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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是得用的官,魏文昭不想為難他,敲打兩句讓他坐下:“衙門發(fā)公文澄清謠言,就算文家是我兒恩人,陸家是我兒干親,朝廷依然公事公辦,不會假公濟(jì)私?!?/br> 說到這里,魏文昭嘴角掛一絲笑,慢慢環(huán)視四周,眼神從每一個鄉(xiāng)紳臉上滑過:“其實是人都有私心,本官也想徇私,但政令不能隨便改?!?/br> 眼里一絲惡意,還沒看清就消失不見,魏文昭笑:“不如你們誰主動站起來,愿意封鋪封庫主動配合朝廷檢查?” 在座四五個鄉(xiāng)紳,齊齊一個寒顫:這事兒,誰敢招惹到自己身上,誰家還沒點小貓膩。 “哈哈哈哈”一通干干尬笑,幾個老頭紛紛拱手推辭“陸家已經(jīng)查開了,再半道換別家,恐怕太耽誤衙門各位大人時間?!?/br> 魏文昭嘴角依然勾起:“可本官這次偏偏想公器私用?!?/br> 幾個鄉(xiāng)紳嚇呆了,難道連他們也要查?額頭冷汗涔涔而下。 魏文昭嘴角一冷:“本官雖然和青娘和離,但她依舊是本官恩人之女,路上竟然被一個暗娼鴇兒嘲笑,周志通?!?/br> “下官在”周志通連忙半跪待命。 “本官聽她手上好幾條人命,給本官認(rèn)真查?!?/br> “是” 魏奇在堂外聽完全程,總算松口氣,還好他家老爺神思過人。 主仆兩人回到后衙,魏奇伺候主子洗漱休息,見魏文昭臉色平靜,魏奇想來想去還是跪下勸諫。 在魏奇眼里,魏文昭是他重獲性命的天。 “請老爺離開懷安,不要再和先夫人糾纏?!边殿^到地“您也看見她對付您的法子了,刀槍見血沒有半點情分?!?/br> 與魏奇想的不一樣,魏文昭并沒有半點生氣,還提醒魏奇:“這不怪她,是本官先上手給她使絆子。” ……魏奇,所以您還糾纏人家干什么。 魏文昭喝了半盞清茶潤喉,神色里竟然帶了兩分欣賞:“青娘這法子用的不錯?!?/br> 魏奇默了默,不太能理解老爺想法:“不是被您擺平了?” “你以為她為了讓我措不及防?那你就錯了,其實項莊舞劍意在沛公,一,讓本官不能對陸家下狠手,二,可以表明她心思……” 不惜明槍暗箭,魏文昭臉色冷了冷,不過很快緩和起來,解釋道:“表明她心思,讓本官別再招惹她?!?/br> 魏文昭輕笑一下:“也是本官大意,派出兩名侍衛(wèi),給了她這個機(jī)會,否則就算她說是本官前妻,誰信呢?!?/br> 魏奇聽完真心勸諫:“大人,為官者名聲最重要,褚娘子不惜以此攻訐您,您若真收了她,她毀您易如反掌?!?/br> 魏文昭不以為意:“壞名聲這點小事,本官都處理不了,談什么立足官場?!?/br> 魏奇還要再勸,魏文昭擺手制止:“青娘比你想的聰明多了,她不會毀了本官,本官是她三個孩子的父親,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必要時刻她比呂氏更能穩(wěn)住局勢。” “再說”魏文昭臉上現(xiàn)出幾分冷酷“放在后宅,天長日久她自然知道該信任誰,該依靠誰。” 這話沒毛病,要是沒腦子的人還怕出昏招,褚青娘顯然不會,可魏奇就覺得哪里不對。