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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還是不難的,比如說……一個人的行蹤……”穆蕊皺起眉頭,她明白了梁淵的意思,是要用教主的行蹤換一瓶“赤煉”。她有些猶豫,這“赤煉”是她教中秘藥,這么輕易的交出去實是不妥,況且她還不能完全相信梁淵。但教主杳無音訊已經(jīng)半年之久……“我沒有將‘赤煉’帶在身上?!豹q豫再三后,穆蕊如是回答。“如此,圣女可命人取來,梁某便將教主的下落告知圣女?!?/br>穆蕊聽完猛地一拍桌子:“你人都在我手里,還敢跟我講條件!”梁淵見狀,后退一步靠近陸羨英,一手已經(jīng)攏在袖子里,道:“梁某若是想逃脫,自然有梁某的辦法?!?/br>穆蕊猛地站了起來,那個堂主見狀也戒備地上前一步,四個人就這樣無聲地對峙著。穆蕊看著梁淵攏在袖子里的那只手,聯(lián)想到關于藥王谷一些神乎其技的傳聞。許久之后,穆蕊淡淡地嘆了口氣,對那個堂主說:“去,將‘赤煉’取來?!?/br>堂主猶豫了一下,又戒備地看看梁陸二人,這才拱手離去。穆蕊回過頭來,嘆了口氣,沒有再看梁淵,而是對陸羨英說:“無論他說的是真是假,我權當是為了你了?!闭f罷又惋惜的搖了搖頭。梁淵一拿到藥,就告訴了穆蕊一個南方的小鎮(zhèn),穆蕊也沒有多做糾纏就放了兩人離去。梁淵先是到之前一直聯(lián)絡的醫(yī)館,將拿到手的藥分出了半瓶,讓掌柜的找人送回藥王谷,交給谷主。然后兩人一回到蒼穹山莊,梁淵就開始急急忙忙地收拾東西。“怎么了,這是要回去?”陸羨英邊問,還邊幫忙收拾東西。“不是,先隨便去個什么地方吧?!绷簻Y道。“為何?”“那個什么教主的下落,是我瞎扯的。之前發(fā)現(xiàn)那兩個女人身份后,我命人打探天元教的動向,結果發(fā)現(xiàn)他們像是在找人,但不能確定是誰。昨晚見了穆蕊我就猜想不會是別人,除了教主,沒人能勞動地位僅次于教主的圣女親自來找了,”梁淵說著,拿過陸羨英正在折的衣服,雙手捧著他的臉親了親,道:“你去跟母親道個別,回來咱們就先走?!?/br>“那連翹和綠苑他們呢?”“給他們留張字條吧?!绷簻Y說完,又繼續(xù)整理包裹。所以,早上連翹和綠苑來伺候梳洗的時候,只看到一張字條。此時兩人早已出了興元城了。晨光中,兩個騎著馬的身影因為出了城,已經(jīng)漸漸慢了下來。“我們現(xiàn)在去哪兒?”陸羨英問道。“嗯……先去找我伯父吧,我要先研究研究這半瓶藥?!绷簻Y說著,摸了摸小心揣在懷里的藥瓶。陸羨英見他一臉凝重的樣子,控馬靠了過去,道:“沿著這條路走,能到金川,不如我們在金川逗留幾日再走?”“嗯?”梁淵轉過頭來看他,正看見陸羨英迎著朝陽的臉龐。這個男人原本冷峻的面容被鍍上了一層暖光,顯得柔和了許多,他帶著輕松愉悅的笑容,這么默默無語的注視著自己。這個畫面似曾相識,梁淵恍惚的好像回到了當初,兩人結伴同游的時候。不用多說,梁淵明白了他的意思。其實自打成親以來,梁淵就每天都思慮重重?;謴陀洃浿?,一直想知道自己和陸羨英間的牽絆。恢復記憶后,又每日都在尋找“真相“。陸羨英身上余毒未清,更是讓他無時無刻不在掛懷。現(xiàn)在一切都暫告一段落,梁淵依舊緊繃著。但就在剛才,在看見陸羨英那個笑容的瞬間,他回過神來。這個男人一直都在他身邊。以后也會一直都在。梁淵伸出手來,陸羨英便也伸出手來握住他的。兩人相視一笑,又轉回頭去看著前方,控馬慢慢向著前方走去。作者有話說:這是正文最后一章,接下來就是番外啦~暫定有一個真.初夜,長度應該有個幾章。還有谷主大人視角的回憶一篇。還有什么想看的捏小可愛們~番外一初夜(1)說起來,梁淵和陸羨英能在一起,穆蕊應該算是頭功。當初兩個人結伴同游,其實早已暗生情愫、互相愛慕??墒?,梁淵認為陸羨英一派正直,不敢唐突;陸羨英身有一個不可告人的秘密,也不敢表露分毫,兩人各懷心事卻都閉口不言,直到意外遭遇了穆蕊。那日,兩人將將在城門鎖閉之前,趕到了灤平,正在街上四處找尋可以投宿的旅店。說來也奇怪的很,那天各家旅店都住滿了,還是最后一家的店小二告訴兩人,隔著兩條街有一家民宿可投宿。兩人無奈只好牽著已然疲憊不堪的馬,朝小二指引的方向走去。這間民宿所處位置頗有些偏僻,連光亮都沒多少。兩人正待轉彎,突然傳來一點異常的響動,先是短暫幾聲掙扎的動靜,然后是一聲女子壓抑的呼救。兩人功力都不淺,耳力自然遠勝常人,都捕捉到這微弱的響動。陸羨英與梁淵對視一眼,梁淵本不欲多事,但他知道依陸羨英的性子不會坐視不理,所以兩人都縱身向聲源處追去。梁淵輕功略勝陸羨英,先趕上了那幾人。只見四個身穿統(tǒng)一制式的黑衣人快速移動,其中三人抬著一個綠色的身影。梁淵翻身落在了他們面前,詫異這幾人竟然沒有蒙面。幾人見梁淵攔路,遲疑了一下,空著手的那人果斷出手,另外三個人就打算繞道離開。這時陸羨英也趕到,他武功極高,幾乎是電光火石間,就將三人扛著的女子救了下來,三人尚來不及反應就已倒在地上。陸羨英一手抱著那女子,反身落到梁淵身邊,與他并肩而立,將那女子擋在了身后。那四人倒像是訓練有素,被擊倒也迅速爬了起來聚在一起,拉開了防守的陣勢。梁淵見狀,將長劍橫在身前,問道:“你們是何門何派,綁這姑娘是何用意?”四人對視了一眼,不但沒有開口回答問題,還欲動手。陸羨英眉頭微皺,單以掌風就將四人掃退了三步。這四個人倒是不屈不撓,迅速又恢復了攻擊狀態(tài)。陸羨英都做好了還擊準備,誰知道擺好姿勢的四個人見狀,都愣了愣之后,居然調(diào)頭跑了。兩人被這一出整的有些懵,誰都沒注意是身后的女子用眼神指示四人撤退的。“唔唔!”綠衫女子見兩人都在詫異,沒人來管還被綁著的自己,只好出聲提醒他們。兩人這才回過神來,陸羨英連忙幫女子把嘴上、手上的布條都解了下來。女子揉了揉被綁的發(fā)麻的手腕,接著便是盈盈一拜,道:“多謝兩位公子仗義相救?!?/br>陸羨英虛扶了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