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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斯說:「他不乖被我教訓了一頓?!?/br>「教訓也該適可而止啊,這打得實在太重了?!拱喽麽t(yī)生責備,「藍斯少爺,您下手也太狠......」藍斯沒有說話。醫(yī)生又說:「這得打兩針才行,一針退燒,一針消炎?!?/br>我一聽,身子抖得更慘,兩針?我屁股都傷成這樣了還得挨兩針?我委屈極了,但屁股在掌下,不得不低頭,而且屁股都給人看光了,再鬧也沒什麼意思,說不定再鬧還得多挨幾下,我真的怕了,乖乖的讓藍斯固定著屁股,讓班恩醫(yī)生緩緩的注射了兩針進去,而我則疼得眼淚直落直抽氣。那天晚上藍斯一直待在我床邊替我換額頭上的毛巾,大半夜我的燒終於退了,但睡得還不是很安穩(wěn),他爬上了我的床,我因為渾身發(fā)冷,不自覺的往他懷里靠去,他摟著我,在我頭發(fā)上親了又親,朦朧間我聽見他說:「懷特......我不后悔把你揍狠了,我只怕我失去了你......」我感覺他用拇指撫著我臉,「懷特啊懷特,你要我怎麼對你才好......你這麼倔,卻又偏偏讓我......」最后兩個字,我等了很久,他都沒說出口,但我希望他說的是心疼。我下意識的又往他懷里鉆,感覺他把我抱得更緊。即使有班恩醫(yī)生開的藥,我的身子也在三個禮拜后才完全復原,我屁股上的痕跡花了將近一個月才全數(shù)褪去,變回原來該有的白皙模樣。想一想除了去奧格斯家作客的頭一個禮拜比較歡樂,除此之外我的暑假根本就是在養(yǎng)傷養(yǎng)病以及吃藥中度過,沒什麼美好的回憶。不過藍斯之后對我還挺縱容的,他沒再對我發(fā)過脾氣,即使某一天他見到我把藥偷扔進馬桶,也只是訓了我一番。我們同床共枕將近一星期,直到他確定我不會再發(fā)燒,才回自己房里。然后,新的學年開始了,我和藍斯回到了伊頓。番外完第16章新學期開始了,我見到白白很開心,抱著他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口,他則是一臉嫌惡的推開我,他這點跟丁還真像。但我見到白白他哥時就有點心虛了,我讓他弟的頭撞出了一道疤,我想他大概會恨我,不過白白他哥態(tài)度還是像從前一樣溫和有禮,「你好嗎?奧格斯?!顾嗣业念^,笑笑的跟我打招呼。我瞬間松了口氣,他哥沒有記恨我。我問白白暑假過得怎樣,他回答:「糟透了。」臉色很陰沉,害我不敢繼續(xù)問下去,我想跟他分享我和丁去愛丁堡的事,但他心不在焉的樣子害我熱情都冷了。這家伙啊,還是這樣詭異,一點都沒變。難怪只有我一個朋友。和白白的陰暗比起來,他哥簡直就像萬人簇擁的太陽,這是藍斯待在伊頓的最后一年,他獲選了伊頓明日之星。只有二十個人能擁有的殊榮啊,在所有B年級學生中選出歷年表現(xiàn)最好的二十位,白白他哥則是其中的佼佼者。所有明日之星的馬甲顏色能自由選擇,他哥配上了湖水綠錦緞背心馬甲,看起來英氣逼人,他哥長得本來就英俊,現(xiàn)在更是眾人注目的對象。我不只一次見到白白望著他哥,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奇怪表情,那表情有敬畏,有仰慕,還有更多其他什麼的我說不出來。對我來說,白白和丁都是我無法捉摸的對象,我是個什麼都藏不住的人,喜歡講清楚說明白,可是他們不一樣,他們老喜歡把心思放肚里,讓你永遠攪不清他們在想什麼。我加入了橄欖球隊,開始嚴格的訓練,雖然訓練嚴苛,但學長們倒是對我挺好,我個性本來就相當活潑,能言善道的,很快就跟大家打成一片,尤其是隊長切爾斯,每次我說了什麼有趣的話把他給逗樂,他就會用他粗壯的手臂摟著我脖子,揉著我頭發(fā)親昵的說:「奧格斯你這小子......」這個C年級的大塊頭對我很疼愛,伊頓里學長欺負學弟的情況頗嚴重,尤其是運動社團,但在我身上卻完全見不到這種情況,我結交了許多高年級的學長,在學校成群結隊的混在他們之間,儼然成為E年級的風云人物。白白對於我的行為沒表示什麼,有幾次我把他冷落了,他也表現(xiàn)得很淡然,他是像貓一樣善於獨處的人,雖然我朋友多了,但始終還是認為白白是我最要好的朋友;其實我一直很想把白白拉進橄欖球社,但這小子不喜歡運動,更討厭這種需要肢體碰觸的運動,我對他提了好幾次,發(fā)現(xiàn)他毫無意愿,我也就作罷了。練球之后,我的身體進入了生長期,開始長得很快,幾乎每天夜里都會因為生長痛而驚醒,短短三個月,我長高了十公分,而且還不停的長,圣誕節(jié)返家時,丁被我嚇到了,現(xiàn)在我和他已經(jīng)差不到一個頭,丁看著我愣了了許久,才說:「少爺......您長大了......」我聽了正得意,他下一句卻讓我心情蕩谷底。「少爺,您越長越像您父親了?!?/br>又是我父親!??!我長越大越擺脫不了父親的陰影,我只希望在丁的心中我能是我,奧格斯霍伊爾,不是父親!我瞪了他一眼,赫然發(fā)現(xiàn)丁看我的眼神不一樣了,那神情很復雜,我說不清,雖然只有一剎那,但這大概是我第一次親眼見到他流露出某種感情。我在伊頓的第二年表現(xiàn)很好,認真的投入社團,也認真的學習,我的收斂使得挨打的次數(shù)銳減,頂多是為了練球遲到等小原因,挨的都是些不太重的打,藤條那可怕的東西沒再碰過我屁股,我也不再收到丁的警告信。也許就是這樣的安逸讓我松懈了。我十五歲生日那天剛好是學期考試前的周末,很多學生都因此留在學校念書沒返家,有個家伙——尼克,他是球隊副隊長,切爾斯的好友,作了一個大膽的提議,「我們溜出去幫奧格斯慶祝生日吧?!顾麑ζ渌麑W長說,這個尼克雖然是球隊副隊長,但他完全沒有半點威嚴,和溫和穩(wěn)重的切爾斯隊長不同,這家伙對球隊管理沒有任何幫助,反倒喜歡帶頭作亂,尼克幼稚歸幼稚,但球技倒還挺不錯的,跟我感情也很好,我們經(jīng)常一起打打鬧鬧。其他人對於這個提議沒有任何意見,但我卻有點不安,可是我不想讓其他人覺得我很膽小,況且溜出去這個主意的確挺誘人的。有人問:「要不要找切爾斯?」尼克臉色變了變,急急說道:「不。別找他。」這家伙跟切爾斯經(jīng)常形影不離,他這反應還挺奇怪的,「切爾斯說他還有報告?!顾眠@句話平息眾人的疑惑。於是我們決定假借返家的名義溜出去,等隔天早上門禁結束再回來。第17章我們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