓繼飛拍照了。對了,說個有意思的事兒,小韓唱村主任的票,給他累壞了,跟我念叨,總是李福海李福海李福海的,到后來都恍惚了,都不知道李福海這個人到底是不是存在,再后來,他說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存在。也是啊,你想,近五百張選票,李福海的選票就有四百多張,我們分了三組唱票,念四百多次李福海,也是夠受的了?;剜l(xiāng)里這小子就說困得不行,要去睡覺,等他醒了我再去找他吧?!?/br>聽祁煥這么說,魏翼腦補了一下韓繼飛的那副樣子,竟然不自覺的露出一抹微笑。祁煥又說:“明天我沒選舉任務,就在家好好寫材料?!彼戳搜蹠r間,“時間也不早了,我今天回去好好睡一覺,明天你們加油?!?/br>“嗯。”魏翼起身和祁煥一起出門,他剛想回寢室,就看見跑上了樓的韓繼飛。“你著什么急?。俊蔽阂碚f。韓繼飛氣喘吁吁地說:“祁鄉(xiāng)長,不好意思,我睡著了,我來給你傳照片來了?!?/br>祁煥說:“不著急,先放你那兒吧,明天下午你回來再給我也趕趟?!?/br>韓繼飛笑笑,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說:“我也沒想到睡了這么久。”“你們幾個年輕人任務重,趁著不忙就好好休息,明天還得早起呢。我先回去了,你們聊?!逼顭ㄕf話就下樓了,這一層樓就剩下魏翼和他。魏翼往自己辦公室走,韓繼飛偷偷摸摸就跟上了,魏翼站在門口開門,問韓繼飛:“你有事兒嗎?”韓繼飛露出了招牌傻笑,說:“沒事兒。”“沒事兒你跟著我干什么?”魏翼進了辦公室,他一天沒在屋,屋里冷得像個冰窖。韓繼飛死皮賴臉的進到辦公室里來,還順手把門給帶上了,魏翼總覺得這場景下一秒韓繼飛就要對他怎么樣了。最近太忙亂,沒空搭理韓繼飛,韓繼飛時不時的跟他示好,魏翼就當沒看見。今天他去周元屯村,也只是上級對下級的關心而已,但是他知道,韓繼飛誤解讀了。韓繼飛想要時不時的與他親近,魏翼也明白自己這樣做總是顯得給他機會,可是他也很迷茫這個尺度要如何去把握。韓繼飛坐在了魏翼辦公室的沙發(fā)扶手上,“我就是想跟你聊聊天。”“聊什么呢?”魏翼順勢問他。這下倒是把韓繼飛給問住了,吭哧癟肚半天,回他了個:“也沒什么?!?/br>這純粹是沒事兒撩閑。魏翼把胳膊環(huán)在胸口,微笑看韓繼飛,韓繼飛那小帥臉刷得就紅了,騰地站起身來,磕磕巴巴的說:“我,我還是先走吧?!?/br>魏翼暗自笑韓繼飛自相矛盾,一會兒留一會兒走的,自己演得倒是挺開心,就也不留他,韓繼飛壓門出去了,沒五秒鐘又開門,露出個腦袋,沖他笑笑,這才下了樓。年輕人啊,有時候幼稚起來比三歲小孩兒還不如。這天晚上,在鄉(xiāng)里睡得人還挺多,走廊里到處都能聽見打牌,唱歌,看電視劇的聲音,魏翼有意逃避和韓繼飛共處一室,平時不愛打撲克的他,被叫去打斗地主,這場景要是被上面督察組下來巡查的看見了,一個兩個都得挨處分??墒悄茉趺礃幽??孤獨寂寞的鄉(xiāng)下地方,人們有家不回的干工作,業(yè)余的娛樂也就打打牌排遣寂寞了。想起去年的時候,省里下來了個在魏翼看來極其荒誕的文件,說禁止鄉(xiāng)鎮(zhèn)干部平時回家,要周一到周四吃住在鄉(xiāng)下,與老百姓并肩作戰(zhàn),還要到老百姓家座談、學習,防止與百姓脫節(jié)。大家看見這文件都驚呆了,也不知道這些東西都是誰想出來的。隨著社會的發(fā)展,大多數(shù)鄉(xiāng)鎮(zhèn)干部都把家安在了城里,大家都有家庭,有父母,有子女,即使再愛崗敬業(yè),誰也不能對家庭不管不問,不過這文件后來也就不了了之了,如果真的認真執(zhí)行的話,肯定哀鴻遍野。他們玩得不大,但魏翼把兜里的零錢輸個精光,后來逮著個看熱鬧的躍躍欲試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