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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溫情牌,魏文昭還是心悸了一下,抬手把褚青娘拉起來,緩緩抱進(jìn)懷里,聲音低沉:“以后你讓我做的事,我都做好不好?” 褚青娘斂目,繼續(xù)道:“奶牛和牧民已經(jīng)到了,你進(jìn)獻(xiàn)法子的時候,可以把這個也告訴陛下?!?/br> 消弭京城災(zāi)疫,試驗牛痘之法,將萬里之外的人和物運來。 青娘竟然不聲不響做了這么多事,多么強悍能干! 魏文昭心中越發(fā)愛慕,雙臂不由越收越緊,將纖細(xì)的肩膀完全契合在懷里。 褚青娘斂眸不動,臉色淡漠,心里不知想些什么。 ☆、第 55 章 映霞苑褚青娘執(zhí)筆伏案, 一行行流利的行書飄逸而出, 魏文昭一邊嘴角含笑欣賞書法,一邊立在案邊撫袖親為研墨。 青娘寫完拿起來,看了兩遍確認(rèn)無誤,裝入信封喚珍兒進(jìn)來伺候:“讓商行用最快的速度送去懷安,請姑姑即刻上京?!?/br> “是”珍兒低頭雙手接了。 “吩咐玲瓏坊、錦繡莊、集雅閣,八月初一到初五廣發(fā)請?zhí)? 所有貨品一律七折優(yōu)惠, 務(wù)必高朋滿座生意火爆?!?/br> 珍兒應(yīng)是,又多問一句:“是京中四店齊動?” 錦繡莊專賣錦緞非常大, 分東西兩家, 都是上下三層八門十六扇的鋪面。 而錦繡莊做的這么大, 因為有懷安陸家專門為褚青娘織錦,反過來陸家有褚青娘在京城, 把握花色方向。 “嗯”褚青娘應(yīng)了一句,又讓珍兒附耳過來,低聲吩咐“讓玲瓏坊丁掌柜秘密找人……把大小姐的事……傳的”聲音越發(fā)低。 丁掌柜不是三子珍的人, 是玲瓏坊每年兩成紅利請來的, 真正的京城旋子, 手里沾著說不得。 珍兒聽完有些吃驚看褚青娘一眼, 褚青娘神色平靜淡漠。 “是”珍兒拿著信屈膝下去辦事。 魏文昭等人走了,拊掌笑道:“讓敵人為自己所用,青娘這借兵之策用的嫻熟,只是不大符合褚家‘坦蕩、無愧’的家風(fēng)?!?/br> 完全調(diào)侃的語氣, 褚青娘聽了只有五個字:“商場如戰(zhàn)場。” 魏文昭笑道:“賢妻如此犀利,為夫也不能落人身后?!蔽何恼颜{(diào)笑完,對外揚聲,“魏奇。” 竹簾嘩啦響,魏奇進(jìn)來抱拳:“老爺?!?/br> 魏文昭負(fù)手身后,吩咐:“讓鴻臚寺安大人,左仆射柳大人這幾日高調(diào)些,給周鳳儀、秦久蘭多點難堪?!?/br> 周鳳儀、秦久蘭,都是右丞相一黨,和魏文昭一系不太和睦。而這兩個人別看名字文雅,最大毛病卻是小心眼兒偏愛充假大方和嘴碎。誰家有點破事,恨不得說的全天下都知道。 “是”魏奇并不問為什么。 “傳信給周志通,就說京里有什么流言不必上心,本官相信濁者自濁清者自清?!?/br> “是” “只讓他私下派幾個通三教九流的,給本官將造謠者翻出來!” “是!”魏奇領(lǐng)命出去。 魏文昭帶點夫妻間逗趣調(diào)笑,看向褚青娘:“本官這招活學(xué)活用,娘子以為如何?” 褚青娘淡笑不語,周志通用的不錯。 褚青娘淡笑不語,魏文昭卻覺得自己和青娘,距離比往昔近了一步。隨手搭在褚青娘肩膀上,將人往里間帶。他記得青娘現(xiàn)在不耐久站,需要常休息。 