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7
書迷正在閱讀:左后方的你(H)、哀鴿、總裁太腹黑:小受求放過、位面貿易之巨富、和心上人離婚、jiejie生圖超好看啊!、藥王谷二三事(H)、潛規(guī)則大手遭反咬(H)、宿主,說好的A呢!、你們只能看著我cao他(H)
告訴了夏渝州:“捐贈者你也知道,我上回提過?!?/br> “???”現(xiàn)在忘性很大的夏渝州,沒想起來。 陳默重新拿起薯片咔嚓咔嚓:“沈氏集團?!?/br> 夏渝州:“!??!” 上次送貨的時候,消息靈通的謝老板告訴他,陳默的mama去沈氏集團鬧事了。當時他還跟兒子開玩笑,說不定陳默是沈氏遺落在外的小少爺,要回去繼承億萬家產(chǎn)了。只是后來沒了動靜,陳默的mama也沒再出現(xiàn),夏渝州就把這事拋到了腦后。 夏渝州搶走兒子手里的薯片,往嘴里塞一把:“是我想的那樣嗎?咔嚓咔嚓……” 兒子死魚眼不說話,被爸爸戳了半晌,才不情不愿地開口:“聽說,我媽給她老公戴的綠帽子,是從沈氏那個老板手里買的。我這個龜兒子,大概率就是姓沈的私生子。” 夏渝州:“不是,兒子,你這個語文水平……得報個輔導班補補了?!?/br> 那個可能是親爹的人想見陳默,這孩子嫌麻煩就拒絕了。于是沈老板就曲線救國,先給實驗室捐贈一批設備,以感謝何予治好了他兒子的病。 “嘖,你哥的真面目終于露出來了,”夏渝州用手背拍拍何頃的假胸,“當年他去醫(yī)院接小默的時候,我就知道他目的不純。” 明明什么都沒做,白賺一套昂貴的設備。而他這個真正的在世華佗,還得自己掏錢買設備,想要個折扣都千難萬難。什么世道! 何頃尖叫一聲雙手交叉抱住胸:“我哥哥懸壺濟世,目的單純的不能再單純了。你不能以此為借口,占我便宜。” 夏渝州不理他,轉頭跟司君說:“有人來跟咱們搶兒子了,你家的資產(chǎn)能比得上沈氏嗎?” 司君認真想了想:“不知道,就算比得過那也不是我的?!蹦切┒际亲娈a(chǎn),屬于整個含山氏,就算他將來繼承族長的位置,那也不是個人資產(chǎn)。仔細算算,他的全部財產(chǎn)其實就那一套房貸還沒還完的公寓和一輛舅舅贊助的車,跟財大氣粗的制藥企業(yè)沈氏是沒法比的。 而夏渝州就更不用說了,窮得叮當響。 “沒關系的爸爸,”兒子趕緊表忠心,“狗不嫌家貧,我不會因為綠爹有錢就跟他走的?!?/br> 夏渝州:“……”這文盲兒子,突然不想要了。 謝老板不懂他們在鬧什么,只眼巴巴看著陳默。 陳默老氣橫秋地嘆了口氣:“謝叔叔,如果是別人來捐贈,我肯定幫你。但我真沒打算認那個爹,不能向金錢勢力低頭……”說著,從沙發(fā)墊的縫隙里拉出那本許久未看的黑色硬皮書,表明他皈依黑暗神的決心。 夏渝州趕緊阻止他發(fā)表中二講話:“不管認不認,這事得說清楚,我下午去找何予問問情況?!毕惹昂斡枵f知道內情,必須見面談。他一直拖延著沒去,今天是不得不去了。 謝老板眼睛一亮:“帶上我一起去吧,我只要能跟何教授說上話就行。賣成了,給你們回扣!”說完,發(fā)現(xiàn)陳默抬頭看過來,趕緊補充一句:“給現(xiàn)金,肯定不會落到你mama手里?!?/br> 聽到這話,陳默頓時放下了黑皮書:“那可以!爸爸,你帶著謝叔叔去吧。