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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太高也不好,大人還沒開口騙就被戳穿,一點都不可愛。 “這是你應付的利息,兒子,”夏渝州面不改色,義正言辭,“爸爸還在為你的身世問題奔忙,如果不替爸爸照顧你孤獨、可憐、追星追傻了的叔叔,你就得自己來面對沈家的問題?!?/br> “沒問題的爸爸,我一定讓阿叔度過一個充滿親情的愉快夜晚?!惫郧傻膬鹤雍敛华q豫地答應下來,聽起來半分都不勉強。 夏渝州甚是滿意:“乖?!?/br> 掛了電話,笑瞇瞇地將手機揣進兜里,優(yōu)哉游哉地往步行街走去。 司君一個人回到公寓,把夏渝州那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放好。兩顆頭顱模型,擺到展示架上,在黑白色調(diào)的屋子里呲牙咧嘴的有些滲人。想了想,還是放進盒子里,回頭給夏渝州帶去診所。 拔牙的傷口很疼,這疼痛是無法忽略的,又不能繼續(xù)冰敷。司君在冰箱前站了一會兒,轉身去酒柜里拿了瓶酒,慢慢倒進水晶杯里。 有傷口,不宜飲酒。 作為醫(yī)生,他知道。 暗紅色的酒液在水晶杯底搖晃,如鮮血一樣誘人。司君緩緩閉上眼,喝了一口。再名貴也還是酒,苦澀,沖刷傷口會加劇疼痛。 放下酒杯,快步走到洗手間,換下口中的止血棉。鏡中的男人,蒼白瘦削,嘴角撕裂。 嘴角? “嘶――”司君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嘴角受傷了,有點輕微撕裂。可以想象,夏醫(yī)生在他昏睡期間是怎么撬開他的嘴巴大動干戈的。白天因為牙太疼了,忽略了這點刺痛,導致他錯過了追究牙醫(yī)責任的最佳時間。 無奈搖頭,給嘴角也涂了點藥。 回到客廳,坐在不開燈的寂靜大屋里,聽著時鐘滴答的聲音。半晌,司君收起酒杯,打開落地燈,從書柜里拿出一套樂高積木,慢悠悠地拼起來。 “叮咚!” 門鈴突然響了,司君放下未完成的作品,起身去開門:“哪位?” “您的快遞!”門外傳來熱情的回應,清亮的聲音一聽就是個很帥的快遞小哥。 司君愣了一下,快速打開了門:“你……” 快遞小哥夏渝州,笑瞇瞇地將一只大紙盒遞過去:“司先生是吧,同城快遞,請簽收?!?/br> 那是一只咖啡色的心形紙盒,系著絲帶。半透明的盒面下,整整齊齊碼著三十六顆心形巧克力。 司君接過盒子,垂目足足看了半分鐘,才啞聲道:“寄件人是誰?” 夏渝州裝模作樣地點開手機看了看:“是一位姓夏的帥哥,他還有留言給你?!?/br> “什么?”司君輕輕拽了拽盒子上的絲帶,那絲帶的造型跟夏渝州綁的紗布一模一樣,丑丑的蝴蝶結,被急救課老師指責過多次。 夏渝州清了清嗓子,站直身體說:“摔壞的,我賠你?!?/br> 司君捏著盒子的手驟然收緊,垂著腦袋半晌無言。 夏渝州等了許久,沒等到回應,逐漸慌張。完了,不會給惹哭了吧?在他心里,司君一直是個嬌氣得不行的小少爺,得哄的那種。 忙歪頭去看。 然而,沒等他看清楚,嬌氣的司少爺忽然抬頭,一把將他抱了起來。 “喂!先生,你冷靜一點!就算生氣,也不能對外賣小哥出手!”無辜的外賣小哥掙扎不已。 