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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床邊,彎下腰按住他的肩膀,用力將他壓了下去。 “樂瑤!你給我出唔……” …… …… 系統(tǒng):…… 系統(tǒng):???靠,有夠簡單粗暴的! …… …… 愉快的一夜過去了,薄櫻在霍涼胸膛上醒來,轉頭就看到男人睡得很熟,烏發(fā)凌亂,鼻梁挺拔,身上的肌rou柔韌結實,抱著她的感覺很好。 “呵~”薄櫻起身,吻了他一下,穿著睡衣,哼著歌下樓。 張媽和桃紅已經(jīng)來了,張媽正在廚房做早餐,桃紅正在擦樓梯。 桃紅學到教訓了,今天來干活先看了鞋柜,看到霍涼的鞋子在那,就知道霍涼今晚又回來了,再看薄櫻穿著吊帶,內(nèi)衣也沒穿,脖子上大腿上各種讓人臉紅的痕跡,可想而知昨晚又怎么樣了。 霍涼對薄櫻什么態(tài)度她哪能不清楚?突然兩人就仿佛干柴遇到烈火,肯定有問題,肯定是薄櫻搞了什么詭計。這么想著,桃紅眼中閃過一絲嫉妒。 她站起身,同時故意弄了水在樓梯上,“夫人?!?/br> 室內(nèi)拖鞋都是她采購的,質(zhì)量一般,不太防滑,她看薄櫻穿著沒有什么反應,還感覺嗤之以鼻,到底骨子里是下里巴人,哪像那些真正的千金小姐,像豌豆公主般敏感。 薄櫻一步步下來,桃紅低著頭看著樓梯上的水漬,卻不想薄櫻在兩個階梯上就站住了。 桃紅奇怪地抬起眼,對上薄櫻居高臨下看著她的雙眼,那雙眼很黑,亞洲人其實很少有純黑色的眼睛,大多都是褐色的,但薄櫻的眼卻很黑,這么直勾勾盯著人看,總覺得有些邪氣。桃紅心一跳,突然有些緊張地捏緊了毛巾。 “夫、夫人,你為什么這么看我?” 薄櫻沒有理她,只喊了一聲:“張媽?!?/br> 張媽聽到聲音,擦著手出來,“什么事啊夫人?” “你們之中,有人把家里的事告訴外人了。是誰呢?”薄櫻口氣溫柔地說??裳劬锓置鳑]有笑意,看著人特別有壓力。 是誰她們之間當然知道,張媽勸過桃紅,但桃紅不聽,又給張媽講八卦,張媽聽著豪門秘史,也就不管了。 沒想到薄櫻突然提起,兩人驚異地對視了一眼,張媽連忙搖頭:“夫人,我沒有這樣做過。我是專業(yè)的家政人員,基本的職業(yè)道德是有的,絕對不會外傳雇主家事的?!?/br> 桃紅:“對啊,真的不是我們?!?/br> 薄櫻卻道:“我說你們之中有人外泄家事,就是有人外泄家事,你們中如果沒有人承認,那么我只好把你們?nèi)冀夤土?。?/br> 張媽一聽,面露慌張,這工作輕松工資又高,她還要給兒子買房,實在不愿意丟了這工作。 桃紅猛然抬起頭:“夫人,你這是污蔑!怎么可以無憑無據(jù)解雇人呢?” “我是雇主,我想解雇誰就解雇誰?!?/br> “這個家又不是你做主!霍先生都沒說什么!”真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她也敢來決定他人去留了! 薄櫻看著氣焰頗高的桃紅,轉頭看向身后,霍涼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站在了上面,臉色不好看地看著下面三人。 