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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這大虞朝堂,最能勸動皇帝的非魏文昭莫屬。 天佑帝一行行看完卷冊,雖然沒動雷霆之怒,可胸中怒火一點點燃燒起來,燒的他太陽xue猶如鼓動。血管在皮膚下跳動,天佑帝最終沒忍住怒火中燒。 “大理寺!” “微臣在?!贝罄硭虑淞⒖坛隽小?/br> “給朕查!”卷宗被紛紛揚揚扔下來,“退朝?!碧煊拥蹘е鹌鹕?,只是起身太快,沒忍住眼前一陣泛黑。天佑帝忍了忍怒氣,太醫(yī)早說過他年事漸長,不宜過喜過怒萬事要節(jié)制。 穩(wěn)住腳跟天佑帝忍了忍怒氣,待眼前清明才舉步往后走。 魏文昭從朝堂出來,風輕云淡的和幾位同僚清談幾句,又安排了吏部幾件公務,眼角余光掃到明王在不遠處躊躇。魏文昭頓了頓,恍如無事般和人告辭,也和其他人一樣,路過明王舉手行禮,只是行完禮路過時,極輕快說了八個字:“事急從緩、坦然從容?!?/br> 明王一愣,很快調(diào)整過來,再遇到朝臣臉上表情自如許多。是的,事情尚未定論,他確實不能自亂陣腳。 魏文昭雖然給了明王八字諫言,坐上轎子眉頭卻深深皺起來,到底是誰在阻攔明王? 相助太子是完全不可能,因為這兩年廢太子放誕荒唐,皇上早已厭棄,所以阻攔明王不是為廢太子,那么阻攔明王誰能受益? 誠王? 魏文昭笑了笑,不可能,誠王到現(xiàn)在還是三教九流的玩,府里來往的江湖游俠還是好的,有時候連殺豬宰羊的都有,而且府里一個正經(jīng)女人都沒有。 然后一個不可能的人,出現(xiàn)在魏文昭腦海里,他的臉色漸漸嚴肅起來,然后一片冰雪:宜王,他的女婿。 不,不可能!魏文昭直覺不相信,宜王整天窩在府里看書畫畫,他府中連一個清客都沒有,哪里有能耐,查出皇上都沒查到的真相? 不,不可能,魏文昭的目光再次落到誠王身上,他結(jié)交廣泛倒是有可能,從三教九流中查出什么,難不成誠王故意做出灑脫樣子,蒙蔽眾人? “老爺”魏奇的聲音在轎子外響起,“到家了?!?/br> “嗯”魏文昭應了一聲。 轎簾掀起一道光照到魏文昭身上,魏文昭俯身出轎,收拾好腦中思緒,走進映霞苑。映霞苑里褚青娘依然靜靜做針線,半低的頭眉眼平和。 一個不可置信的念頭,在魏文昭心中浮現(xiàn):“是你?”隨著第一聲疑問,魏文昭忽然肯定起來。 有什么不可置信的,明王如果落馬,下邊最受益的根本不是灑脫江湖的誠王,而是溫潤內(nèi)斂的宜王! 是,宜王是沒有能力調(diào)查太子和明王之間的事,可他不是有個富甲一方的岳母嗎? 好大的膽子啊,魏文昭臉色冷肅到幾乎動怒:“是你調(diào)查明王和太子的事。” ☆、第 76 章 褚青娘停了一下, 腦里仔細思索過利弊, 將手中針別在衣服上,肌膚慢慢放入笸籮,才抬頭對上魏文昭冰冷的怒火。 “明王覬覦思穎,所以他不能上位。” 什么婦人之見,魏文昭氣笑了:“所以你就想支持宜王上位?你知不知道那個位置有多孤單,你知不知道上那個位置, 人是會變的?” 