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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角,夏渝州趁機脫開,捏捏被攥出了五根指頭印的手腕:“這些蚊子是不是要快點殺了啊?” 馬提燈還亮著,還有蚊子源源不斷地從外面進來,總不能一直讓司君凍著。 “嗯。”司君隨手殺死腳邊的一只,閃身挪到旋轉(zhuǎn)木馬邊關(guān)了馬提燈。 夏渝州掏出殺蟲劑對著一只猛噴,蚊子轉(zhuǎn)動了一下黑豆眼,極其緩慢地轉(zhuǎn)頭,用尖尖的長嘴打他小腿:“……” 拔劍,戳死。 那邊,司君出手如電,幾招殺死了一長串。 “你這個凍結(jié)能力有沒有時間限制???”夏渝州用不慣這西方劍,砍又砍不動,只能一只一只戳。全場上百只蚊,不知道要戳到什么時候。 “有,”司君低聲道,“三分鐘。” “?。磕阍趺床辉缯f!”原本還在慢悠悠戳蚊子的夏渝州一躍而起,佩劍在手中輪一圈,唰唰唰劃破了三只蚊子的肚子。 司君抿唇:“忘了?!?/br> “這也能忘?”夏渝州很是絕望,剛才他倆也不知道說了幾分鐘,只能加快殺蚊子,“你是奧特曼嗎?” “什么?”司君沒聽明白,跳到他身邊。 “能量有限,只有三分鐘戰(zhàn)斗能力,三分鐘后就得強制飛走?!毕挠逯萦眉绨蚺雠鏊嘀凶鳂返?。 司君:“……如果能力可以一直持續(xù),那是神。” 話音剛落,劍尖的月光驟然潰散,地面上薄薄的銀色光芒,rou眼可見地層層消散。 第一只蚊子動了,而后上百只蚊子齊齊發(fā)出轟鳴,“嗡——”一聲悠長巨響,斷了線的風箏們重新裝上馬達,撲騰著一飛沖天。翅膀帶動的罡風掀起地面的塵土,撲了夏渝州滿身滿臉。 “小心!”鋪天蓋地的尖嘴直沖著司君而去,那人出劍的動作卻有些遲緩,沖在最前面的尖嘴直沖著他左手而去,眼瞧著就要刺個對穿。 夏渝州單手攬住他的脖子,借力一個回旋,將大蚊子一腳踹開:“你這技能冷卻要幾分鐘啊?” 既然有時間限制,那就是不能連續(xù)釋放。 司君:“十分鐘?!?/br> “那怎么辦?”這些蚊子被凍一次后,就變得瘋狂起來,夏渝州左支右拙很是狼狽,根本撐不到十分鐘。 “跑!”司君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右手持劍劃破眼前的阻礙,直接沖出鏡界。 夏渝州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拉出了鏡子,踉蹌了一下直接磕到司君的背上。“唔……”鼻子磕到蝴蝶骨,酸得夏渝州差點流眼淚,捂著鼻子皺眉:“東西還在里面呢,咱倆就這么跑出來?!?/br> 鏡中的滅蚊燈還亮著,在外面能看到內(nèi)里的幽幽紫光。要是有人路過,肯定以為這地方鬧鬼。 司君拿出一只手帕,將玻璃上的血跡擦掉:“會自己彈出來的。” 話音剛落,裝著電蚊拍的塑料袋就直沖夏渝州的臉飛了出來。夏渝州趕緊伸手接住,緊接著,殺蟲劑、滅蚊燈、蚊香片也紛紛飛出,來不及接,就咣咣當當?shù)袅藵M地。 ☆、第32章 情人 “……” 夏渝州拎著塑料袋把東西撿起來, 滅蚊燈撞成了歪脖燈, 蚊香片碎成了八瓣。那盞看起來最脆弱的馬提燈,反倒完好無損, 通體玻璃連條裂痕都沒有,真是燈比燈得扔。 “那蚊子呢?” “也會彈出?!?/br> 夏渝州瞬間覺得無數(shù)看不見的蚊子撲面而來, 都是成千上萬致病菌組成的, 趕緊戴好口罩。而后一愣:“不對, 那我殺的蚊子豈不是沒了!” 這些大蚊子,離開鏡中世界就看不見了,活蚊子彈出還能再招回來, 死蚊子大概這輩子也回不來了。 司君:“嗯。” 夏渝州不死心地伸頭回去看看, 鏡中干干凈凈, 連一根蚊子毛都沒有了。心痛地抹掉剛剛點上去的血, 殺得急沒有仔細數(shù),但多少都是物資, 收起來能換不少吃的。 消失在黑夜中的不是蚊子, 而是兒子的奶粉! “你殺了近百只,黃昏路上的狀況應(yīng)該不會更糟糕了?!彼揪龑⒆兓匦淇鄣呐鍎Σ潦酶蓛簦龡l斯理地戴上。 近百只…… 夏渝州聽到數(shù)量更心疼了,看到司君戴袖扣,才發(fā)現(xiàn)自己手中空空,佩劍呢? 佩劍重新縮成了家徽,小小一枚掉在地上看不到,只得蹲下用手機燈照著摸索。摸著摸著, 碰到一只微涼的手,條件反射地縮回,卻被反手捉住。 司君將那只沾滿了血跡和灰塵的爪子捏住,掌心翻轉(zhuǎn)朝上,用手帕擦拭干凈。而后,抬眼看看夏渝州的臉。見對方?jīng)]有說話的意思,抿唇撿起地上的袖扣,擦了擦,放到夏渝州手中:“我們談?wù)??!?/br> 夏渝州握住掌心的家徽,站起身來:“談什么……哎哎!” 沒等夏渝州醞釀好情緒,就瞧見司君拎著他的塑料袋往垃圾桶里扔。一個阻止不及,他的歪脖燈、蚊香片、大發(fā)塑料袋都沒了,只剩一只電蚊拍外加幾節(jié)干電池。 “怎么?”司君抬眼看他。 “浪費可恥啊,大少爺?!毕挠逯菹氚涯莻€滅蚊燈撿回來,雖然歪了但湊合還能用的,被司君一把拽走。 司君抬手,示意夏渝州:“上車?!?/br> 夏渝州看看那輛漂亮的銀色跑車,拎著電蚊拍坐到了引擎蓋上。 司君:“……” 默默停下準備拉車門的手,走到夏渝州身邊站定。兩人互相看著,半晌說不出話來。 當年的事,一連串發(fā)生得猝不及防,不說道別,兩人連好好說句話都沒做到。上次在大宅,雖然激動之下說開了些,但那條短信依舊是橫亙在他們之間的一道阻礙。因為這條短信,夏渝州沒法告訴司君,他那天其實遇到了襲擊,所以離開得又快又急。 沉默的氣氛令人窒息,夏渝州拉開口罩,試圖說話打破這尷尬的氣氛。 “襲擊你的人,你還記得多少?”司君忽然開口,垂目看著夏渝州露出唇外的那顆牙尖尖。 夏渝州被他盯著牙看,有些不自在,想把牙合進槽里,但怎么都合不好,索性放棄了:“酒店前臺給我一張房卡,我在房間里等了大概半小時,有人刷卡進門。我以為是你,就撲到門口去。結(jié)果闖進來三個人,都戴著口罩,上來就給我一下?!?/br> 司君垂在身側(cè)的手驟然握緊:“一下什么?”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東西,可能是電擊棒之類的,”夏渝州撓頭,“具體的我都記不清了,不知道是什么人,也不知道他們?yōu)槭裁匆@么做。我爸認為是血族的身份暴露,惹來獵人了?!?/br> 司君緩緩吸了口氣,啞聲道:“你以為,是我要害你,對嗎?” 夏渝州放在腿上的手微顫:“沒有?!?/br> 這話有點虧心。 那時候他不知道司君是血族,還以為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