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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個。 至于魏文昭圈選的那幾家,青娘根本不在乎。魏文昭不是在朝堂上說,他對自己如何情深義重嗎,不是為自己請封正二品夫人嗎? 有這兩樣她就可以替思穎做主,定下思穎喜歡的。魏文昭能借她的力量,謀的尚書之位,她也能借魏文昭的‘情深義重’和嫡妻身份定下女兒婚事。 因勢利導,不光魏文昭會,褚青娘也會。 說起來還要感謝魏文昭朝堂一番表演,不然她要圖謀女兒婚事,還得費盡思量。現(xiàn)在她想定哪家就定哪家,等魏文昭知道就晚了。 褚青娘微微笑著,思緒回到花宴,忽然發(fā)現(xiàn)一個圓臉丫鬟進來,在鄧文蘭耳邊低語。 廳里夫人們都停下笑語,疑惑的看過去,鄧文蘭面帶微笑聽完,才對廳里眾人說:“不是什么打緊事,北街后巷子,有兩家孩子出天花,大家回去約束家人別去那邊也就是了。” 兩家孩子出天花,確實不是什么大事,眾人笑笑也就過去了。公子們繼續(xù)上來問安,夫人們笑著亂夸。 魏思穎含著一點羞澀淺笑,垂眸站在褚青娘身后,但眼角余光該看的都看到了。她娘替她看好五家,又給她一本冊子,上邊年齡合適的有十幾個。 母親一一替她分析過,自身上進,家里清靜門風好的,是鄧文蘭娘家侄子,文安侯府世子鄧方良。只是這兩代沒有拿得出手人物,顯得門庭有點冷落。 這是選人才,要是選舒服就威武侯府,田多鋪子多,一家子和氣生財?shù)钠狻?/br> 當然選風光也行,穆武侯府天子外家。 不管選哪家,她母親都沒意見,只是把各家情況都跟她說清楚了,讓她自己取舍,看她想要什么。 青娘和女兒在這邊,心情愉悅賞花看風景,偶爾還能欣賞一下年輕公子的美色,魏文昭卻冷著臉,在書房對著呂氏和黃氏。 黃氏被捆成一團跪在地上,她不敢在魏文昭面前撒潑,嘴巴卻還硬:“老爺現(xiàn)在久別勝新婚,當然什么都偏向東院的,可老爺也想想,華姐兒可是您親骨rou啊,就這么死的不明不白?!?/br> 魏文昭冷眼看著黃氏:“你的意思本官糊涂到,連自己女兒怎么沒的都不能分辨?” 黃氏不服氣的動了動膝蓋,到底卻沒敢說什么。 “呂頌”魏文昭清冷的盯著黃氏,話卻是對旁邊的呂頌說的。 “是”呂頌欠身行了一禮,才從袖子里掏出幾頁紙,照著上邊念:“三月二十四,廚房丁三娘小兒子滿谷,從青田村來玩。當月青田村有三個孩子出天花,歿了兩個存活一個,而之前滿谷和這幾個小孩兒都玩過?!?/br> 疊上紙呂頌繼續(xù)說:“府里三百二十七口人,只有這一例接觸過天花,而滿谷因為出過天花所以沒事,并且奴才已經(jīng)問清楚。滿谷因為嘴饞,悄悄偷了主子盤里的果子。” 魏文昭冷冷的看向黃氏:“本官記得你認了丁三娘做干女兒,還因為喜歡滿谷機靈嘴甜認了干外孫?!?/br> 永嘉伯府有規(guī)矩,閑雜人等不能隨意入府,更不可能去廚房這樣重地,也就是說滿谷仗著黃氏的勢,才能進來看他娘,更是在廚房逗留。 黃氏嚇得啪啪顫,額頭汗珠細細密密冒出來,不可能這么巧,不可能!慌神的她猶自強辯:“那孩子只是在廚房待了會兒,和小姐有什么相干?” 