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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怎么回事?” 總是一句話不說,沉默憂傷的跟在馮莫鳶身后。 褚青娘隨意翻過一頁書:“是姑姑從運河邊救回來的,因為燒傷臉被夫家休棄,就跟了姑姑。” 魏文昭不再多問,眉眼溫和坐到褚青娘身邊,搓了挫手確保溫暖,才放在她肚皮上:“孩子今天乖不乖,有沒有鬧你?” 褚青娘不怎么上心的一行行看書:“月份大了,最近動的不厲害?!?/br> 確實不厲害,魏文昭收回手向下坐了坐,一雙手慢慢替青娘按摩雙腿,最近青娘雙腿有點浮腫:“難受的厲害嗎?要不要請?zhí)t(yī)來看看。” 褚青娘腿動了動,就隨魏文昭去了,畢竟譚蕓芬月份也大了,沒法替她舒緩。 夜里褚青娘腿抽筋驚醒,魏文昭也跟著模糊醒來:“不舒服?” “腿抽筋?!?/br> “哦”魏文昭披衣起來,一點一點替青娘按摩痙攣的地方。 新年前幾日,還在病中的呂文佩,忽然命人收拾東西搬離主院,帶著五歲的魏思瑞,搬到西院華年小筑。 魏文昭聽了愣了楞,他明白,他和呂文佩夫妻緣分盡了。雖然沒有夫妻之愛,但夫妻之義他還是盡了的。魏文昭惆悵片刻,吩咐下人不許慢待,一應(yīng)份例和東院一樣,也就撂開手了。 迎春花開的時候,京城又下了一場雪,晶瑩的雪花下黃蕊綠葉,永嘉伯府迎來了第四位公子。 魏文昭欣喜的抱著襁褓,給躺在床上疲憊無力的褚青娘看:“青娘,你看像不像岳父!” 襁褓里露出一個嬌嫩的嬰兒,黑發(fā)濃眉方墩墩rou臉蛋,神似已經(jīng)故去十七年的褚父。 褚青娘淚水盈滿眼眶。 魏文昭一手抱著孩子,一手溫柔替褚青娘擦去淚水:“別哭,仔細傷眼睛,這一次咱們一起呵護他長大?!?/br> 完全不忌諱房中還沒散盡的血腥氣,魏文昭一邊胳膊抱著襁褓,一邊半依在床欄擁著褚青娘:“我想好了,這孩子就叫思成,魏思成,他會有最好的人生,不會有半點缺憾?!?/br> 魏文昭完全破除產(chǎn)房不祥的說法,夜夜陪著褚青娘,夜里給孩子換尿布,半夜抱孩子出去找奶娘哺乳。 “青娘,當年你生過兒的不易,我都補償給你。” 褚青娘笑笑不說話。 粉紅的桃花開了又謝了,白色的蘋果花開了又凋零,院里只剩滿目綠色時,魏文昭搬著指頭算到百日。 百日了,可以有夫妻之實了。夫妻間有那回事,和沒那回事是大不同的,更何況他想青娘許久了。 這三個月,青娘從沒露過厭煩他的意思,對孩子很溫柔,對他也有笑臉。魏文昭心里柔軟一片,吩咐魏奇:“去準備最好最新鮮的羊腸衣,再準備香湯?!?/br> 夫人這幾月對老爺?shù)膽B(tài)度,魏奇也看在眼里,他也替老爺高興,總算老爺一片赤誠守得云開。 臉上笑呵呵,牽動的眼角鞭痕扭曲:“奴才這就去?!?/br> 鴉青順滑的發(fā)絲,梳的一絲不亂用玉簪壓在頭頂。穿上特意新制的錦袍,配上玉佩香囊,香囊里是褚青娘喜歡的松柏藥香。青緞粉底小朝靴,愈發(fā)顯得他身長玉立。 說實話,魏文昭這一番收拾出現(xiàn)在映霞苑,看呆了一眾丫鬟婆子,包括廊下哄孩子的譚蕓芬。實在太漂亮,尤其經(jīng)過朝堂洗禮,又比年輕男子多幾分上位者從容氣度。 