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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著把照片發(fā)給他,附帶一句惡心的話: 【親了就要負責任哦~】 第二天,夏渝州去上最后一節(jié)必修課。最后一節(jié)是要劃重點的,班里同學都在,鬧哄哄的。 夏渝州正跟室友吹牛,教室里忽然安靜下來。轉(zhuǎn)頭看過去,就見西裝革履、打著領結(jié)的司君,提著一杯冒著熱氣的紅棗茶,徑直朝他走過來。 “給我的?”夏渝州傻眼了,這人唱的哪一出。 “嗯。”司君點頭,什么也沒說就轉(zhuǎn)身離開。 所有人都看過來,仿佛在看外星人。室友嘴里的零食,“吧嗒”一聲掉在了地上:“校草,給你,送紅棗茶?” 這三個元素拼在一起,過于魔幻。 夏渝州瞪了室友一眼:“怎么了,我大姨媽,得補補。” “噗——” 趁著大家亂笑,夏渝州快速追出去,一把抓住司君的手腕:“司君,你怎么突然給我送飲料?這叫我受寵若驚啊?!?/br> “負責?!?/br> “啊?” “你說的,親了就要負責。我負責?!?/br> 原本只是惡作劇式的玩笑,司君當真了。夏渝州不知道該怎么跟他解釋,就這么稀里糊涂被他負了責。 當年那張牛奶肌小王子臉,與眼前這張鋒利的俊臉重合,夏渝州忽然一陣窒息:“好了好了,我的錯,我不該提。咱們公事公辦,不要牽扯私事好不好?” 司君:“不好。” 作者有話要說:啊,昨天寫太猛,今天就宛如腎虛又必須一夜七次的攻,整個鳥都不好了_(:з」∠)_ ☆、第18章 葷素 夏渝州深吸一口氣:“行,那咱們就好好說清楚。9月18號那天,你去哪里了?我打了23個電話,你都沒有接?!?/br> 當時,夏渝州因為闖禍,在家里呆了好幾天沒出門。忽然收到司君發(fā)來的消息,約他見面。他實在太想見司君了,二話不說就跑出去,結(jié)果卻在他們約定的地方遇到了危險。那些人知道他是血族,想要他的命。 老夏說,肯定是你那個小男朋友泄露的,咱們必須離開。夏渝州當時迷迷糊糊,反復給司君打電話,一個,一個,又一個……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后再撥?!?/br> 滿一分鐘不接就會有系統(tǒng)提示音勸人掛電話,他聽了整整23遍,終于死心了。 提到那23個電話,司君眸色微暗:“當時有很重要的事……沒有辦法看手機。后來我回過去,你的手機已經(jīng)關機,牙科診所的座機也沒人接。我很擔心,第二天請家人過去看,發(fā)現(xiàn)診所關門了。我找不到你,你的室友還問我你去了哪里?!?/br> 說到后面,司君克制平靜的聲音,漸漸變得咬牙切齒。 當時走得太著急,沒有告訴任何人。全校都知道他倆的關系,找不到夏渝州,自然就去問司君。而司君一無所知,問不到消息還要被人反問,可想而知有多難堪。最后找遍整個學校,只在教務處找到一紙退學申請。 聽著司君隱忍的怪怨,夏渝州絲毫生不起氣來,反而如釋重負。五年來,他從來不敢細想,那天的事究竟跟司君有沒有關系。雖然在弟弟面前一直否認,但自己心里真的沒有那么些許的、一瞬間的懷疑嗎?其實是有的。 昨天得知司君也是血族,他才稍稍松了口氣,沒有再逃跑。現(xiàn)在聽到這些,記憶角落里那些難以消弭的鮮血淋漓,忽然就不疼了,甚至有些想笑。 夏渝州端起已經(jīng)冷掉的紅棗茶,喝酒似的一飲而盡:“原來是這樣?!?/br> 原來是這樣,僅僅是這樣。 “那天發(fā)生了什么事,你給我打電話想說什么?” 司君的聲音從頭頂響起,夏渝州嚇了一跳,才發(fā)現(xiàn)這人不知何時站到了他的座椅邊,單手撐著沙發(fā)背,居高臨下地盯著他。 夏渝州抬頭,差點碰到司君的鼻子,不由得彈跳而起,退開半步跟領主大人保持距離。 發(fā)生了什么事…… 既然這事與司君無關,就不能說實話。如果讓他知道自己因為那條短信而遇險,豈不像是故意讓他愧疚、威脅他給好處一樣。 “家里突然有急事,我爸要帶我們走,打電話跟你說一聲?!?/br> 就這樣吧。 司君因為他突然的退開,有些愣怔,頓了一下才緩緩站直身體:“是么,那為什么關機?” 夏渝州:“你知道的,因為咬人的事,有人在查我?!?/br> “我說過,我……”說了一半沒再說下去,大概也覺得提年少時的話沒意思,司君輕輕嘆了口氣,“沒接到電話,你可以發(fā)個消息給我。再不濟,寫封信也好。” 不問,不說,因為23通未接電話,直接判了他死刑。 夏渝州吸了口涼氣,呲牙。這事沒法解釋,能說什么呢?說“因為我和我家里人都懷疑,是你找人要弄死我,所以把你拉黑除名不敢聯(lián)系”嗎?這話說出來就太傷人了,領主可能會直接叫大騎士咬死他。 等了半天,得不到回答,司君上前一步,低聲問:“就算是普通同學,出國之前也應該打聲招呼。夏渝州,我們是什么關系?” 又是這句話。 夏渝州垂眼,離得這么近,他能看清西裝袖扣上的銀色詩琴。他突然想起來司君為什么這么問他了。就在出事的前幾天,他倆剛大吵了一架,他把司君遞過來的禮物狠狠摔在地上,口不擇言,“我們是什么關系,我為什么要收下”。 那天之后,其實一直都沒有和好。 抬頭對上那雙執(zhí)拗的藍色眼睛,夏渝州不由放軟了聲音:“對不起?!?/br> 司君盯了他一會兒,慢慢別開眼:“領主,是有特權(quán)的?!?/br> “啊?”話題跳躍有點快,夏渝州沒跟上。 司君抿唇,瞪了他一眼,兇巴巴道:“食物,巴氏血不是用錢買的,你能給我什么?” 夏渝州對西方種的規(guī)矩不是很了解:“你想要什么?” 司君:“我要你……” 夏渝州嘴角一抽,這是什么霸總臺詞,合著不加入黑社會就得賣身?沒等他開口,司君又接了一句:“加入含山氏。” 這大喘氣。 “咚咚咚”,突然有人敲門。 司君退開兩步,理了一下袖口并不存在的皺褶:“進來?!?/br> 門從外面推開,白天見過的那位姓展的大騎士走進來:“領主,酒吧私自捕獵的人抓到了?!?/br> 夏渝州跟著下樓,別墅大門已經(jīng)關閉,客廳里站著管家和另外兩名穿黑西裝的人。中間站著一名穿得十分sao包的小伙,畏畏縮縮地向坐在沙發(fā)上的何予求助:“二少,您得幫我說兩句?!?/br> 非常像黑社會清理門戶現(xiàn)場。 司君出現(xiàn)在樓梯轉(zhuǎn)角處,樓下的人就都閉上了嘴。 眾人將右手