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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的男人伸手過來:“你好,我叫柴翼,我就是你說的那個(gè)‘羽蛇大人’?!?/br>賀羽直瞪大雙眼:“你你你你你好!”他沒有認(rèn)錯(cuò),眼前的男人就是那天在咖啡店中坐在導(dǎo)演小野先生身邊的那個(gè)人。摘下了墨鏡的他比視頻中的他耀眼百倍,身高更是高出賀羽直整整一個(gè)頭,賀羽直愣了好幾秒才伸出手摸了摸眼前男人的手臂還有腰腹:“啊啊……是真人,居然是活生生的羽蛇大人……”忘我的賀羽直摸著摸著就準(zhǔn)備往不該摸的地方摸過去,突然,他的手腕被一把抓住。“你真的很大膽呢?!庇鹕叽笕说谋砬榭床怀鱿才瓍s讓賀羽直不由內(nèi)心犯怵,“今天就請多指教了。”收回賊抓的賀羽直不好意思地連連鞠躬。SS公司給新人安排的出道作并不是那種說干就干脫光就上的類型,為了加快適應(yīng),新人的出道作一般都會帶點(diǎn)劇情cospy。賀羽直得到的設(shè)定是,一對從小感情就很好的青梅竹馬同性戀人在某日的放學(xué)后回到家玩的時(shí)候氣氛正好就準(zhǔn)備偷嘗禁果,然后發(fā)現(xiàn)了受君身體的秘密!看了眼身邊已經(jīng)換好某高中西裝制服的羽蛇大人,賀羽直卻只想丟開劇本,直接躺倒張腿求cao。好不容易熬完外景,也就是兩個(gè)人一起回家的畫面,兩位主角來到了家中。屋內(nèi)的布景十分簡單,除了架設(shè)在一旁證明自己是來拍GV的攝影機(jī)外,屋內(nèi)布置一看就是一個(gè)普通高中男生的房間。色澤冷硬的家具,貼在墻上的球星海報(bào),滿架子的書與CD,再看看自己身上的制服,恍惚間真的覺得自己就是那個(gè)要和心愛的人偷嘗禁果的高中生了。“要喝點(diǎn)什么,我去拿。”羽蛇大人脫下外套,把書包丟在桌子邊道。“隨便?!辟R羽直隨口回著,走向書架挑選自己想看的書。不一會兒,端著兩杯汽水的羽蛇大人回來了,看見賀羽直坐在床上翻著什么便問:“在看什么?”賀羽直托著腮頭也不回:“看你有沒有藏A書呀?!?/br>“我還需要看A書嗎?”羽蛇大人把汽水放在桌上,“我不是有你了嗎?”“……”被羽蛇大人隨口的話戳中紅心的賀羽直撫著狂跳的心,整個(gè)人都不好了。羽蛇大人輕笑一聲,背對鏡頭坐到了賀羽直身邊抽掉了他手里的雜志:“你有我了,所以你也不需要A書了?!?/br>“誰說我在看A……唔!”反駁了一半的話語被不屬于自己的唇堵住,冷冽的氣息向賀羽直襲來。哦哦哦哦哦哦我的天這是羽蛇大人那性感的雙唇啊啊啊啊啊他在親我在親我啊啊啊啊臥槽他好像以前從來沒在片子里親過別人難道我的魅力這么大嗎啊哈哈哈哈哈我決定了從今天開始我就不刷牙了哎喲臥槽羽蛇大人吻功好精湛我好像不能呼吸了……沒過多久賀羽直就被親得暈乎乎的了。彼此的氣息在鼻尖交纏,感覺到羽蛇大人交換著角度吸吮自己的唇瓣,賀羽直忍不住想要回應(yīng)對方??上зR羽直在這之前的接吻練習(xí)對象只有自己的手腕,在湊上前去反而撞到對方牙齒后,羽蛇大人慢慢將他壓在了床上。賀羽直意識到旁邊有攝影機(jī)正在拉近拍攝他的臉,可是他滿心滿眼都是羽蛇大人,根本無暇在意旁邊的工作人員是怎么看待他的。