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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叫兄弟來收拾狼人嗎?”三條瘋狗而已,竟然還要叫人。 司君一言難盡地看了他一眼,正要說話,那邊大騎士的電話通了:“喂,119嗎?” 夏渝州:“……” ☆、第22章 宵夜 119是塊磚,哪里需要哪里搬。火災(zāi)、戒指卡手、窗戶框卡頭、毒蛇進(jìn)家門、貓鉆下水道……老百姓有什么事解決不了,就找消防。 現(xiàn)在,吸血鬼被狼人圍攻,也找消防。 夏渝州默默譴責(zé)非法黑社會組織浪費公共資源的行為:“其實……” “消防隊稍后到,”大騎士掛了電話,低頭看一眼手機上的消息,“黃昏路附近,也出現(xiàn)了疑似瘋?cè)!?/br> 夏家的牙科診所,就在黃昏路上。 司君看向三只東方種。 周樹不吵了,岔開五指將頭上炸起的頭發(fā)擼到后面:“怎么,你懷疑這些狗是跟著我們來的?” 司君理了一下襯衫袖口:“現(xiàn)在還不確定這些狼人的目的,作為同族,我需要確保你們的安全?!?/br> 這句同族顯然比命令要順耳得多,周樹勉強接受了這個理由。 消防隊到來還需要一段時間,夏渝州帶著弟弟和兒子,先去安排好的客房休息。 這宅子的客房,果不其然是復(fù)古宮廷風(fēng)的。帶帷幔的歐式大床,足夠睡下三個人,已經(jīng)困到睜不開眼的小朋友,看見床就一頭栽了上去。柔軟的天鵝絨墊,使人深陷其中無法自拔,不僅身體,靈魂都要瞬間安眠。 “這些狼人是來咬我們的嗎?”明明已經(jīng)困到極限,好奇寶寶陳默同學(xué)還是忍不住再問一個問題。 “不是?!毕挠逯蒉D(zhuǎn)悠著,研究屋子里的陳設(shè)。 周樹倚在窗口看樓下的三只狗:“你怎么肯定?” 夏渝州拿起桌上的詩琴把玩。五根線的古豎琴,呈牛角狀兩邊均等,輕輕撥動。低沉單調(diào)的音律,最原始的和弦,彈不出什么華美樂章,但配上詩人的吟唱,就能講出最動人的故事。 “還記不記得,那個犯事的南國氏附庸,叫趙謙的?!北е@把琴,夏渝州覺得自己說話都抑揚頓挫了起來。 周樹:“他在酒吧里喝酒,賣酒女被咬了,這你說過。所以呢?” 夏渝州打開手機,點開那張標(biāo)注禁獵區(qū)的地圖:“70度酒吧在鐘鼓酒吧街,這條街今晚被劃為禁獵區(qū),說明這里曾經(jīng)有狼人出沒。這跟咱仨沒關(guān)系吧,你倆去泡過吧嗎?” 陳默:“我未成年?!?/br> 周樹:“我抽煙、打游戲、燙頭,但我知道,我是個不泡吧的好男孩?!?/br> 夏渝州斜瞥他。 “是狼人咬的賣酒女,”陳默從被子中發(fā)出悶悶的聲音,“那趙謙是無辜的?” 夏渝州搖頭:“不,恰恰相反,他一點都不無辜。趙謙去酒吧玩耍,礙于領(lǐng)地法則沒敢捕獵,但他為了盡快脫罪撒了個小謊。” 周樹:“什么?” 兒子瞬間反應(yīng)過來:“他說不認(rèn)識賣酒女郎,其實他認(rèn)識?!?/br> 夏渝州撥了兩下琴弦,彈出個“bingo”的聲響:“沒錯!賣酒女之所以會被瘋狗誤傷,是因為沾染了趙謙身上的味道?!?/br> 小朋友沒明白:“什么味道?” 這下,周樹倒是秒懂:“少兒不宜?!?