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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于是……莫君卒,洛川卒。全劇終……謝謝大家長期以來的支持!感激不盡!比心比心!☆、第二十三招跳崖會不會死,莫君不知道。因為這根本不重要,他勉強地睜開了眼,打量了自己現(xiàn)下的處境,旁邊有一棵斷了的手腕粗的樹枝,約摸是跳下懸崖時,被崖上的樹給阻沖了一下,撿了半條命回來。雙腿疼痛得厲害,掙著身子去瞧了一眼,草叢上一大片暗色的血。再試著動了動,差點沒疼得昏過去。這腿大約是斷了。真是麻煩。莫君心下煩躁。要么便是死了,現(xiàn)在還留著半條命做甚么?就算留了命,甚么摔了不好,怎的偏偏就是腿?這要他如何去找洛川?不過也不是不可以,總歸有法子的。沒死還有命,那就還有機會確認洛川的生死。莫君深吸一口氣,腦子里卻是忍不住冒出一個念頭來:若是自己活著,洛川死了……那自己就陪著一塊去死!莫君的腦子里念頭堅定,這一次,若是洛川有了意外,他絕不茍活,因為活著的懲罰實在是太大了,他承不住了……想到此處,莫君的心口忍不住痛了起來,頭一偏又是吐了好多的血出來。應該是自己剛剛多吃了“回華丹”,現(xiàn)在遭報復了……莫君回味了一下“回華丹”的味道,甜甜的,其實還挺好吃,就是不能多吃,吃多了會比較容易出人命。他一口氣吃了三粒,大約就跟拿匕首劃手腕流個一個時辰的血的傷害持衡。吐的血嘛,估計可以盛滿一個不大不小的碗。估算完這些以后,莫君覺得自個眼前有些發(fā)黑,發(fā)昏。兩條腿痛得厲害,分明是盛夏的季節(jié),太陽都在自個頭頂上明晃晃地掛著呢,自個卻覺得好像被丟到了嚴冬時節(jié)最深的冰池子里。冷得他想睡覺,但他知道自個不能睡,要是睡了,他就可能永遠都不能親自確認洛川是否還活著了。于是他翻了個身。不就是腿斷了么?這不是還有手么?想當初自個四肢全被折斷了,都還能殺人,現(xiàn)在只是找個人能有甚么難度。莫君很有自信。更何況他要找的人是洛川—他更有自信了。他一定能夠找得到!不管是活著的洛川還是死了的……莫君沉下一口氣來,拖著身子徐徐緩緩地爬動起來。其實他的心里根本就沒有方向,就是爬,不停地爬。每移動一次,腿的痛感便會強烈一分。莫君只能爬一步緩幾口氣。可這樣太慢了,這谷到底有多大。按著這樣的速度,他甚么時候才能找到洛川?他咬了咬牙,狠下心來。索性一鼓作氣地大力地向前爬,疼得實在是真的不能再忍了,才稍稍地,稍稍地,很小很小地停了一下。運氣并不算太差,這谷底竟是下頭開了大片的花花草草,非石子泥沙,不然不得磨掉莫君一層皮不可。莫君不知道自己爬了多久,但只覺得自己已經(jīng)有些撐不住了。于是,他更快地移動著身體。洛川,你在哪……?到底在哪?莫君覺得鼻子有點發(fā)酸,眼眶有點熱。直到嘴巴嘗到了一股苦咸的味道,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是沒骨氣地哭了!哭甚么?洛川還沒有找到,有甚么好哭的!他都活著!洛川又怎么可能死了!莫君咬咬牙,狠勁地抹了把臉!繼續(xù)奮力向前爬!突然莫君發(fā)現(xiàn)自己前頭有一塊地方兀自禿了下去,而旁邊的花草都還直直地挺著。莫君心下一緊,立刻加快速度,拖著身子爬了過去。才一看到失了血昏迷的洛川,就瞧見了幾只圍在洛川旁邊吐著舌頭的柴狗。莫君紅了眼,一把抓起地上幾顆石子就狠勁砸了過去。那幾只狗被這驟然襲來的石子打得不輕,“嗷嗚”了一聲便趕緊撒腿就跑了。“王爺!王爺!”莫君拼了命地爬了過去,終于爬到了洛川旁邊。伸出的手顫抖著觸碰上洛川的臉:“川川,你醒醒……”這樣面色蒼白,身上全是傷口,流著血的洛川,莫君實在是沒有勇氣再去接受一次。“九川!你他娘給老子醒醒啊!”莫君情緒失控,叫出來的卻是另一個名字。若是有江湖的其他人士在場,一定不會對“九川”這個名字感到陌生。九川,煞魂殿,天字號殺手。白銀十萬,九川出,但這白銀十萬不過是個底價,只是你請了九川而已,若要其執(zhí)行殺手任務,還要根據(jù)目標任務再加價。十五歲接下第一單任務,目標取少林方丈釋空大師的人頭。且不說釋空大師作為少林的方丈武功有多高,光少林寺本身作為名門正派數(shù)一數(shù)二的頭頭,那些少林弟子的武功也不低。雖說后也有人出來解釋說,釋空大師之死是因為中了jian計如何如何。但總歸至此之后,江湖上“煞魂九川”的名聲已然傳來。莫君逼著自己冷靜下來。當初這個人心口被刺了一劍都沒有死,但莫君卻一直以為他死了,后來才知道這個人的心竟是比常人長偏了兩分。不過一個懸崖,自己都能活下來,他為什么不能?莫君伸手去探地上的人的呼吸,又趴到洛川的心口俯身去聽。還好……他果真還活著!莫君略略松了一口氣,隨即卻是看見了洛川的腦袋旁邊竟有一塊不大不小的石頭,而那石頭上染了暗紅的血跡……莫君沉一下口氣,把自己翻了過來,兩條小腿又驟然一疼,險些讓他撐不過去地要昏了過去,緩了半天才緩過氣來。待稍微有些力氣了,才撐起身子,把在地上處于昏迷的洛川的頭枕在了自個的大腿上。莫君低著頭看著面色蒼白,雙眼緊闔的洛川,輕聲道:“王爺,你撒謊,你說不會有事的?!?/br>洛川的唇干裂而蒼白,莫君低頭極費力地親了上去:“以后再也不相信你說的不會有事了,每一次都是騙人的……”黑夜來得很快,然而救援的人還沒有來。莫君不能離開,也不放心離開。洛川仍處于昏迷狀態(tài),沒有半分要轉(zhuǎn)醒的跡象。夜色越來越深,吹來的風也越來越冷,莫君又掙扎著移動了身子,幫洛川擋住吹來的風。他的意識越來越模糊,連洛川的臉都看不太清了。偏生不知哪傳來“咕嚕咕?!钡膬陕暎偷厍逍堰^來,又抓了幾顆石子緊緊地攥在手心里。“咕嚕,咕嚕。”又是兩聲。莫君打起精神來,警覺地環(huán)看了四周一眼,并沒有什么可疑的事物。“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