直到魏文昭進了主屋,半晌,譚蕓芬才從目瞪口呆中反應(yīng)過來,啐了一口:“呸,發(fā)春的公雞?!?/br> 褚青娘眼睛只在魏文昭身上溜了一圈,淡笑不語低頭哄孩子。永嘉伯府的四公子實在活潑,才三個多月就‘咿咿呀呀’翻身踢腳,像極了他那豪爽的外祖父。 看見魏文昭進來,就‘啊啊啊’手腳抽筋樣踢著笑,愛笑也像。 這是一個受盡父母寵愛的孩子。 魏文昭走過去坐在床邊,握住孩子核桃樣大小的拳頭,俯身笑眼看著:“成兒越長越像岳父?!?/br> 褚青娘喜歡聽這話,看著孩子臉上笑容越發(fā)溫柔,這孩子確實很像外祖父,不管性情還是長相。 夜里魏文昭睜開眼,悄悄點燃蠟燭,將床中間的孩子抱到羅漢榻上蓋好。笑眼看了一會孩子無憂睡顏,魏文昭回到床邊:“青娘?!?/br> 褚青娘被叫醒,看到空蕩蕩床鋪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嘴角挽起笑花:“魏大人要是發(fā)情,可以去買幾個年輕丫頭回來。” 笑意還在臉上,魏文昭一時不能反應(yīng)。 褚青娘斂起笑容,冷漠到:“魏文昭,我沒讓你出去,只是因為成兒喜歡你陪著,你如果有別的想法,趁早滾出映霞苑?!?/br> ☆、第 64 章 時間仿佛凝滯, 魏文昭終于反應(yīng)過來褚青娘, 說了一句什么:滾,滾出映霞苑。 “你果然是恨我的?!蔽何恼蚜巳?。 “原本不恨?!?/br> “因為思成,”魏文昭冷笑,“既然你那么恨我,我?guī)汲呻x開好了?!?/br> 褚青娘同樣冷笑:“魏文昭你又要開始了,是嗎?用孩子脅迫我?!?/br> “你覺得我是脅迫你?”不知為什么, 魏文昭覺得心臟隱隱無法跳動, 想要滴血卻滴不出來。 他不知道為什么會有這樣奇異的感覺,猶記得他強迫青娘有孕時, 面對青娘的憤恨, 面對青娘的諷刺, 那時候他只覺得一把碎瓷揉進心里,碎瓷合著心臟揉捏成血rou一團。 他明明那么愛青娘, 卻弄得要強迫她,那時的感覺是明明白白的痛,痛徹心扉的痛。 可今天的感覺, 卻是這樣悶悶的, 不是痛徹心扉, 卻說不出來的難受。 面對魏文昭仿佛空白, 又仿佛迷茫的痛苦,褚青娘垂下眼。她知道魏文昭怎么了,魏文昭想不明白,他那么努力用心, 事情為什么會這樣。 褚青娘重新翻身對墻躺下,蓋好被子:“魏文昭,你以后再也不能用任何一個孩子脅迫我,你可以離開映霞苑,那樣對你有好處?!?/br> 夜寂靜下來,賬外紅燭結(jié)出一個燈花,閃了閃最終寂滅,從燭芯染著蠟油掉下來,黑黑一個點。 魏文昭看著褚青娘側(cè)身而眠的樣子,不知看了多久,直到半撐起的身子發(fā)涼發(fā)麻。 揭開只蓋了雙腿的被子,魏文昭下床淅淅索索穿上外袍,今晚他不想留在這里。 ‘啊啊啊~’羅漢榻傳來嬰兒的哭聲,魏文昭扣紐絆的手停了一下,走到榻邊。思成不知什么時候從襁褓里抽出手,在空中揮舞著哭。 看到他來,眨了眨眼越發(fā)哭的厲害‘啊啊啊’粉紅的牙床還沒有牙齒,擠起來的眼睛,眼角大顆淚珠。 魏文昭心里還是悶悶的,他整個人還沒從打擊中反應(yīng)過來,本能打開襁褓,原來是尿濕了。 換掉褲子,換掉尿濕的柔軟細布。孩子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