薄櫻:“老公啊,你昨天說把這個別墅劃給我,還算數(shù)嗎?” 霍涼額角青筋跳了跳,“你昨天說不要!”昨天晚上對他做了那種事后,今天居然又反悔要別墅了,這個該死的女人! “人家現(xiàn)在想要了嘛,要不然你看,我想解雇個人都不行?!北崖冻鑫谋砬椤?/br> 桃紅震驚極了,這棟別墅所在的地理位置寸土寸金,最主要是一棟難求,有錢都不一定買得到?;魶鼍尤灰o薄櫻? 她連忙看向霍涼:“先生,我是幫樂靈小姐……” 霍涼本來心里憋火,急需發(fā)泄口,怒道:“滾出去!”他再怎么討厭薄櫻,也不至于會幫著一個女傭欺負薄櫻。 桃紅被嚇了一跳,不敢再說什么,狠狠地瞪了薄櫻一眼,轉身要走。 就在這時,薄櫻突然抬腳,將她一腳踹下樓梯。 桃紅站的樓梯不高,也就五階,薄櫻這一腳下去,她整個人摔趴在了地上,鼻梁砸在地上,瞬間鼻血涌了出來。 霍涼震驚地看著薄櫻。 薄櫻轉過頭,朝他露出一個端莊溫柔如天使般的微笑,“是她先把水潑到地上想害我摔跤的?!?/br> 霍涼信她個鬼,這個女人壞的很!寒著臉大步走下樓,然后一腳踩在了那片水漬上,腳下一滑—— ☆、006 “砰!”霍涼一個屁墩兒,結結實實地坐在了樓梯上,腰也在樓梯上磕了一下,好在因為腿很長,腳一下子抵住了地面,所以沒有往下滑。但這一下,也夠結實的。 被雇傭三年,第一次見到高貴冷酷的雇主如此狼狽的一面,張媽捂著嘴,一動不敢動。 桃紅趴在地上扭過頭,又痛又怒的表情凝固在臉上。 現(xiàn)場瞬間一片尷尬的寂靜。 霍涼坐在薄櫻腳邊,一只室內(nèi)拖鞋還從腳上滑了出去。 霍涼一瞬間耳朵通紅,血液轟一下仿佛燒起來,直往臉上竄,臉上青白變幻,這個女人,肯定要笑話他了! “老公,摔痛了嗎?”薄櫻彎下腰拉他胳膊,口氣溫柔,飽含關心,絲毫嘲笑的味道也沒有。 系統(tǒng):確實是真愛?。?/br> 她這一靠近,傾身過來,舒適的香氣撲鼻,霍涼眼角瞬間瞄到一大片風景,驀地腰也不痛了,屁股也不痛了,甩開她的手,手臂一撐一下便站起來,“我沒事。” 他剛走了幾步又扭頭看向桃紅,目光冰冷攝人,咬牙切齒,“你還不滾?”要不是這個女人,他哪會在薄櫻面前丟這么大個臉! 桃紅鼻子流血,牙齒也在流血,本來還想控訴的,被霍涼這么一看,嚇得哆嗦,連忙起身。 “張媽,是誰把家里的事往外傳?”薄櫻的聲音又悠悠傳來。她做事有始有終,哪里有算賬算一半的。 張媽哪能看不懂形勢,連忙說:“是桃紅,我阻止過她,沒攔住,對不起夫人,請你再給我一次機會?!?/br> “很好,要是有人再敢多嘴多舌,你搞不好需要到法庭上做個人證。” “是、是!” 桃紅簡直不敢相信,有病吧!這么點屁事就要扯到法庭上去?! “無論是什么雞毛蒜皮的小事,只要侵害到我的法益,我就喜歡用法律來解決哦?!睖厝岬目跉?,卻有一種涼颼颼的感覺,讓人有些害怕。 桃紅在這里這么久,一直在給樂靈的朋友傳遞消息,讓秦曉楓那些人看她的笑話,為他們提供了很多茶余飯后的談資和笑料。 也就是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要不然桃紅的舌頭就慘了,哪會只是讓她滾蛋。 本能的恐懼讓桃紅不敢再逗留,連滾帶爬地跑了,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