將褚青娘安置在榻上休息,魏文昭又多問一句:“‘姑姑’是誰?” 啞婆,馮莫鳶,褚青娘聲音平淡:“一個舊日宮人?!?/br> 魏文昭腳下微頓,這是為思穎成為王妃做準(zhǔn)備呢,又是看三步的棋。 八月初一到初五,京城熱鬧翻了,先是三子珍各鋪前所未有折價。要知道三子珍雖然往京里運送的貨多,但它名下商鋪卻是非富即貴才去的起的。 這一折價,原本只是普通富貴人家,也能奔著弄件傳家寶,或者女兒趕中秋成親的,纏著母親弄一件壓箱底。 再加上廣發(fā)請?zhí)?,那生意……嘖嘖……進(jìn)進(jìn)出出真真的人流如織。 對家看著自己冷落的店面,恨得牙癢癢眼發(fā)紅…… 京城的熱鬧一波接一波,先是三子珍大折價,緊接著就是三子珍大小姐‘私會’逢春堂少東家! 父親一品大員、母親三子珍東家,伯府嫡長女,真正的貴門嬌女!這熱鬧燒的無聊閑人激動不已。 傳的唾沫星子四濺,仿佛親眼看見一樣:“看的真真的,領(lǐng)著丫鬟去逢春堂和少東幽會?!?/br> 有更猥瑣的,蒼蠅搓手:“嘿嘿,天還沒黑,就進(jìn)屋了?!蹦沁种S牙的笑容,那意味深長的眼神都是:你懂得。 “私會”、‘私通’傳的京城塵土喧囂,傳的童兒和同窗打了幾架,傳的三子珍對頭,就差在玲瓏坊門口‘高談闊論?!?/br> 傳的呂氏兩次進(jìn)映霞苑欲言又止,傳的周志通找魏文昭,傳的朝堂上人心浮動。 謠言還在喧囂,就在終于有人忍不住要對魏文昭出手時,魏文昭有動作了。朝堂之上抱著笏板出列,對座上天子施一禮:“微臣有本啟奏,只是啟奏之前想講一段野史‘未病之病’?!?/br> 天佑帝看了魏文昭一眼:“講。” “春秋渤??び忻t(yī)扁鵲,時人敬為神醫(yī)。扁鵲卻嘗對人說‘我算不上神醫(yī),我兄長才是神醫(yī)?!瘯r人笑他謙虛問‘既然如此怎么不見你兄長給人看?。俊怡o對曰‘因為我兄長看的是未病之病,病人病情還沒發(fā)作,他已經(jīng)給人調(diào)理好了’?!?/br> 天佑帝笑道:“‘上醫(yī)醫(yī)未病之病’,確實有這么一說。” 魏文昭再施一禮,抱著笏板單膝跪地:“今夏五月,京城郊區(qū)街巷多有孩童出天花,京城藥材一夜告急。臣女思穎從懷安歸來,恰好收了半船藥材,擔(dān)心京中一時無藥可用……” 立刻有鼻子靈敏的對頭,覺出不對,出來諷刺:“魏大人女兒可真是神機妙算,遠(yuǎn)在懷安,就知道京中會有天花疫情?” 魏文昭冷聲:“自然沒有,是因為長子同窗,還有府中一雙稚女,不按節(jié)氣發(fā)病,臣妻心中焦慮,命長女回京途中置辦,請問高大人還有什么問題?” 話音冷若冰雪,不過朝中都知道,魏文昭四月歿了一個女兒,為這女兒還生生憔悴許多。 “好了,魏卿繼續(xù)說?!碧煊拥鄣驍鄡扇藢χ?。 魏文昭回頭,繼續(xù)抱著笏板啟奏:“因為藥材是臣女親自采購,也因為臣妻剛有孕不宜勞神,臣女就自告奮勇,領(lǐng)著管事顧不上天色,給各藥堂一一送去?!?/br> 魏文昭從袖里掏出交接賬目、契約,雙手奉上。天佑帝身邊太監(jiān)一甩拂塵,下來將白紙黑字奉到天佑帝面前。 天佑帝微微斂目,隨手翻看。 魏文昭又從袖里掏出折子:“這些藥材總共救治過的孩童,總共八百七十二名,這是名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