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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撞上了一只的脊背,想也不想地一躍而起,直接照著狗脖子砍下去。 寒光過處,削鐵如泥。 巨大的狗頭直接被一劍砍斷,咕嚕嚕滾到何頃的腳邊。 何頃穿著高跟鞋,跑太快沒站穩(wěn),被這狗頭一絆,直接摔了個大馬趴。臉跟大張著的嘴巴對了個正著,忍不住尖叫起來:“啊啊啊啊??!”一邊叫一邊快速滾開。 夏渝州也沒想到無涯劍這么好用,本來他還擔心這劍在鏡中殺不到狗。 “吼——”另外兩只狗,看到同伴身首異處,嘶吼了一聲,竟然開始后退。 司君也跟著進來,銀色月亮頓時在天邊升起。 那兩只本來已經怯場的狗,看到司君的瞬間又有了精神,嘶吼著朝他奔去。司君拔出佩劍,挽了個華麗的劍花,清晰可見的光暈自劍尖蕩漾而出。奔跑著的巨獸猶如被按下了慢速鍵,從百米飛狗變成了老年散步狗。 “厲害!狗也能凍啊!”夏渝州輕甩無涯劍,將劍上的黑血甩掉,快步跑過去砍狗頭。 慢動作的狗,就是個活靶子。夏渝州不費吹灰之力,咔咔兩下砍了干凈。巨大的身體轟然倒地,兩顆頭顱咕嚕嚕滾到了遠處。 夏渝州跑過去,蹲下仔細瞧瞧狗嘴,伸手就去拔狗牙。 “哎哎,你干什么呢!”何頃甩掉高跟鞋,快步跑過來抓住他的手腕,“不能碰的,要是磕破皮你就死了。” 不完全種狼人的口水是帶毒的,這種毒對人類來說就類似于狂犬病毒,沾染上有很大概率得狂犬病。而對血族來說,是致命的毒藥。 夏渝州:“啊?” “所以要把狼人拉進鏡中,一則是為了不讓病蚊擴散,再則也是為了使用能力控制以免被傷到,”何頃指了指司君那劍尖漸次收斂的光華,“還是你們家的‘鎮(zhèn)靜’好用,哪像我們家的……” “你們是不是搞錯了,”夏渝州挖出一顆狗牙,捏在手里看看,“血族對這種瘋狗的毒,應該是免疫的啊?!?/br> 何頃驚恐的看著他的動作,伸出涂了紅指甲的手,指著他顫抖半晌:“你你你……” 司君走過來,皺眉看著夏渝州的動作,掏出一只手帕:“他們家血統特殊?!?/br> “什么血統,這么強?”何頃上下打量那拎著大寶劍挖狗牙、踢狗頭的人,“啊,對,他是傳說中的東方種!這也太厲害了,你要是跟他生個孩子,一定會是史上最強大的血族?!?/br> 正猶豫要不要遞手帕過去的司君:“……生不了?!?/br> 何頃:“怎么,咱們跟東方種有生殖隔離嗎?” 司君默默看他:“他是個男的!” 作者有話要說:二更在……8點多吧_(:3∠)_ ☆、第38章 任務 何頃:“……” “什么男的?”夏渝州抓著一把狗牙蹦過來。 司君看看他粘著口水的指縫, 再看看自己沒有戴手套的手, 拿著手帕不知所措。 “男的,”何頃伸出細長的手指, 點點夏渝州再點點司君,用嬌嬌柔柔的少女音說, “你們兩個臭男人, 沒一點用, 還是香香軟軟的小jiejie好?!?/br> 小jiejie…… 夏渝州看看他貼了水鉆的長指甲,又看看那幾乎短到大腿根的豹紋裙:“你怎么還惦記小jiejie?” 