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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拒絕,只得道好。他本不勝酒力,加上學弟有意灌他喝酒,不大一會兒,便有些醉了。學弟心中躁得很,見平日溫和卻有些疏離的席慕安曲起一只手臂撐住頭,雙頰緋紅,眼波蕩漾,當下便有些忍不住,扶了席慕安便要往那寬大沙發(fā)上躺。席慕安亦是有所覺,本依慣性想推拒,又想今日自己本就下了決心,便咬牙不說,只道,“你先去洗澡罷?!?/br>學弟一聽,自是欣喜若狂,不察席慕安眼中畏懼,只道是多年努力未及白費,總歸攻破了這眾人心中高嶺之草,不免又是急躁火燎又是得意洋洋,連笑道,“那好,我先去洗澡?!?/br>說罷,哼著小曲兒,便往那浴室走去。席慕安在原地呆了片刻,嘆出口氣,總歸是要經(jīng)這遭的。安慰自己,又站起來回了臥室,對他來說,做那檔子事兒,除了床,別的,他再是接受不了的了。剛進臥室便聽耳后一陣風聲,席慕安以為學弟洗完澡自出了來,忙穩(wěn)住心神,道,“這般快?”“快?是挺快的。”席慕安雙目瞪圓,這聲音,這是……他還未來得及轉(zhuǎn)了頭去,便被人抱個滿懷,他亦是顧不得那人怎會出現(xiàn)在這里,只抓住那人的手,使勁兒推拒,只求掙開。可那男人生的極為高大健壯,哪里是他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羸弱書生能掙得開的呢。那說自己喚作丑夫的男人,大手不住的在他身上作亂,霸道得很,偏還在他耳邊做了副委屈模樣低聲喚道,“主人,主人。”席慕安被他喚的耳朵發(fā)麻,一股子鉆心的癢意倒從尾椎處往上竄了起來,令他猝防不及軟了身子,恰好被那丑夫托了臀瓣,才沒滑到地上去。只是那人托了rou臀還不得滿足,大手作亂,胡亂揉捏,捏得席慕安又躁又癢,又氣又急,直想掙脫了他,又怕學弟發(fā)現(xiàn),只能小聲道,“你瘋了!快放開我!”那丑夫好容易揉到小主人rou臀,前世都沒這個機會呢,哪里肯放手,只裝作未聽見,大手揉開褲頭,往里鉆了進去。席慕安呼吸一窒,僵直著不敢再動,丑夫暗笑,小主人活了幾世,倒還像往日清純,稍微碰著點兒,已是嚇破了膽子模樣,手下便愈發(fā)溫柔有力,直把那席慕安伺候得美目瞪圓,不知該如何自處的好了。且不說,學弟還在浴室里洗著澡,隱隱聽見哼著小曲兒吶。席慕安獨活二十七年有余,哪里經(jīng)過這般刺激人的□□,當即不敢亂動,只能任由丑夫搓圓揉扁,隨意玩弄了。不消一會兒,那丑夫只覺手上一片濕滑,再看席慕安,雖說眼中依舊帶了些恐懼,雙腿亦是瑟瑟發(fā)抖,卻掩飾不住,一身舒爽之氣,看得他心頭癢癢,便撲上了與席慕安嘴兒了一個瓷實,再問道,“丑夫伺候的可還舒服?”席慕安幾經(jīng)調(diào)戲,早就羞憤欲死,又聽他這般調(diào)笑話,不知何故,眼淚嘩得流了下來,未出聲,這默默流淚,這可把丑夫嚇了個好歹,連忙抽出手,摟著人坐下,將人抱在膝上,著急哄道,“別哭,你別哭?!?/br>他想用手提席慕安擦了眼淚,臨到頭了才發(fā)現(xiàn)自個兒手上全是席慕安的東西,又不知怎的是好,那席慕安瞧見那丑夫手上ru白痕跡,更是哭個不停,直把丑夫的心,都快哭碎了。席慕安也不知自己是怎個回事兒,獨活二十七年,比這更絕望,更失望的事情,不知凡幾,他從未哭過,任何事,最多只覺遺憾,從未覺得委屈,便是惱怒生氣,也從未在人前失態(tài)。可見那人著急忙慌想哄了自己的模樣,心中倒愈發(fā)嬌氣委屈了,哭個不停,像下了大雨似得,停都停不住。那丑夫是真真著急了,苦著臉,那長疤也皺成一團,看著扭曲得緊,倒沒那么嚇人了,“我的小祖宗,你可別哭了,你哭得我的心像被人揉爛了似得。”席慕安還是不停,丑夫心中一著急,直攬了席慕安腰肢湊近,膩在一處,狠狠嘴兒了個他,到把席慕安的眼淚兒給嘴兒沒了,只紅著眼瞪著他,像是不敢置信似得。兩人膩了好一陣兒,丑夫才放開,彎唇一笑,“小祖宗可別這般看我,我可還苦著自己呢。”席慕安耳朵一紅,瞪了他一眼,忙站起身來。那丑夫也未見得阻止,心中凝神念訣,穩(wěn)了好一會兒心神,才敢睜眼。恰逢這時,那學弟洗完了澡,心中亦是著急,只圍了個浴巾便走了出來。萬萬沒有想到,家中突然多了個高大男人不說,且席慕安與那男人都是衣衫不整的,特別是席慕安,本來在家便是穿的寬松運動褲,這下被丑夫弄了,褲子也斜斜扯了一邊下來,隱隱露了點兒勾來。上身T恤亦是被扯得亂七八糟。打誰看了,都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兒。那丑夫睜開便見一男人,圍著個浴巾,站在房門前,便眼神一怒,又見他眼珠子滴溜溜直轉(zhuǎn),總往席慕安腰間瞟去,心中更是不忿,抬手提了提席慕安褲子,倒把席慕安嚇了一跳。那席慕安打八百年也想不到自己竟遇上這般極類捉/jian在床的事兒來,張了張口,卻也不知說什么好的。學弟這才反應(yīng)了來,心中好似有滔天怒火,不止對眼前這兩人,更有覺得自己心中那高嶺高貴的學長形象已然崩塌,倒像是被騙了似得,大吼道,“你是誰!你們再做什么!”席慕安心中一顫,想解釋,卻又不知從何說起,只見那丑夫站了起來,學弟本就和席慕安差不多高,站在丑夫面前更是矮了一頭不止,倒像個跳腳的青蛙,十分難看滑稽。丑夫冷笑,“你算什么東西,敢再我面前大吼大叫?!?/br>這下,那學弟更是氣的話也說不出來,只覺這人是個神經(jīng)病,又生的高大威猛,自己偏又不敢惹,只能咽下血恨,惱怒道,“我為什么不能問?你和我的男朋友在做什么?”“你想知道?”丑夫眉骨一跳,露了個極為邪性的笑容,攬過呆立一邊的席慕安,當著學弟的面,便嘴兒了個脆響。這下,那學弟倒是氣的話都說不利索了。長這般大,他倒還未遇見過這般囂張的人。欲知后事如何,且看咱們下回分解。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還有一更么么噠第19章丑夫上回說道,那丑夫不知怎的跑來了席慕安家中,恰好遇上席慕安做了準備,要依從了學弟,卻臨門一腳,被丑夫搶了去,倒與他弄了許久,雖說沒弄到正經(jīng)處,卻也亦然是席慕安多少年來的極限了。偏生又遇了學弟洗澡出來,恰好被逮個正著,那場面,真真?zhèn)€混亂至極。剛才與席慕安一番糾纏,早就弄得丑夫心里躁動,直接將人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