他總覺得魏文昭要是栽,肯定是栽到褚青娘手上。 思索再三魏奇還是勸:“老爺一定要把褚娘子收入后宅,就聽奴才一句勸,不要在她身上動太多情?!?/br> 魏文昭無語看自己奴才:“你當(dāng)本官今年十八,靠話本過日子?” 魏奇還是擔(dān)憂,褚娘子還沒回來,魏文昭就為了她吃不好飯,怒也由人喜也由人。 魏奇的擔(dān)憂沒說,但魏文昭是誰,一眼就看出來了:“怒是因為綠帽子,喜是因為……” 因為忽然有一個兒子,不過魏文昭懶得再多解釋,而是想起別的。 “她既然送本官一份禮物,本官不回禮怎么行?!蔽何恼严氲揭龅氖?,臉上漾出三分笑,讓魏奇近前,低聲吩咐幾句。 魏奇驚訝看一眼魏文昭,連忙收好神色,抱拳領(lǐng)命:“是”論缺德還是老爺,魏奇急匆匆出去辦事。 魏文昭站起來,隔著窗戶看魏奇急匆匆,穿過庭院,穿過綠蔭。院里再沒有別人,只有綠樹青天,魏文昭嘴角微微彎起。 魏奇怎么會懂,青娘說他‘很漂亮,比許多人漂亮;很聰明,比許多人聰明?!?/br> 嘴角的笑容,竟然也有幾分甜絲絲,魏文昭想,等青娘理解他,他們會依然白頭到老。 那時候魏文昭還不明白,那只是褚青娘對他的客觀評價。 日頭一點點升起,碼頭忙碌起來,別人都熱火朝天,褚家攤子卻沒有一個食客。 譚蕓芬看著倆門神生氣:“哎哎,你們倆杵這干嘛呢?” 倆侍衛(wèi)扶著挎刀,黑臉站著一言不發(fā)。 譚蕓芬一看也是火,挽起袖子就給一邊推:“走開,走開,別擋我們生意!” 自從青娘救她們母女一命,譚蕓芬就把一輩子給了青娘。別說是欽差的侍衛(wèi),就是玉皇大帝來了,譚蕓芬眼里也只有主子。 把兩個人推到不礙事的地方,譚蕓芬扯開嗓子招呼:“燒餅,剛出鍋的燒餅~” 有相熟的腳夫,看這虎勁兒,踅摸著過來試探:“來倆鹵蛋倆燒餅?” “行嘞~”青娘像過去三年一樣,笑的和氣生財,手下十分麻利。 終于,腳夫們找到往日感覺,三三兩兩過來:“褚老板來三個夾rou,有綠豆湯沒?” 褚青娘輕快夾好饃,笑道:“什么褚老板,還和以前一樣,叫聲褚娘子就行?!?/br> 快速把夾好的饃遞過去,褚青娘接著笑道:“當(dāng)日碼頭,多虧大伙幫忙,說好天天綠豆湯,怎么能沒有?” 啞婆就在后邊,快速給人舀綠豆湯。 又有人過來:“褚娘子這幾日沒好好出攤,還怪想這口的?!?/br> 不一會兒攤子周圍,站滿一手餅子,一手湯的腳夫。褚青娘看了看,笑道:“隔壁鹵味攤兒,空著也是空著,諸位不如撿地方坐下。” 能吃鹵味小酒的,多半巡差、管事之流,他們還是忌諱欽差,不敢隨便造次,倒是腳夫們,靠力氣掙錢,怕他個天王老子! 腳夫們腿腳也累,聽了一擁而上,鹵味攤坐得滿滿的。就有人開玩笑笑:“咱這也是吃了,欽差夫人的手藝?” 褚青娘笑的毫不在意:“可別,人欽差夫人在京城呢,我就是一碼頭賣燒餅的,平日仰仗諸位照拂?!?/br> “哈哈哈”大伙兒哄笑,感情又回到往日,他們都是勤手勤腳討生活的。 有人提議:“褚娘子話都扔這兒了,今日咱們還得照拂!鹵味的生意,給她走起來怎么樣?” 眾人興致高昂:“成!一句話的事,給這兒先來一份豬肚,一份頭rou兩樣素菜?!?/br> 另一桌不甘落后:“我要口條、肝花、油炸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