褚青娘當然知道, 也許她沒有魏文昭知道得清楚,可她處在三子珍東家的位置上, 和原來碼頭擺攤, 周圍人的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 褚青娘垂眼看自己手背, 歲月的流逝到底還是有痕跡,手背到底少了那份潤澤, 多了幾根脈絡。 魏文昭道:“你以為太子妃,皇后那么好做?宜王他現(xiàn)在單守著穎兒,將來最多再納幾個出身不怎么樣的側(cè)妃, 可是皇上呢?穎兒將成為眾矢之的, 嵐兒將會是第一個被當做眼中釘?shù)? ” 魏文昭越說越氣:“你只看太子和明王就該明白!” 褚青娘何曾不明白, 她何曾不想女兒一生安穩(wěn)榮華,可是事情由得了她嗎! 抬起頭褚青娘同樣冰冷夾雜怒火:“那怎么辦?由著明王上位,然后兄奪弟媳,讓穎兒最后不明不白消失在后宮, 或者改換身份當個不光彩的嬪妃?” 魏文昭頓了一下,然后冷笑:“你以為穎兒是誰的女兒?我這吏部尚書難道是擺著好看的?” 褚青娘輕蔑的笑著,看著魏文昭:“男人什么樣你不清楚?得不到永遠是的最好,不說別人,今上難道沒有納已故廣王正妃為嬪?” 廣王是先皇次子,奪嫡失敗在今上登基三年后莫名去世,正妃屈氏成了今上后宮一員,只是隨著廣王子嗣接二連三夭折,屈氏也自盡在后宮。 這是天佑朝不能說的話題,魏文昭急著呵斥:“你瘋了,什么都敢說!” 褚青娘壓下心中火氣,重新?lián)炱疳樉€,平了平心氣:“我寧愿穎兒在后宮守著皇后尊榮,也不想她將來莫名其妙任人欺辱?!?/br> 魏文昭氣得握緊拳頭,身體忍不住前傾,壓低聲音從齒縫道:“我說了,穎兒不會有事?!?/br> “憑什么,就憑你吏部尚書,就憑你有從龍之功?”褚青娘風輕云淡的一針一線縫袖口,“你也說了,人上那個位置是會變的,你有從龍之功又怎么樣?親兄弟都能痛下殺手,更何況你一個臣子?!?/br> 魏文昭看著褚青娘完全說不聽的樣子,氣的牙根緊咬,臉上肌rou一股一股跳動:“你就是這樣,從來這樣,認定的理從不回頭,從不顧家族和夫君孩子。” 一股氣從胸肺沖出來,這氣是對女兒未來的擔憂,褚青娘忍了幾忍,沒忍住,扔掉衣裳抬頭對著魏文昭冷笑: “魏文昭,說的那么好聽,不過是你自己的私心!你想擁護明王上位,然后憑著手中絕對權力,再次把我握在手心搓扁揉圓。我被你蹉跎一生,就算再蹉跎下去,我都可以忍。可是你讓我看著穎兒也像我一樣,被一個男人隨意折辱甚至送命?你做夢!” 褚青娘眼里明明白白,燃燒出青色火焰,那是對魏文昭的憤怒。 魏文昭愣了一下,看著那憤怒竟然有些無所適從,這是他第二次從褚青娘眼中看到這種怒火,第一次是褚青娘要墮胎時。 可是魏文昭很快把無所適從丟到一邊,挺起胸對褚青娘憤怒道:“你覺得我在折辱你?覺得我把你握在手心搓扁揉圓,褚青娘你摸著良心說!” 想起自己往日的種種忍耐和體貼小意,魏文昭完全爆發(fā):“我若真的把你搓扁揉圓,豈能容你三子珍隨意發(fā)展?我若真的折辱你,你的肚子就別想歇著!” 褚青娘立刻回道:“你容三子珍隨意發(fā)展,不過是因為你以為三子珍最終是魏家的,現(xiàn)在知道是褚家的,你不就立刻動手打壓?讓我如何,你以為你不想嗎?” 褚青娘冰冷冷的笑“你只不過是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