/br> 夏渝州坐在窗臺上,單腳支在旁邊,側(cè)身看著樓下草坪上停著的車:“昨天趙謙來過這棟房子,并且是被大騎士帶過來的。而大騎士的交通工具,就是我們坐的那輛車?!?/br> 周樹躺到床上,把大侄子當(dāng)靠枕:“這么說是趙謙引來的狼人,他們西方種內(nèi)訌了?” 夏渝州打開手機,繼續(xù)翻看積分兌換欄目:“那就不知道了。也許有人在趙謙身上做了標(biāo)記,想借此找到血族的棲息地;也或許,他比別人更好吃吧。” 與此同時,一樓大廳。 司君對大騎士說:“去找趙謙,看著他,一步也不許離開酒店。” “是?!?/br> 消防隊已經(jīng)到來,拿出專業(yè)工具驅(qū)趕、捕捉瘋狗。大騎士開車離開,別墅里陷入一片靜謐。 作為游戲高手,周樹翻看積分兌換欄目的速度比哥哥快多了,并準(zhǔn)確找到了帶圖的兌換細(xì)則?!拔翌^回知道有這么多種蚊子,大學(xué)生物白學(xué)了?!?/br> 夏渝州看得也是一頭霧水。十幾張“病蚊”的圖片,都是拍出來的照片,纖毫畢現(xiàn)。有純黑的、黑白相間的、大肚子的、花腳的、甚至還有牛虻一樣的巨型蚊,各自還有名稱。 【流感蚊 1蚊=1積分】 【肝炎蚊 1蚊=3積分】 【腦炎蚊 1蚊=5積分】 …… 周樹難以理解:“捉蚊子換積分,西方種是蝙蝠嗎?” 夏渝州琢磨:“你別說,還真有點像?!庇质亲轿米?,又是冬眠的。 周樹:“這好辦,咱明天晚上找個水溝,放上滅蚊燈,一晚上就能攢齊?!?/br> “咚咚咚”,房門被輕輕敲響,兩人立時收了聲。 夏渝州過去開門,是管家。 “廚房做了一點蒜粉黃油烤面包,要來嘗嘗嗎?” 昨天管家問他喜歡吃什么點心,不愛吃甜食的夏渝州絞盡腦汁才答出這么一個還能吃的西點。雖然管家聽到“蒜粉”兩字的時候,臉頰控制不住地抽搐,還是認(rèn)真記了下來。 夏渝州這才想起來,西方種應(yīng)該是不吃蒜的?,F(xiàn)在做這個,明顯就是特意給他準(zhǔn)備的,不吃有點說不過去。 餐廳里燈亮著,有刀叉觸碰餐盤的輕微聲響。轉(zhuǎn)過拐角,就看到正坐在主位上的司君。 兩人四目相對,皆是一愣。 管家拉開座位,請夏渝州坐下,給他端了一份散發(fā)著濃郁香味的烤面包片。蒜粉加的非常少,黃油倒是很足,滋滋冒著熱氣。 司君看了管家一眼,沒說什么,低頭繼續(xù)吃飯。 夏渝州捻起一片金黃酥脆的面包,咔嚓咔嚓地嚼:“你還沒吃晚飯?” “下班之后去處理了些事,沒來得及,”司君端起酒杯,輕抿一口紅酒,“要喝嗎?” “嗯哼。”夏渝州把面前的空杯子推過去。 管家不知道去了哪里,司君只得自己拿起酒瓶,給夏渝州倒了一點。 夏渝州晃晃手中的水晶杯,用血牙試了試。本以為是什么血制飲料,結(jié)果竟然是真紅酒:“你什么時候?qū)W會喝酒的?”上學(xué)那時候,這人是滴酒不沾的。 司君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跟他隔空碰杯:“冰島好玩嗎?” “那么回事吧,到處都是冰。”夏渝州敷衍道。 司君低頭切牛排:“開診所需要牙科行醫(yī)資格,你有國內(nèi)的證嗎?” 夏渝州:“有啊?!?/br> 司君:“你的牙怎么回事?” “我……跟人打架打斷了,”夏渝州把血牙探進(jì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