有了回扣,咱們就能去吃毛血旺了?!?/br> 謝老板:“……”剛才是誰說不為金錢折腰的? 陳默表示,真正的天才,敢于出爾反爾。 夏渝州彈他腦殼:“你牙長好了嗎?就惦記毛血旺?!?/br> “早長出來了!”陳默張嘴給爸爸看,用眼神譴責只顧著談戀愛、根本不關心兒子的不負責爸爸。 夏渝州捏著他的下巴看看。因為轉化的緣故,小朋友之前的虎牙松動,都被夏渝州順手掰了,導致兒子說話漏風了好一陣。一段時間沒注意,先前缺了牙齒的地方,竟已經(jīng)長出了兩顆小尖牙。短短、尖尖的,還沒有全長出來,堪堪與周圍的牙齒平齊。這樣看著,倒像是個正常人。 夏渝州將牙齒的生長時間、牙齒長度記錄下來,拍拍兒子狗頭:“很好,那你下午跟我一起去?!?/br> 趁著現(xiàn)在牙齒不長,多出門玩耍。等再過一段時間,血牙長到正常長度,就得戴口罩出門了。 陳默頓時蔫了。 “我跟你去,”司君見兒子這副模樣,開口道,“孩子不想去就別去了?!?/br> “還是前夫爸……咳,爸夫心疼我!” “……爸夫是什么東西?” 因為這個自創(chuàng)的“爸夫”加成,陳默如愿以償?shù)乇幌挠逯葑崃艘活D,并成功留在診所不用去學校了。 司君只請了一上午的假,下午就先去醫(yī)院點個卯。科室里做好了他請一天假的準備,安排了醫(yī)生替他值下午的班。臨時被叫來值班的同事很不爽,鬧著要司君請客。司君說給他換兩個夜班,對方立時高興起來,改口說同事互相幫忙是應該的,讓剛拔完牙的司醫(yī)生快回家休息。 夏渝州站在一邊看得直皺眉:“你經(jīng)常替同事值夜班嗎?” 司君搖頭:“我只是不排斥夜班,同事很少提出跟我換班?!北绕鹌胀ㄈ藢χ狄拱嗟纳類和唇^,血族卻是熱衷于值夜班的。畢竟晝伏夜出,才更符合血族的生活習性。 “那就好?!毕挠逯菪Φ?,得知司君沒有被同事欺負就放心了。想想也是,就司君這性格,估計同事平時都不敢跟他說話,更別提換班了。 司君歪頭看他:“你在擔心我嗎?” 夏渝州呲牙:“對啊,你這么傻,我怎么放心得下。” 司君無奈輕笑,出門撐起傘,跟夏渝州慢慢往醫(yī)大實驗樓走去。 “怎么,不承認你傻?。俊本谷桓倚Φ眠@么不屑,夏渝州掏出手機,放了段視頻給他瞧,“那你看看,傻不傻。” 秋日午后的陽光,依舊炙熱。司君跟他靠近了些,將兩人完全包裹在黑傘陰影下,也順道遮住了手機屏幕的反光,一切清晰可見。 【……你說一句,司君君的牙牙還沒有拔,醫(yī)生就來了?!?/br> 視頻中,脖子上圍著一次性口水兜的司君,嘴巴里塞著棉花半張著,兩眼茫然地看著鏡頭,看起來傻極了。 【快說,一會兒麻藥勁就過了?!?/br> 拿著鏡頭的人催促。 司君盯著屏幕的眼睛緩緩睜大,難以相信里面那個黏黏糊糊說“君君的牙牙”的人是自己:“這……這是什么?” “你不記得了?”夏渝州迅速關了手機,揣進兜里,以防司君搶走刪掉。 好在司君是個守規(guī)矩的紳士,沒有搶手機的意思,只是茫然地搖頭:“這是我麻藥未蘇醒的狀態(tài)嗎?” 有些人對麻藥將醒未醒這段時間有模糊的記憶,有些人一覺睡過去再醒來就不記得了。司君顯然屬于后者,一個字也想不起來。 “是啊,”夏渝州得意洋洋,“你還跟我說了好多小秘密呢。” 司君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