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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碧峒斑@個,夏渝州有點不好意思。這麻煩畢竟是因他而起,就因為他初擁了陳默,導致病人家屬對何予的新藥產(chǎn)生了不切實際的期待。 “這倒不是,”何予笑笑,領著他們往內(nèi)部區(qū)走,“我確實在研究這種藥,也取得了不錯的成果,不過跟開始設想的相差有點遠?!?/br> 按下指紋,又讓機器掃描了虹膜,智能鎖“滴”了一聲,響起冰冷的電子音:“何教授下午好,口令?!?/br> 何予清了清嗓子,說:“我現(xiàn)在很危險?!?/br> “口令正確,請進?!彪娮右粽f完這句,門鎖就自動彈開,像是科幻片中的那種金屬門,呈不規(guī)則鋸齒狀分成兩半,縮進軌道中。 “請進?!焙斡枵驹陂T內(nèi),請他倆進去。 夏渝州看得心驚:“這里面,有什么國家機密嗎?我們進去合適嗎?” 司君被他逗笑了,微微搖頭,拉著他進去。背后的門再次關閉,這間實驗室跟外面的一樣大,只是工作人員很少,只有區(qū)區(qū)兩人。 “這是你家孩子平時學習的地方?!焙斡柚噶酥附锹淅锏臅?,上面放著筆記本電腦和幾本打開的書。 “他剛上大一,你就讓他接觸這么機密的東西?”夏渝州覺得這并不是什么好事,再聰明他還只是個未成年,知道得太多并不好。而且,這里應該是高端研究室,作為大一新生,陳默應該先學好基礎知識才是正經(jīng)。天才是可以縮短學習一門知識的時間,并不是生而知之不需要學習就能上手做高級項目的。 何予笑著重新戴上眼鏡,叫兩個工作人員來打招呼。 正忙碌的兩名工作人員,有些不情愿地轉(zhuǎn)頭,待看清來人之后,立時按次序暫停手中的實驗。這是兩名年輕人,一男一女,齊齊握拳橫于胸腹,向司君彎腰致敬:“領主。” 司君微微低頭,回禮。 “他們是血族啊?!毕挠逯莼腥弧?/br> “這里并不是什么高級實驗室,只是做血族醫(yī)學研究的實驗室。助理、學生,必須是血族的才可以?!焙斡栎p嘆著解釋,這里人手常年不足,血族人少,愿意學基礎醫(yī)學的就更少。所以,當陳默從普通人轉(zhuǎn)化成血族之后,何教授比任何人都高興。 “倒也挺好,等小默牙齒長出來,也不用在同學面前藏了?!蓖锓N的歸屬感,令人安心,夏渝州頓時放松下來,很不把自己當外人地開始瞎轉(zhuǎn)悠。這里摸摸,那里看看,瞬間就被架子上的頭骨吸引了注意。 那是血族的頭骨,兩個長長的獠牙很是明顯。夏渝州伸出一根手指,掂了掂血牙,那牙齒就跟著他的動作上下滑動。血牙推到頂部,看起來就跟其他的牙齒平齊了。 “我們這個亞種,血牙平時是收縮狀態(tài),靠得是一片收縮肌。變成骨頭之后,沒有肌rou支撐,就會這么垂著。”何予見他感興趣,便介紹起來。語氣、神情,跟上課一模一樣。 夏渝州聽得認真:“那這片肌rou會不會勞損,像□□一樣,病理性地失去收縮功能呢?” 何予:“……會。你們口腔科,平時就是這么舉例的?” 司君捏住那根按來按去的手指,示意他別做這個動作:“不雅?!?/br> 夏渝州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血牙對血族有特殊意義,是求偶用的,不能給醫(yī)生之外的人亂摸。大庭廣眾這么按來按去…… “咳,”夏渝州縮回手,用那根手指勾住司君的,“學長,這頭骨能不能賣我一個。我這一天天給血族看牙,連個研究對象都沒有。” “這可不能給你,我也只有一個,”何予溫柔地笑,不著痕跡地護著那顆頭骨,“這是我們實驗室的傳室之寶,從上一代血族教授手里繼承來的。” 血族那么少,而且有特殊的殯葬規(guī)矩,現(xiàn)在要得到一顆頭骨,幾乎是不可能的。 夏渝州好奇:“那這個是哪里來的?!?/br> “十六氏捐贈的,”司君看著那顆頭骨,眸色微冷,“這顆頭是被砍下來的。” 夏渝州瞪大了眼睛:“砍下來的……” 司君:“嗯。” 何予跟著解釋了一句:“十六氏族規(guī)最為嚴格,這位犯了殺無赦。據(jù)說是因為,他把身份透漏給了心愛的姑娘,那姑娘是個人類。” 這就殺無赦了? 雖然是十幾年前的事了,但為了這點事就砍頭,也太過苛刻。夏渝州聽得心有余悸,要是自家屬于十六氏,那他們爺仨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畢竟,給他做了十幾年mama的水醫(yī)生,就是個人類。人類水醫(yī)生知道他們所有秘密,還跟他們一起吃毛血旺。 “現(xiàn)在不能輕易殺了,但十六氏的處罰還是幾個族里最重的?!焙斡韪锌?。 司君沒插言,算是默認。 夏渝州看看他,不知怎的,腦子里忽然閃過那句“別怕,我把領地搶回來了”。 “怎么?”司君感覺到這道目光,回看過來。 夏渝州握緊他的手:“我是在想,要是現(xiàn)在燕京還是十六氏的領地,會怎樣?” “那日子就不好過咯,”得到何予示意,拿了頭骨模型過來的血族女生說道,“以前其他族的人都不愛長住十六氏的地盤,他們事太多了?!?/br> 女生的白大褂里,穿著一件綠色帶白薔薇的衣服,看來是青羊氏的人,跟白星望那個什么都敢說的家伙一脈相承。 何予無奈一笑,打發(fā)女生繼續(xù)去干活,把樹脂澆注的頭骨模型遞給夏渝州:“真骨頭不能給你,模型還是可以送的。” 送,就是不要錢。夏渝州高興極了,嘴里說著“這怎么好意思”,手已經(jīng)牢牢抱住了那顆模型頭。 學長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又大方,但凡夏渝州感興趣的,都耐心給他講解;但凡夏渝州看上的小東西,都送他一份。等出了實驗室,夏渝州手里已經(jīng)抱了三本書、兩個模型、若干半成品藥劑。 司君幫他拿了書本,他自己抱著兩顆頭、一兜藥。 “都走到這里了,要不要看看病房。”何予示意不遠處的實驗病房,那里面是得了絕癥的志愿者,因為在常規(guī)醫(yī)院治不好,才鋌而走險來實驗室接受新藥治療。 夏渝州沒什么想法:“來都來了,那要不……”話沒收完,感覺到司君的手驟然握緊,把他往回拉了一下。 司君:“跟醫(yī)院重癥一樣,沒什么好看的。” 何予只是溫柔地笑,并不勉強。 那里面是有什么不能看的嗎?夏渝州疑惑,抓心撓肝地好奇,他就這毛病,越不讓他干的,越想干。 司君見他這模樣,就知道自己說的話適得其反了,輕嘆一口氣,松開拉著夏渝州的手,示意他看一眼也行。這一松手,就像撒開了某種大型犬的繩子,人瞬間就躥了出去。 “好疼啊,我要死了?!?/br> “嗚嗚嗚……mama,我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