何頃換回了青年音,粗聲粗氣:“我一個直男, 為什么不能惦記小jiejie!” 他, 何老三, 女裝、偽聲、吸男人血, 但他是個直男,比埃菲爾鐵塔還直。 “……行吧?!毕挠逯轃o言以對, 而后看向司君, 想提醒他狗已經殺完,把凍結的能力收起來不要浪費了。 司君在他看過來的一瞬,便低頭用手絹擦拭佩劍,劍尖的光芒已經收斂。 夏渝州話沒說出口,咂咂嘴:“那什么,這里有六顆牙,咱們一人兩顆。這三只狗怎么不會變蚊子?” 話音剛落,“嗡”地一聲齊響, 幾十只蚊子忽然出現在空間中,更有無數黑色光點從狼人身上逸散。何頃驚呼一聲:“哎呀,忘了燒了,快點快點?!?/br> 這個空間比較小,只有庭院和庭院墻頭外的上空。密密麻麻的蚊子騰空而起,遮天蔽日,比在abo廣場那次看著還要刺激。因為離得近,且沒地方跑。 巨大的蚊子可不像狼人那樣對東方種敏感,無差別地沖著三人飛來。 夏渝州揮劍,寒光隨著劍身橫著劈出去。西式佩劍只能一只一只戳,他這傳統寶劍卻是可以放大招橫劈側砍的,讓吹毛斷雪的寶劍來殺滅害蟲吧! “呼——”寶劍穿過蚊子身體,劈了個空。 用力過猛,寶劍剎不住車,狠狠劈在地上,將一塊地磚劈成了兩截?!霸趺椿厥??”夏渝州踉蹌了一下,大蚊子揮動翅膀,仿佛在嘲笑他不自量力。尖尖嘴沖著他俯沖而來,又在距離他半米遠的地方戛然而止。 司君重新揮劍,大蚊子紛紛落地。 “你這劍殺不了病蚊啊,”何頃甩手,變出一把武器,“殺狼人還不錯?!?/br> 夏渝州無法,只能拿出含山氏的佩劍,一個一個戳蚊子:“你這個狼牙棒不錯啊,借我一個用用?!?/br> 不同于含山氏那華而不實的佩劍,南國氏的武器瞧著就實用很多。那是一把像劍又像狼牙棒的東西,確切地說,好似殺豬賣rou的磨刀棍安上了鐵刺。砸、劈、砍都可以,用起來很是爽利。 “什么狼牙棒,”何頃優(yōu)雅地轉動手里的武器,給他看精致的玫瑰手柄,“這是玫瑰刺!” 南山氏的家徽是帶刺玫瑰,這武器也是家徽變的。不同于含山氏的一對袖扣,玫瑰刺是單只的,沒有多余的借給夏渝州。 于是,夏渝州只能繼續(xù)苦哈哈地挨個戳刺。 一茬蚊子還沒殺完,另一茬又變成了。三只狼人尸體,源源不斷地冒黑光,更糟的是司君的“凍結”能力到時間了。 “嗡——”失去了壓制,蚊子們立時活泛起來,囂張無比地升空。小小的庭院空間,頓時被黑壓壓的蚊子遮住了穹頂,連天上的銀色月光都透不進來了。 夏渝州側滑一步,抬手戳破一只撲向司君的蚊子肚,橫劍護在司君身前。他記得上回司君用完這種能力就反應遲鈍了一會兒。 司君看著擋在身前的背影,眸色微暗,喘息兩下喊道:“何頃!” “哎,知道。”何頃咬牙,揮動手里的玫瑰刺,艷紅色的光芒自尖刺上紛紛透出,瞬間鉆進所有蚊子的身體。 夏渝州期待地仰頭看去,等著蚊子紛紛掉落的壯麗景觀。然而并沒有…… 那些蚊子還在持續(xù)飛行,但不再有目的地攻擊,而是如沒頭蒼蠅一般開始胡亂飛行。夏渝州眼睜睜地看著離他最近的一只蚊子,與水平面呈四十五度角斜著身子,墜機一般地撞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