對門鄰居聽到嚷嚷,開門探頭出來瞧,厚重的防盜門“嘭”地一聲關閉,什么也沒看清,只隱約瞧見外賣小哥主動摟住了主人家的脖子。 鄰居:“???” 世風日下。 ☆、第79章 咬咬 夏渝州就這么被叼進屋, 從門口抱到沙發(fā),放腿上圈懷里。 司君像一只大型犬科動物, 在他脖頸間嗅聞,緊緊抱著不撒手,半晌才啞聲說:“我們和好。” 夏渝州歪頭看他,笑道:“不是早就和好了嗎?” 司君沒有贊同這個說法,輕抿薄唇:“以后,不許再一聲不響地離開?!?/br> 這認死理的家伙,還真是等著收滿了巧克力才肯說心里話, 也難為他憋這么久了。夏渝州悶笑:“好, 我以后每天給你報備行程?!?/br> “對不起,”司君沉默了很久, 艱難地說出了這句話,“沒有保護好你?!?/br> 悶悶的聲響,帶著鼻音, 夏渝州竟從這性感的聲音中聽出了幾分委屈。眼睛瞬間酸脹起來,摸摸頸間那顆毛茸茸的腦袋:“那不是你的錯,你已經(jīng)很努力了?!?/br> 被襲擊的事, 本就不是司君的責任,本無須自責。在二十歲的年紀,他已經(jīng)拼盡全力,搶了整塊領地回來。只是事與愿違,還是沒能護住心愛的人。 整合心形巧克力, 安安穩(wěn)穩(wěn)放在高腳柜上。五年前摔碎的三十六顆心,如今完完整整地還回來了, 至于其他的……誰對誰錯,誰付出的少誰辜負得多, 都已經(jīng)不重要了。 司君稍稍放松了力道,四目相對,忍不住緩緩湊過去。雪白的小尖牙,傻乎乎地掛在唇邊,司君輕嘆一口氣,吻上了夏渝州的眼睛。 極溫柔的觸碰,將眼眶中那一點點濕潤擠壓出來,掛在睫毛上,消失在干燥的薄唇間。 夏渝州抽了抽鼻子,皺眉,捧住司君的臉,湊過去使勁嗅了嗅:“你喝酒了?” 深邃的藍色眼睛里,有一閃而過的慌亂。司君仿佛偷吃零食被家長發(fā)現(xiàn)的小學生,心虛地伸出一根手指:“只喝了一小口,吐了?!?/br> 夏渝州瞪他,拿了手電筒查看傷口。嘴巴里的止血棉已經(jīng)換過了,是司君家里醫(yī)藥箱中的款式。因為血族體質特殊,已經(jīng)不再出血了,這止血棉只相當于防水創(chuàng)口貼的功效。 “血族的唾液會加速愈合,估計明天早上就能正常吃飯了,今天晚上就先喝血吧?!毕挠逯菡f罷,從司君腿上跳下去,熟門熟路地從冰箱里拿了瓶鹿血揣進懷里。 血族不吃人類食物其實也可以,一日三餐都喝鮮血照樣生龍活虎。 “這是做什么?”司君疑惑地看著他。 “不能吃生冷刺激的,等焐熱了你再喝。”血液不能放鍋里加熱,過熱就凝結成血豆腐了,只能用體溫暖熱。過去醫(yī)院里沒有血袋加熱器的時候,都是讓病人家屬抱著血袋暖的。夏渝州被冰鎮(zhèn)的玻璃瓶激得原地蹦了蹦,哆哆嗦嗦地窩回沙發(fā)里。 司君趕緊把瓶子從他懷里挖出來:“不用這樣?!?/br> “怎么不用,這是男朋友應該做的?!毕挠逯萦秩屟浚涣纤揪E然起身,撲了個空,直接倒在了沙發(fā)上。抬頭看過去,司君已經(jīng)拿著血瓶去了咖啡機旁,直接放進一方小小的電器中,設定溫度37℃。 原來有加熱器啊。夏渝州單手撐著腦袋,用臥佛的姿勢側躺,嘖嘖感慨:“這腐化墮落的資本主義生活,竟然有人發(fā)明這種東西?!?/br>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