“吶,我們做吧?”羽蛇大人的聲音十分誘惑,讓賀羽直一陣恍惚——明明知道前方是無底的懸崖,還是心甘情愿地邁出腳步。羽蛇大人不等賀羽直回答,就一邊在賀羽直的臉上各處重復(fù)著蜻蜓點(diǎn)水般的親吻,一邊伸手捏開了賀羽直扣到最上方的襯衫紐扣。甘美的呼吸噴在白皙光滑的皮膚上,薄薄的襯衫根本無法阻隔從另一邊傳來的熱度,交疊的下身敏感地描繪對方的輪廓,當(dāng)大手開始揉捏胸前的突起時(shí),賀羽直不由挺起了胸部,將自己的rutou湊到了羽蛇大人的掌邊,而被稱為羽蛇大人的柴翼也趁機(jī)將手從賀羽直的背后插入,順手脫掉了他的襯衫。舔舐了幾下賀羽直并不太明顯的喉結(jié)后,柴翼在賀羽直耳邊道:“幫我把衣服脫掉?!?/br>賀羽直抓在柴翼襯衫兩邊的雙手一僵,然后抬至用手臂撐起身的柴翼脖子處開始替他解開扣子。躺在下面看羽蛇大人的感覺和剛剛在外景時(shí)的仰望不太一樣,羽蛇大人的雙手撐在賀羽直的頭兩側(cè),往上看去的時(shí)候,整個(gè)人好像被羽蛇大人籠罩住了一般。賀羽直的身高不算矮,就算他的夢想是和羽蛇大人上床,他也從來沒想過自己是需要被保護(hù)的一方。羽蛇大人的目光如此專注,仿佛全世界只剩下對方。脫掉衣服以后,肌膚相親的瞬間,已經(jīng)忘記要視jian羽蛇大人精壯的上半身的賀羽直感受到胸腔處羽蛇大人有力的心跳,頓時(shí),一些小小的不安都平靜了下來。——沒事的,那是我最喜歡的羽蛇大人。什么都不要想,放心交給他。反正無論是溫柔的還是粗暴的,我都喜歡。柴翼不知道賀羽直在想什么,只覺得身下的人突然變得很安靜。他向來喜歡乖順的床伴,所以對賀羽直這樣的表現(xiàn)非常滿意。在賀羽直的鎖骨處留下幾個(gè)紅痕后,柴翼把嘴移到已經(jīng)硬起的小小rutou上。rutou的顏色是漂亮的淺櫻色,輕輕咬了一下,就惹得身下的人渾身戰(zhàn)栗。柴翼一面吸吮著開始充血的rutou,一面在腦中胡思亂想:也不知道這家伙用了什么牌子的沐浴乳,香得不得了。像是上癮了一樣來回舔舐兩顆rutou,直到把賀羽直的胸脯舔得濕漉漉的,柴翼才恍然驚覺自己這種舔胸的行為簡直是個(gè)變態(tài)大叔,但一看到賀羽直的表情不僅沒有絲毫厭惡,還十分享受得紅著臉頰,柴翼抿了抿唇在心底暗忖:這家伙感受度不錯(cuò),表演上猶有不足,但這么短的時(shí)間就能在攝像機(jī)前享受起來,感覺都不太像是第一次上鏡頭。吃夠了rutou,柴翼湊上前親了下賀羽直的下巴,然后用支起的帳篷在他的腿間磨蹭了幾下:“來幫我把褲子也脫了?!?/br>賀羽直微微點(diǎn)頭,伸出手去解開柴翼的皮帶,再把拉鏈拉開,褪下了西裝褲。他清楚地察覺自己急需愛撫的身體越來越炙熱,在脫衣服的時(shí)候手都激動得發(fā)抖,偶爾被摩擦到的大腿內(nèi)側(cè)更是敏感得快要痙攣。對平日靠看著羽蛇大人就能高潮的他來說,這樣實(shí)在是太刺激了。“嗚嗚!”脫完羽蛇大人外褲的賀羽直抓著對方的手臂,身體突然躍起并夾緊了大腿,接著,他就覺得有什么東西從那難以啟齒的地方流了出來。柴翼看著賀羽直臉頰暈出淡紅,別過頭吐出急促的呼吸,啞然發(fā)現(xiàn)他竟然就這樣高潮了。探手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