呂頌看著黃氏心里悲切,畢竟都是呂家出來的:“我已經(jīng)問清楚了,是滿谷嘴饞,偷了主子盤里的果子?!?/br> 真的是命里該著啊,那么多輾轉(zhuǎn),還能把這病帶進來。 也就是說,是自己害了二小姐?黃氏完全慌神了,額頭汗珠一顆顆往下掉:“不,不,一定是那毒婦害的,是那毒婦……??!” 黃氏話沒說完,就被魏文昭一個窩心腳,踹的往后翻滾,呂文佩嚇了一跳急忙去扶。 “正二品的伯府夫人,也是你一個奴才敢隨意攀扯的?”魏文昭負手,從上至下冷睇黃氏。 黃氏借著呂文佩微薄的力量重新跪好,釵環(huán)凌亂發(fā)髻蓬松,心里的恨卻被魏文昭一腳勾起,反而有些癲狂后的清醒: “老奴知道老爺現(xiàn)在向著那邊,老奴說什么都沒用,可老奴就是不信這世上有這么巧的事!”靈光之間,忽然又被黃氏抓到一點,“論理大公子、二公子都沒出過天花,兩位小姐出天花,為什么褚青娘不避痘?” 越說思路越清晰,黃氏眼睛灼灼:“還有她院里的遂意、虎哥兒,可都是孩子!” 跟這樣的蠢人講理,魏文昭閉閉眼,再睜開:“因為他們種過人痘。” “看,這就是她的計劃!”黃氏好像抓住鐵證一樣,理直氣壯。 呂頌忍耐解釋:“種人痘是有風險的。”十層里有一兩層會發(fā)病。 “那他們怎么都沒事?”黃氏有些茫然。 魏文昭忍耐按額角的沖動:“因為勝水那邊有新法,他們和勝水有生意所以知道?!?/br> “那為什么不給華姐兒、年姐兒、瑞哥兒種?”黃氏怒。 呂頌忍無可忍:“人家憑什么?”憑你們呂家搶了人家嫡妻位子? 魏文昭心里一痛,是的,青娘怎么會管他和呂文佩的孩子。 真的是一團亂,朝廷還不夠心煩嗎,魏文昭轉(zhuǎn)身回到座位,看著還想找由頭的黃氏,冷聲:“知道她為什么要送你去應天府嗎?” “不是嚇唬奴婢嗎?” 魏文昭給氣笑了:“嚇唬你?” “奴婢好端端在這呢,不過扯著虎皮做鼓面嚇唬人,奴婢不信她敢在大小姐說親的時候,讓后宅爆出這種丑事。”這種事沾上就容易有嘴說不清! 魏文昭放棄了,冷冷看著蠢物:“她沒做過的事,為什么不敢?等應天府查個水落石出,你以為別人會說她不顧伯府體面嗎?不,你忘了她才是伯府嫡妻,而你們小姐看中二婚男子?!?/br> “也就是說你們呂家,先是仗勢欺人搶人夫君,現(xiàn)在又栽贓陷害毀人名聲,這件事做成了,呂家將在京城無法立足,而對褚家,對她的兒女沒有絲毫影響。你家小姐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平妻,你還想她被貶為妾嗎?” 呂文佩在旁邊聽著,忽然有一種很奇異的荒謬感,好像是另一個自己在這里聽著,魏文昭嘴巴一張一合,看中二婚男,嫡妻、平妻、妾室。 “呂頌” “奴才在” “把黃氏送回呂家,原因也如實相告?!?/br> 那奶娘豈不是死定了,呂文佩看著自己軀體開口:“老爺不是說黃mama,不愧是詩書人家出來的,十分穩(wěn)妥嗎?” “此一時彼一時,她害死華兒本官不能留她?!?/br> 華兒的死是跟奶娘有關(guān),卻絕算不上是她害的,呂文佩奇異的看著魏文昭,聽見自己繼續(xù)說:“既然這樣不如放了奶娘身契,讓她出府去吧?!?/br> “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